右丞相府
平凡淡雅,却别具一格是上官含进入相府的第一感觉,处处冲满了活力,这才是家应该有的感觉,与相府相比,王府太过于冷清,生活的地方就应该给人温暖的感觉。
“含儿”只见一头白发的老人与一个身着素衣的老妇走了过来,想必这就是自己的父母吧。
“爹爹,娘亲”被老妇人搂在怀里那一刻,上官含咬咬嘴唇,泪在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含儿,是我的含儿”丞相夫人虽听闻儿子说含儿能说话,真正见到了,却还是遮掩不住一脸的震惊之色,抻手把人搂进怀里,却也忍不住那因见到爱女流下来的泪。
“夫人,快让含儿进厅里坐着在说吧”右丞相也是一脸的笑容,却没有忘记一家人还站在离大门口不几步的院子里,街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探头往里面看,这样太不合规矩。
在场的奴才们看到平时严肃的丞相像个孩子般的笑容,也是一脸的错愕,看来这样的事还真是少见。
“好、好”手里拉着女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上官司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即为与家人团圆的小妹高兴,但一想到她在王府的处境也心酸。唉,要是让远在边关的大哥知道了,只怕王府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安静了。
“看不出,右丞相的千金竟如此可爱,只怕皇兄是遇到对手了”天浩然手里把玩着杯子,坐在丞相府的大厅里。
“四王爷只怕是早知道司徒是家妹所扮了吧?”上官司无力的深呼口气,就知道这个天浩然不会如此消停,看看这才几日,就来相府了。只是不明白他怎么看出含儿就是司徒轩的?
“本王也是上次在皇兄的王府看见那个一身蓝衣的丫头,觉得眼熟,后来看见皇嫂唇边的那颗美人痣,才无意间知道司徒兄就是皇嫂的”哪是无意间啊,如此细微的观察一个人,只怕是只有他才能做到吧?
上官含也不知道那无人注意的痣出卖了她吧。
“你-----让王爷见笑了”上官司是敢怒不敢言,这个多事的小人,怎么可能是天鹰王朝的四王爷,真是失败啊!
“司兄,别生气嘛,大不了,就是以后看戏的时候,多个人嘛。在说咱们可是好兄弟啊,有这么好的事你也不告诉支会我一声,多亏我发现的早,不然真是没的看了”天浩然肉麻稀稀的拉着上官司的手,看看那表情,那眼神,那声音,宛如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唉,浩然,我真是败给你了”上官司看着这个与他从小一起长的的好友,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想用君臣之礼来约束彼此看来是不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这爱玩的性子才能安定下来。
“你早叫我浩然不就得了,想当年你、我、浩繁、上官名被称谓天鹰王朝的四大才子,那时游山玩水,好不惬意。你一个王爷王爷的叫着,那真是没劲。想必还是在生我的气吧?你这江湖上人称温柔的玉面公子也有生气的时候啊?”天浩然当然明白这个好友,一付文邹邹的样子,在朝庭也是一个文官,可是谁又知道,当年让江湖人惧怕的杀手门的门主就是此人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夜风,你还要在上面呆多久?”上官司早知道有天浩然的地方,怎么可能少得了夜风呢。
“小司,别来无恙啊”夜风一身黑衣从房顶飞落下来,拿过天浩然刚刚倒满酒的杯子,一口渴了下去,最后却撇撇嘴,想来这酒入不了他的口。
“堂堂西凤国的太子,不理朝政,却到处游乐,真是让人可惜呀。又变的美艳了,不知这一路引了多少蜂蜂蝶蝶”上官司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话一出口,就见夜风一张脸也跟着黑了起来,想当年就因为他那凤眼媚态,还有那妩媚一笑,迷倒了无数男子。
只可惜此人是男人,还是堂堂西凤国的太子。西凤国的皇帝爱子心切,看着唯一的儿子这个样子,一次没收住口,一句男不男女不女说了出来,怎奈长像是父母给的,也不是他的错。
夜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遇见了游山玩水的天浩然、天浩繁与上官司,相见恨晚便成了好友。
“是啊,真是人比花娇啊”天浩然是那种不怕有事,就怕事小的小人。
上官司听后,嘴角抽搐着,低头喝酒,并不打算接天浩然的话,看看夜风的那张臭脸,想必他要是在接下去,这丞相府得重建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不想惹恼那个家伙。
“小司------”天浩然学着夜风叫上官司的称乎,只是他的这叫声也太媚了点,叫的上官司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看看那表情,就像受了委曲的美人一样,上官司头上升起了三跟黑线,这家伙怎么还爱玩这招。
“天---浩----然”震耳欲聋的吼声,还有那实木桌子破裂倒地的声音,不用看上官司也知道是夜风的杰作。
唉!而一旁的天浩然哪有一点惧色,一脸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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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浩繁虽是王爷,领着朝厅的俸禄,但年芳二十有八的他,同时拥有万余顷的土地,更拥有天鹰王朝最大的酒楼与商队,经商的手段是众人望尘莫及的。所以人们瞧见他无不想尽办法巴结逢迎、阿谀谄媚。更不要说他对边关建设的强硬手段,让朝中大臣也佩服。
这日,天浩繁下朝回来,刚跨步走入前厅,就听见一阵吵闹声。他皱了皱眉头,冷漠的表情,显然大厅里的人也看见了走进来的王爷,更看见了那张阴沉的脸。
“王爷。。”王总管脸的一边已红肿了起来,几乎要哭了出来。
“怎么回事?”天浩繁无视在一边弓着身子低头的王总管,看向自己进来时还撕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
“王爷,你要给妾身做主啊”夏小小跌跌撞撞的扑进天浩繁怀里,委曲的模样任人忧怜。
“怎么回事?”天浩繁语气沉了沉,目光深沉。
“容妃骂妾身是青楼里出来的溅人,怀的也一定是野种。。。”夏小小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天浩繁走向容颜,一双冷眼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地上的她。
“你就是溅种,我说的有错吗”容颜拳头紧握着,狠狠的盯着夏小小。
此时的容颜哪还在乎王爷在不在场,想她相府的千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曲,哪咽得下这口气。
天浩繁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容颜身上。原以为只要不是太过份,他又不在场,面对她的张扬跋扈,他也不会说什么。
今日自己在场她仍旧蛮横无理,还真是小看她了,想必在她眼里也并没有把他这个王爷放在里面吧。
皱皱目头,如果不是今日之事,自己还真不知道这王府的家事是这般乱。
“本王真是错看你了”冷笑道。
“王爷,是因为秋侧妃。。。”一张脸乍白乍青的看向天浩繁,然后慢慢的低下头。
“够了”天浩繁打断还要说话的容颜,摆明了不想在听什么解释。
“你这个样子,本王真是不放心在把王府的事交与你管理,以后就由秋水一个人管理吧。你也好好呆在别苑反醒反醒,王总管这些事你吩咐下去”冷冷的声音说道,又看了一眼满脸惧色而停止哭泣的夏小小,想必容颜说出那样的话,一定也是夏小小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女人之间的小把戏,对他来说只要不太过,他都睁一只眼闭只眼。
他又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呢?想来她也收到教训了,也不点破,转身走了出去。
“夏小小,别以为你和秋水一伙就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你,这只是开始”容颜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是要吃了她似的。丢下这句话,被丫环扶着走了出去。
王总管识时务地退了出去,留下还在发愣的夏小小。
想起天浩繁那张冷峻淡漠的脸庞,就觉得浑身发冷。蹙了蹙眉头,懊恼自己太心急了,上了秋水的当。
想来那秋水也没安什么好心,如果不是她对自己说,容颜在王爷面前说自己怀的是野种,自己也不会与容颜撕打起来,更不会被王爷撞见,怕自己在王爷心里也与以前不一样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