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儿,含儿,不要睡,快睁开眼睛。”上官司用力的摇着,慌乱的吼着。
一边的的上官名看到这一幕,更加气愤的打着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他,那么妹妹也不会……
而天浩繁仿佛就像失去意识的木头人一样,任凭上官名打着,即不反抗也不还手。
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真的不能原谅自己,如今他连靠近的她的勇气都没有,更没有资格在靠近她。
走进屋的天浩然看着三个乱了阵脚的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让王总管带人把上官名和天浩繁拉出室内,而他也接着狂吼的上官
司走了出去,把屋内所有的事交给了带来的稳婆。
女人生孩子,哪个不是折腾两天三天的,真是败给这几个人了。
“女人生孩子都会折腾几天,你先别吼了。”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蹙着眉。
天浩然实在受不了一旁的上官司,本来还想在看看他们三个人着急的样子,可是现在他的耳朵在被那像头狮子的上官吼个没完
,他一定会变成聋子。
“你……你怎么不早说?”微楞。
上官司一颗提心也落了下来,不过一想到清瘦的妹妹受的苦,不望狠狠的瞪向主事者。
慌作一团的上官名听后,也安静了下来,只怕也是打累了。
如果天浩繁不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他早就将一掌打死,哪 会还让他活到现在。哼!帐以后在和他算!
“皇兄,你没事吧?”不怀好意的问了一句,天浩然幸灾乐祸的看了看鼻青脸 肿的一直沉默不语的人,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自作
孽不可活。
“他最好祈祷含 儿没事。”上官名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天浩繁看着丫环们穿梭身影,担心着屋里的人儿,紧紧的握拳头,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
王总管,对,他一定会庭那些人。
“王总管,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一身寒气,危险的眯着双眸。
对站在一旁的老管家,抬腿就是一脚,将满身的怒气一股脑的全发汇出来,王总管本就年纪大,怎么奈得了这一脚,当场就吐
了一口鲜血。但这一脚如何能发泄得了满腔的怒火,像疯子一样一脚接一脚踢着,老总管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抱紧身子,忍受着痛楚
。
满院下人,也吓的全跪在地上,全身抖动的大气不敢喘。
天浩然叹了一口气,只怕皇兄在这样踢下去,王总管一会儿就得断气,不分青红皂白的发疯,这样的秉性,早晚有一天会后悔
,不过想想只要遇到含儿的事,皇兄就笨的像白痴一样。
莞尔一笑,走过去拉住还在发彪的天浩繁,“皇兄,你先冷静冷静,王总管跟随你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不要在做傻事。”
一句话,让原本还在发狂的人,安静了下来。
上官名冷横了一眼天浩繁,他现在这样做还有什么用?是做给他们看的吗?紧紧的攥着拳头,冷哼一声,别开了眼。
“啊……”屋里传出上官含痉的喊叫声,上官名一听,原本坐着的身子,又跳了起来,想冲进屋去。
“女人生孩子,你不能进去。”天浩然伸手拦住他,翻了个白眼。
上官名攥紧拳头,愤愤的又退了回来,却又转身冲到天浩繁身边,又是一拳。
而这时天浩繁也还了手,两个人伴着上官含传出来的叫喊声,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
“上官,你说这样的景象是多少才能见到的啊。”天浩然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悠然的看着打架的两个人,唉!这个的戏看了真
是开眼啊!
“你要不要也试试?”上官司眼皮也没抬,喝着茶水。
“呵呵,其实你也可以加入他们的。”他可不想动手,不过要是看他们三人打成一团,他到是很乐意。
“我到是很乐意看着你加入他们。”
“呵呵,别生气,开玩笑呢。”听见那冰冷的声音,天浩然急忙否认,疆硬的笑了笑。
王府别院
夜已经很深了,与西厢的人声鼎沸相比,此时的别院安静的仿佛荒无人烟般的寂静。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容颜狠狠的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以往妖艳的样子,此时因为怒气而变的恶狠狠的。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头低的已与地快接触上了,大气不敢喘一声,想当初小姐从相府调配他们几个到王府当守卫,老
爷也交待了,万事都要按小姐吩咐办,切不可马虎。
“蓝妹妹,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容颜坐在椅子上,平了平怒气。
没理会在地旁发怒的容颜,蓝儿沉思默想 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
“怎么?妹妹是怕了?”见她没有说话,嘲讽的瞄了一眼。
“姐姐,依妹妹看,现在咱们应该也去西厢,王爷早把王府的一切事情交待给王总管了,底下的奴才至于做不做也跟咱们没有
关系,只怕是哪 个奴才受谁的指使做的也不是不可能的,谁能确定就是咱们指使的。”
“哈哈,妹妹说的是,你们快去准备些东西,咱们好去西厢探病。”轻轻一笑,转身又说道。
“妹妹果然厉害,事情这样一一说也没有想你中的那么严重。”拿起茶杯,细细的品了起来。
“是啊,那这样妹妹也下去准备些礼品。”对容颜点点头,转身离开室内,留下那还跪在地上不敢大声喘气的几个人。
看着走出去的人,容颜收起一脸怒气,冷然的扬起一边嘴角,她又岂会全然相信那个丫头?就连把她当做亲人好姐妹的上官含
,都背叛,何况是自己?
扫了地上的几个人一眼。
“至于你们几个,到时要是有人问起,切记不要说是从相府调来的,至于说扣下送往西厢的用品之类的,就说不曾有过这种事
,如果你们守不住说了,来也,到时候,只怕命也没有了,事情轻重你们自己下去掂量一下。关于那个春站着的事,你们到时只需
按事实回答就行,下去吧。”容颜挥挥手,不想在多看他们一眼,不想父亲给她派来的人这么不中用,都是一些没有大脑的饭桶,
看来以后做逼得好好思量一下。
“是属下遵命。”几个人擦擦额头的汗,也深深的呼口气,转身退了出去。
深夜别苑里几个女人各怀心思,月色朦胧,明天一切也许都会改变,安静或不安静,等待她们的到底是什么?如今她们能做的
也只是有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