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半点儿我师傅曾经来过的痕迹,我也懵了。
但之前的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根本没办法让我相信只是个噩梦,我特么就是梦见什么,也不至于梦见自己被我师傅给带出房间去吧!
还有那些诡异的老鼠,跟印在我的脑海里一样,异常清晰,想往都忘不掉,这能是梦?
见我脸色逐步苍白,白苏忽然上千握住了我的手,让我稳稳心神,跟着说道:“你还能记住你之前梦到的一切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详详细细的把梦里梦见的一切原封不动的告诉给白苏,包括我师傅是怎么不让我开灯,又用一连串湿脚印把我引导了那个废弃洋房里面,连最后出现的那个像猫一样的硕大老鼠的样子,我都讲了出来。
在说这些经历的时候,我身子还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尤其说到最后那老鼠头子发现我后,指挥着一大群老鼠袭击我,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又泛了起来。
听完这些,白苏陷入沉默之中,眯着眼睛好像是在思索。
我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断了白苏的思路,又等了一会儿,白苏才开口,问我还记不记得那脚印把我引去废弃洋房的路。
我当然记得,连忙点头,白苏手一挥,“走,带我去。”
“还要去那啊!”
我一听白苏要我带他再去一次,心里本能的抗拒起来,那满身爬满老鼠的恶心感觉,瞬间袭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滚,顿时想吐。
白苏连忙拍了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跟着才说道:“我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守墓人,那些家伙似乎知道我在找他,不想见我,可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太蹊跷,再加上你师傅的事,咱们总要亲眼去看看才能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其实我也不是害怕再去一次,就是老想到哪些老鼠,就浑身犯恶心。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克制了那股子恶心劲儿,才对白苏点了点头,说行。
我带着白苏走出门,也没走电梯,而是到走廊尽头的那个楼梯。
跟之前一模一样,从这楼梯下去之后,是酒店的后院,后院大门虚掩着,通着外面的街道。
此刻天已经蒙蒙亮,海风吹的也不是那么的勤快,倒是有一层薄薄的霜雾,弥漫在空气之中,可见度不高。
我对之前那湿脚印带得路印象深刻,再加上这度假区的街道互相之间都大不一样,所以记得还算清楚,三拐五绕的,还真找到了那个废弃的二层楼小洋房。
看到这洋房,白苏没让我带他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神色一下变得无比古怪。
“怎么了?”见他这表情,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白苏摇了摇头,没说话,就是把手指点向我的眉宇之间,轻触了片刻后收起手指,疑惑道:“我肯定我留在你身上的神识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也就是说你的的确确不可能离开过那家酒店。但自打咱们上了西宁海岛,除了墓地公园就没去别的地方,按理说你对这里应该是一无所知的,仅仅只是做噩梦的话,你又怎么可能真的把我带到这废弃洋房来?”
白苏说的极对,这让本身都不再多想的我又忍不住泛起一股恶心,想起了那些老鼠!
“呕!”
忍不住,我扶着旁边墙就干呕了起来,白苏见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过来帮我顺气,安慰我道:“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多想,这事还没弄清楚,至少你没任何事,不是吗!”
他这么一说,我才算好受了些,也没那么想吐,直起腰,我问着白苏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进这洋房里看看?
白苏犹豫了一下,望着我没吭声。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再犯恶心。
我连忙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这洋房我也想进去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鬼,尤其是我那个师傅,清一真人!
最好先前那个把我引到这里来的不是他,真要是他,等我见到他非骂死他不可!
这人怎么当的师傅,把徒弟引过来,然后自己却躲在屋子里!
我如此想着,更坚定了要进这洋房里面看看的心思,主动拉起了白苏,“走,咱们进去。”
和我前面经历的一样,这洋房的铁门虽然上着锁,但年久失修,锁芯都坏了,使劲一推就能把铁门推开。
虽说是大清早,天蒙蒙亮,不过周围还是一个人都没。我和白苏进去之后,就直接绕过那喷泉走到的洋房大门前。
“你看这里。”白苏没急着开门,而是指着门上让我仔细看。
我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就是扇普通的屋门,大是大了点,可谁知道放了多少年没打理了,表面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你还记得你说过,你来这里被那些老鼠袭击之前,曾使劲敲过门对吗?”白苏这才开口,询问起我。
我点了下头,马上明白过来白苏想要说什么!
“你是说这门上的灰尘,根本没有被敲过的痕迹!”我马上向白苏确定了一下,白苏点了点头,伸出一根指头在那门上划了一道,一个清晰的痕迹立刻显在了门上:“这种长年累月落下的灰尘,可不是轻易能够伪造的。”
“由此可以说明,你先前的经理的确是梦,只不过,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梦。”白苏说着,才再抬起头,端详起这扇大门,若有所思道:“他们的目的,好像就是要把我们给引到这里来……”
“会是谁?”我的神经猛地崩了起来,下意识问道:“是我师傅?还是说……那个什么无名将军坟的守墓人?”
“都有可能。”
白苏喃了一声,就伸手去推那扇大门。
吱吖。
关得死死的大门,就被白苏这么轻轻一推,没有任何阻碍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