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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明天可能也修改不了了,明天要来几个读者,估计得停更两天吧。还有,本月的27号,估计也得停几天,现在天气不冷不热了,过来看我的读者,自然也多了起来,我也能趁着他们过来,休息一下,不然整天在家里对着电脑,不是胃疼就是头疼。
一大清早,呼呼刮起了东北风,天色阴沉,寒冷彻骨。
吃过早饭,我带着强顺又爬上山头,全神贯注监视着小岛,或许因为天气太冷,小岛周围连一个钓鱼的都没有,静悄悄死寂一片。
我扭头一看,在我不远处,打开了两扇大门,门口站着两条很奇怪的人影,因为是逆光,就感觉这两条人影看着像是人,不过脑袋上面,似乎都长着两只角,我心里顿时一跳,不好!
一直快到中午的时候,居然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招呼强顺下山。
两个人来到小岛上,我让强顺把阴阳眼弄开,看看坟地有没有事儿,只要不是大晴天太阳底下,强顺的阴阳眼还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强顺看了看以后,说没事儿,坟地里还在冒红烟,坟也没被动过,就在这时候,陈辉一个人打远处过来了,来到小岛上以后,陈辉对我说道:“黄河呀,回去吧,今天你破不了铜牌了。”
“为啥?”我不解地问道。
我回头冲陈辉也喊了一声:“您放心吧道长,我奶奶说过,我命硬的很,死不了的!”陈辉顿时一跺脚。
陈辉抬头朝天上看了看,啥话都没再说,我也朝天上看了看,破铜牌的其中一个条件,是在太阳底下,阳气最旺的时候,眼下这天色……好像是不能破铜牌。
我回头冲陈辉也喊了一声:“您放心吧道长,我奶奶说过,我命硬的很,死不了的!”陈辉顿时一跺脚。
不过,我不甘心,对陈辉说道:“别看现在阴着天,说不定一会儿就能晴呢,一般大清早刮风,中午不就晴了嘛。”
陈辉闻言,摇着头叹了口气。
活动了一下身子,后背一点疼感都没有了,一抹鼻子,也没血了,随即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奶奶不是说过我命很硬么,咋这么容易就给折腾死了呢?
一个小时后,时间来到了正午,风停了,不过天依旧阴沉着,别说出太阳了,看着马上都要下雪了。
天上没太阳,是没法儿确定正午时间的,所幸我从老头儿家里预先拿来一个马蹄表,时间来到十二点的时候,我让强顺跟陈辉下岛回避,自己把破铜牌的物件和铜牌,一起从身上掏了出来。
之前那大狼狗扒我们的包袱,估计就是想找这两样儿东西,不过它可能没想到,这两样儿物件儿,只要天气一冷、衣裳一厚,就会被我贴身藏起来,谁也别想给我弄走。
破铜牌的物件,放在了那块做记号的石头上,然后把铜牌放到破铜牌的物件上,就在这时候,陈辉在小岛对岸冲我大喊了一声:“黄河,你可要想好了,你今天要是破铜牌,不但铜牌破不掉,还有可能搭上你一条命!”
俩狗头一听,二话没说,把我交给了这俩人,这俩人押着我就往台阶上走,我忍不住问了他们一句,谁是罗大仙?我就感觉分外的晦气,死了还能遇见姓罗的。
我回头冲陈辉也喊了一声:“您放心吧道长,我奶奶说过,我命硬的很,死不了的!”陈辉顿时一跺脚。
俩狗头一听,二话没说,把我交给了这俩人,这俩人押着我就往台阶上走,我忍不住问了他们一句,谁是罗大仙?我就感觉分外的晦气,死了还能遇见姓罗的。
我这时候,不再理会外界的一切,把双眼一闭,凝视聚气,停了十来秒钟,嘴里开始默念破铜牌的口诀,当口诀念到最后一句,猛然把眼睛睁开,抬手右手放到嘴边,“噗”地给手心吐了一口气,抡起胳膊照着铜牌上就拍。
与此同时,我偷眼朝天上瞅了瞅,就发现天空的阴云正在以最快速度,由四周朝我头过我命很硬么,咋这么容易就给折腾死了呢?
不卑不亢地大步走到门口,这时候,看清楚门口这俩鬼玩意儿了,是两个人身狗头的家伙,之前看见的头上的犄角,是他们直愣愣的耳朵,这俩家伙,一个比一个长的凶恶,一个手里拿着钢叉,一个手里拿着铁链。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其中一个狗头扑过来用铁链把我给捆上了,我倒是想反抗,却感觉身上没一点儿力气,另一个,用钢叉狠狠在我右肋戳了一下,我顿时大叫一声,撕心裂肺的疼。
两个人来到小岛上,我让强顺把阴阳眼弄开,看看坟地有没有事儿,只要不是大晴天太阳底下,强顺的阴阳眼还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走,该你过堂了!”
俩狗头一听,二话没说,把我交给了这俩人,这俩人押着我就往台阶上走,我忍不住问了他们一句,谁是罗大仙?我就感觉分外的晦气,死了还能遇见姓罗的。
走了大门,是一条拱形的甬道,甬道顶部星星点点,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嵌在了上面,当然了,在这种气氛下面,是看不出美好与梦幻的,只叫我感觉到阴森与恐怖。
后来回到家里,跟奶奶说了这段奇幻经历,问奶奶甬道顶部嵌的那些星星是啥?奶奶给了我一个很恐怖的回答,魂灯,用鬼魂点燃的灯,把我听的浑身一激灵。
甬道不算是直的,拐了好几道弯儿,来到了一个,算是广场的地方,广场上架着几口大锅,锅下面突突冒着绿火,在进过一口锅旁的时候,我忍不住朝锅里看了一眼,里面全是红汤,红汤都被绿火煮沸了,里面咕嘟咕嘟翻滚啥东西,我没看清楚,只看见些头发,我没敢再往深处想,这也就是我了,这要是换成别人,估计直接就瘫那儿了。
广场的对面,是座黑漆漆的大山,山体陡直,就像个平面,山体半腰有两扇大门,广场这里有台阶,一直朝上通到大门跟前。
两个狗头押着我,推推攘攘,很快来到了台阶下面,在台阶两侧,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看着挺正常,没等我们上台阶,把我们拦了下来,两个人对两个狗头说,要亲自押送我上去,让两个狗头回甬道里再押其他人。
两个狗头似乎不认识这两个人,问这两个人是干啥的,我们的罪犯为啥要交给你们,两个人当即把脸沉了下来,对两个狗头说,这个罪犯很特殊、在阳间是吃阴饭的,上边交代他们俩过来,专门押解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罗大仙,就是罗大仙专门派他们俩来的。
我旋即明白了,罗瞎子他们几个为啥一直没出现,估计他早就掐算出来了,专门在这里等我呢。常言说的,不死不休,我这个,死了也不休!
俩狗头一听,二话没说,把我交给了这俩人,这俩人押着我就往台阶上走,我忍不住问了他们一句,谁是罗大仙?我就感觉分外的晦气,死了还能遇见姓罗的。
我回头冲陈辉也喊了一声:“您放心吧道长,我奶奶说过,我命硬的很,死不了的!”陈辉顿时一跺脚。
俩人就回答说,罗大仙你也认识,他在阳间他叫罗四眼,过阴来到阴间以后,就是罗大仙……
两个人又说,他现在正在上面大殿里等你,他专门过阴过来,要给你亲自定罪。
瞎子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狗头穿着古代官员的衣裳,我仔细一看,这狗头,咋那么像抓我们包袱的大狼狗呢?
我刘黄河不怕死,因为我知道,死只是一个新的开始,但是,我要是落到这姓罗的手里,恐怕,再没有结束,也没有开始了……
等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看,两边站立的全是人身狗头的家伙,就好像两班衙役似的,不远处,是一个讲台一样的台子,台子上面放着一条几乎跟台子一样长的条案,条案正中,坐着一个白眼仁儿的瞎子,正是罗瞎子,在罗瞎子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身狗头的家伙。
啥!我一听,差点儿没原地跳起来。
这俩狗日的,真像是一丘之貉。
感谢“月弥沙”的百元红包,感谢“天沛姓郭”的百元红包。
两个人在身后猛地一推我,我身子不由自主朝前一冲,踉踉跄跄栽进了大殿里。
我旋即明白了,罗瞎子他们几个为啥一直没出现,估计他早就掐算出来了,专门在这里等我呢。常言说的,不死不休,我这个,死了也不休!
就这这时候,上面的瞎子嘿嘿嘿嘿怪笑了起来……
像干我们这行的,在那边都有自己的另一个名号,一般都是有职位的,要不然,你在阳间也吃不了阴饭,也就是说,能干这行的,都是带天命注定的。
我扭头一看,在我不远处,打开了两扇大门,门口站着两条很奇怪的人影,因为是逆光,就感觉这两条人影看着像是人,不过脑袋上面,似乎都长着两只角,我心里顿时一跳,不好!
后来回到家里,跟奶奶说了这段奇幻经历,问奶奶甬道顶部嵌的那些星星是啥?奶奶给了我一个很恐怖的回答,魂灯,用鬼魂点燃的灯,把我听的浑身一激灵。
两个人很快把我压到两扇大门跟前,两扇大门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轰隆隆自己就打开了,我打眼朝里面一看,是一座大殿,不能说是宏伟,只能说是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