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好睡觉的时候被人浇了一个人,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受?
简直是想杀人!
特别是听到小舞那清脆的叫声,我真恨不得把她摁在床上摩擦摩擦。
娘的,不让我睡就不让睡呗,还……还假惺惺的说让我睡觉,趁着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浇一盆冷水。有意思吗?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知道……她肯定会觉得这样的事情特别的有意思。
我……我怎么就相信了她呢!
“快点穿衣服,穿好了衣服,还要去另外一个城市呢!”小舞把我的衣服丢给我。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给她开门的时候,因为太困了的原因,竟然忘记了穿衣服,只是穿着一个内裤就把门给她打开了。
而刚刚,在房间里这么久,我就这样,被她看了个精光。而最让我感觉奇怪的是,她竟然也不避讳,昨天晚上她才说的男女有别了,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我找谁说理去啊!
如果给别人说的话,他们肯定会以为我矫情,说我被一个女人看了就看了呗,又不会少一块肉。面对这样的话,你让我怎么反驳?男人看女人怎么了?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为什么就会被当成流氓打?
说到底还是那样的一句话,男女本身就存在着不公平。
不过也还好,我身上最宝贵的地方没有被她看到,只不过,因为这一盆冷水的原因,我的内裤也湿了。我让她先出去等我,我脱下内裤,把水拧干了之后,又穿上了别的衣服。
简单的吃过了早餐之后,还是由她开车,我们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没驾照挺好的,就拿我现在来说吧,很困,但是我能躺在副驾驶上面睡觉啊。
经过几天的奔波,我们把那些需要远交的城市全部都给跑了下来。给他们的条件都一样,去轩辕飞那里拿白粉,中间不赚他们一毛钱的差价。
或许有人会问,用这样庞大的代价,跟他们交朋友值得吗?
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
从长远的角度考虑,我们肯定是要渐渐的吞并周围那些城市的地下势力。而用这些白粉,把他们给安抚下来,这样就值。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因为他们距离我们特别远,运送白粉的话,必然要经过一些比较近的城市。而路过这些城市的时候,或许白粉就会被当地人抢走了。
这不正是我们吞并别的城市地下势力的最好借口?那个时候不只是我们,就连我们运送白粉的那个城市的地下势力,必然也会帮助我们去消灭这个地方。
因为在这些利益面前,没有任何交情可言。
这就是一个绝妙的办法。
或许又会有人要说,路上的车那么多,人家是一个城市的地下老大,地下土皇帝,怎么可能会去抢你的白粉。
他们可以不抢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们不丢。一旦白粉在他们的地方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了直接兴师问罪。对方没有抢,却被我们逼着要百分,自然就会动怒,这样,就有了一个合适的开战理由。
这也正是,小舞给他们许下承诺的,重要原因。
当我听了他的话之后,对她立刻肃然起敬了。看来,她也不只是长得漂亮,懂得杀人,看来脑子也很好使啊。
幸好不是敌人,如果是敌人的话,虽然不至于被她玩死。但是,有这样的一个敌人,也很棘手啊。
似有察觉,小舞转头看着我,说:“怎么?你是不是突然有点佩服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由衷说道:“是啊,我真的很佩服你。这样的一个主意不能被你想到,我是真的服,大写的服。你这样的人,如果放在古代,你这么漂亮,肯定是要被选进后宫的。进了后宫,凭着你这样的智慧,肯定能把后宫玩弄于鼓掌之间,最后成为武则天那样的人物。”
“我怎么听这话,有点怪怪的?”
小舞诧异的看我一眼,皱着眉头想了想,又无所谓的笑了笑,说:“不过,随便你怎么说!你说了这么多,也只能证明一点,你是真的很佩服我。”
看着她的笑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跟她接触的时候,觉得这就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呆在我的身边,肯定是要把我给冻死的。可是,经过这几天的独处下来,我发现,原来的想法是错误的。
她冰冷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火热的心。
冰冷的外表,是吓退一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男人的。火热的心,是留给她所认可的朋友的。
而我,却不是她认可的人。不过,她也会开口多给我说几句话,比原来可好多了。
她火热的心,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从见到她的第一天!
那天,二牛被赵德住打伤,为了救二牛,她去杀了金主王玄。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她肯为了所认可的人,不惜破坏杀手的规矩?
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火热的内心?
我们回到了深圳,轩辕飞别墅的时候,轩辕飞、林鹏他们几个人都在。就连李虎也出院了。
“虎哥!”
看着李虎身上满是伤痕,我的心里就有些苦涩。
“傻小子,干嘛这个表情?”
李虎不以为意的哈哈大笑了几声,说:“这些天,你的表现很出色啊,竟然联合了这么多的人。他们都打来了电话,说你很难干。并且,口头上跟飞哥正式打成了协议。”
“他们给飞哥打电话了?”
我愣了一下,一抹无法掩饰的开心,在我的心田蔓延开来。这么些天的努力,果然还是没有白费的。
“何止啊!霸刀哥已经派人过来了,刚刚已经拉了白粉走了。”
轩辕飞淡淡笑道:“用白粉笼络人心,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不过,为什么一分钱都不赚他们的?这个是我有所疑惑的,你能给我解答一下吗?”
看着轩辕飞疑惑的样子,我一把抓住小舞的胳膊,把她推上前去,说:“飞哥,这个注意是她想出来的,还是让她给你解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