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木屋,青翠竹林。
一壶酒,一把琴,一个人。
尚品集团在温安市经营地产、酒店、娱乐等行业,有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陈雅茹在尚品集团的地位举足轻重,但面对李长青飘然世外的姿态时内心偏偏紧张无比,深吸一口气对李长青道:“有件事,请李先生帮忙!”。
“看吧!”,李长青不置可否道。
“事情得从我爷爷起,他是一名考古学家,四十年前,十年动乱刚刚结束,我爷爷就接到上面的任务,带队去参加考古发掘工作,在临走前我奶奶将自己身上的一块护身玉佩挂在我爷爷脖子上,可我爷爷从此一去就在也没有回来过!我奶奶跑去问我爷爷单位的领导,单位的领导却上面从来没有给我爷爷分配过任何考古发掘任务,而我爷爷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但我奶奶一直坚信我爷爷不会骗她,后来在老家的墙缝的一块砖后面发现爷爷留下来的记事本!记事本上面杂乱无章地写着许多字,以及手绘的十几副地图,其中有一副上标明的位置就是东风茶场!我奶奶年岁已高,唯一的心愿就是想找到我爷爷失踪的线索,希望李先生能帮帮我们!”
陈雅茹跟着奶奶长大,对爷爷的故事非常熟稔于心,娓娓地述着。
“你觉得东风茶场有古墓,你爷爷当年极有可能进入了东风茶场?”,李长青静静地听完陈雅茹讲的故事反问道。
“嗯嗯!”,陈雅茹满怀希冀地望着李长青,点头道。
“在东风茶场外围曾今出现过虬蛇,李大师,您知道虬蛇只在千年古墓里才有的!”,何光耀道。
“你既然了解虬蛇,也应该清楚虬蛇的危险性!”,李长青道。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想请李先生出手,您在风水上的造诣几乎接近宗师水平,而且懂得布置阵法,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
何光耀自觉无能为力,却对李长青信心十足。
“你们走吧!”
秦大爷同时懂得风水、相术、五行秘法,却半身守着东风茶场,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有可能是一个极大的漩涡,李长青不想牵扯到其中,对何光耀、陈雅茹道。
“李先生,请您帮帮我们吧,无论多少钱都可以的,只要您开口!”,陈雅茹急忙中道。
“记得上次跟你们过,我虽然对风水略知一二,但我并不是一名风水师,你们找错人了!欢欢喜喜,送客!”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李长青对金钱没有欲望,自然不会被利益所驱使,对欢欢喜喜做个手势。
欢欢喜喜立即跑到树林外围,回头冲何光耀、陈雅茹发出尖锐的叫声。
李长青则旁若无人地弹着《高山流水》,琴音的旋律没变,但音色却大不相同,就像是一轮红日从海平面升起,给大地带来光明,陈雅茹、何光耀却听不懂李长青琴声里想传达的意思。
“李先生,我刚才太心急,实在抱歉!”,陈雅茹带着愧色道。
李长青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自顾地弹着凤尾琴。
“李先生,多有打扰!”,何光耀对李长青完,转头对陈雅茹道:“雅茹,我们走吧!”。
陈雅茹无奈地点点头,李长青的琴音犹在耳畔回响,谁才有资格做李先生的知音呢?
欢欢喜喜将陈雅茹、何光耀送出树林后,李长青给它们各到一杯猴儿酒作为奖励。
猴儿酒后劲十足,欢欢喜喜喝完后都醉醺醺地四肢朝,露出雪白的肚皮躺在地上酣睡。
李长青兴致已尽,收好凤尾琴,扛着锄头到钟南山下将从许行手里兑换的八包灵草种子种下,浇灌些灵水,又到山上采些野菌菇才回到木屋。
山外,李长青的名气日渐增大,来李家坳听李长青读书的人越来越多。
李长青却怀着一颗初心,在钟南山上读书种地,生活安静祥和。
期末考试结束后,李家坳学的孩子们正式开始放暑假,不用来学校上学,但依旧每都来学校跟着李长青一起读书。
清晨,李长青在李家坳学讲读《尚同》。
“子墨子言曰:古者民始生,未有刑政之时,盖其语,人异义。是以一人则一义,二人则二义,十人则十义。其人兹众,其所谓义者亦兹众。是以人是其义,以非人之义,故交相非也……”
墨子认为,政令不一,只能导致社会纷乱。尚同思想是一种高度的集权主义,实施自上而下的控制与有效管理它要求一切统一于上级,从组织系统的领导关系到思想意识,都要绝对地统一于上级,,建立起自上而下的绝对领导与有效的逐级管理。
李长青对《尚同》中的思想进行客观的分析评判,吸取其中积极的部分。
但墨子的《尚同》思想太过于理想化,李长青亦针对其消极的部分,附以社会中的具体现象来分析其中的缺陷,同时提出在不限制自由思想的前提下,如何进行正确引导的方法。
有些领导、家长平时喜欢将自己的想法、理念强行灌输给下属、孩子,听完李长青对尚同思想消极一面的剖析后,都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在日后的生活中实践李长青提出的引导方法。
读完书后,在李家坳学的教师办公室里,顾存明、新任教育局局长吴富海、沈若琳、孟云城都围坐在李长青周围。
“李师,考试成绩出来后,县教育局对全县的学考试成绩进行抽样调查,你猜怎么着?李家坳学的优良率居然在全县排第一!”
顾存明从教育局局长走到副县长的位置,仍然对谷阳县的教育十分关心,尤其是李家坳学。
“以前李家坳学的优良率在全县垫底,李大师担任李家坳学的校长后,就直接飙升到全县第一!”
吴海以前是教育局副局长,对李家坳学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津津有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