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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科长的一声惊呼,将我从沉思中唤醒了过来,我这才感觉到从手上传来那惊人的柔软弹性...
我的掌心就像抚摸在弹性极佳的橡胶球上,那种完美的手感,让我下意识的在上面按揉了两下。
“呀...”
秦科长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她侧过头,既嗔怪又娇羞的看了我一眼。
“额...”
我顿时有点讪讪,这种干坏事突然被抓到似的感觉,实在有点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本来我以为秦科长会呵斥我两句,没想到她看了我一眼之后,竟然又把头扭了过去...
难道...
我心中顿时有些兴奋起来,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的有韵律。
我的手不轻不重的在秦科长的腰臀处流连,不停的刺激着她这一部分的穴位,很快,秦科长的反应就不太对劲起来...
“唔...”
她的口中发出轻轻的哼唧声,她的拳头紧紧的攥着,我看的出来,她是在努力的忍耐,不过这忍耐的结果却并不太令人满意。
时不时的有腻人的哼唧声从她的口中传出,而这种声音,听在我的耳中,也让我血脉贲张起来。
慢慢的,我的手越发的往下移动,从她的腰臀移到了她的大腿上。
丝袜顺滑的手感,结合秦科长腿部的弹性,让我的手忍不住留恋其上,根本舍不得抬起来。
之前我就知道,秦科长的腿,其实很是敏感...
再结合我的特殊手法,顿时让秦科长开始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她那哼唧声越来越大,已经连成了一条线,这条线冲进我的耳朵里,让我心里面也燃起了一阵火焰...
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慢慢的滑向了深处...
这会儿我的理智也被秦科长那惊人的风韵所摧毁,完全顾不了那么多!
哒哒哒...
正当我们两个人一触即发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皮鞋与地面的撞击声!
外面铺着的都是那种老式的瓷砖,皮鞋在上面踩出来的声音异常的明显。
这声音立刻将我们之间的旖旎冲散,我手上的动作停下,转头望向了门外。
犯人是不可能穿皮鞋的,所以在外面走动的肯定不是九监区留守的犯人。
而九监区的干警也不会从这里走,这么说来...
又有人来找秦科长了?
我心中暗骂一声,这事儿弄的,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秦科长的身子一僵,她显然也听到了这阵脚步声,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有些凌乱的衣服。
她的脸色晕红,那娇羞未散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还没有等她整理完,外面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秦科长求助似的看向我,我知道她的意思,要是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那监狱里面就不知道要传出怎么样的闲言闲语了。
我拍拍胸脯,对她做了个放心的表情。
大不了我帮她拦一会儿不就结了,反正来的人最终目的也是来找我的。
我走到门口,将办公室的门拉开了一点。
门只开了一条缝,我便看清了外面人的样子。
我的眉毛顿时挑了挑,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玩味!
来的人,竟然是二监区的兰教!
她还有脸来找秦科长?
我心中念头急转,将门拉开一半,我直接从里面挤了出去,还没等兰教反应过来,我顺手就将门给带上了。
“兰教?”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轻声说:“你来这里...是找秦科长?”
兰教脸色有些尴尬,她硬着头皮对我点了点头,吞吞吐吐的说:“对...我过来就是想...见见小秦。”
“哦...这样啊...不过兰教,你猜秦科长想不想见你呢?她应该还没忘记,你之前曾经对她说过什么话吧!”我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语气平淡的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厚的脸皮!现在上门来了,早干嘛去了?姚监也真是够可怜的,就算是养狗,也能养出点感情吧...”
被我讥讽了几句,兰教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她黑着脸冲我说:“苏叶,你别...太过分了,我就是想见见小秦,我承认...以前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我想给她赔个礼道个歉,不过分吧!”
我眼睛转了转,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
兰教这是准备走曲线救国路线啊。
她知道我和秦科长的关系,又了解秦科长的性子,知道她面冷心热,而且最是心软,如果她诚心诚意的道个歉,说不定秦科长脑子一抽,就原谅她了。
而只要秦科长原谅她,我还会不帮她么?
她倒是打的好算盘啊...
想到这里,我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我抬头扫了一眼兰教,意味深长的说:“这样...兰教,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还没等兰教回复我,我就开始时候说了起来。
“我小时候住在一个小县城里面,那时候我们家的隔壁住的是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子挺可怜的,他养了一儿一女,在他年轻的时候,他对儿子特别好,而女儿则好像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整天就知道让女儿干活。”
“后来呢,等儿女长大了,他就造了报应...儿子是个白眼狼,根本不管他死活,女儿嫁的远,也照应不到...他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活的很是凄惨,最后甚至还得了重病...”
兰教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在他得病之后,女儿不辞辛苦的跑来照顾他,老头也幡然醒悟,将他的那些遗产全部都留给了自己的女儿...结果,在他死了之后,那个从来没出现过的儿子竟然跑上门来争遗产了...他甚至将那老头的灵棚给霸占了,非说这个是他弄起来的,老头他也照顾了,遗产他也要一分...活着不来尽孝就算了,就连走,都让老头走的不清净...”
说到这里,我的嘴角慢慢勾起,我紧盯着兰教,音调飘忽的问:“你猜...后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