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4100字,勉强算两章哈:
对于王勃给自己的“交代”和“惊喜”,田芯十分的感动,但她也知道,这感动,只能是家庭内部的感动,几乎没办法张扬出去。不仅不能张扬,她还得给自己那两位几乎快要“吓傻”了的父母下禁口令。
这么多年来,田芯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够当王勃的女人合法的,可以光明正大,跟自己的男人手挽手暴露在阳光下的女人。为了让自己配得上那个比自己了整整七岁的男人,她拼命的工作,把“曾嫂米粉”完全当成是自家的事业去打拼,经营,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经常是周日无休。她潜意识的认为,只要自己把“曾少米粉”扩展到十家,一百家,最后亲手让自己的男人成为亿万富豪的时候,即使比他大几岁,即使学历上也跟他差得老远,但只要自己努力让其成为亿万富豪,两人之间那些在世俗看来不可逾越的鸿沟,也将不再成为其问题和阻碍了吧?
可惜,她自己这边还正在发力,那家伙随手为之搞出的娱乐公司,便已经为他赚取了数千万的利润。而且娱乐公司的当家人,还是梁娅的母亲程文瑾!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母亲还跟她一样,都是他事业上的左右臂膀的一个女孩儿,她怎么去争?怎么去比?
在方悠,马丽婷和黎君华几个成为国内热手可热的明星,然后以更简单,更粗暴,更轻松,更容易的帮他赚钱的时候,田芯就已经知道,她自己这辈子是没办法挣过梁娅的了。
后来,00年,男人刚读大学不到半年,便又搞了个什么博客网,很快引来了一千多万美金的风险投资,公司估价四个亿,直接助其成为了华夏最年轻的亿万富豪!
那个时候,田芯算是真正的明白了,她这辈子,是永远不可能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了。她原来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帮男人成为亿万富豪,进而增加自己在男人心头的地位和砝码,然后实现曲线救国的梦想,现在看来却像个笑话一样。什么亿万富豪,对那个才华无双的家伙来根本就易如反掌!
但田芯依然不甘心,依然很想再努力一番,再抢救一下。她实在是太喜欢,太爱那个比她了好几岁的男人了,才华,风度,才华,以及在性方面那强悍的能力和繁多的花样……等等等等,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忄青人,最理想的丈夫,让她如痴如醉,根本无法撒手。
田芯最后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她一个“老女人”没办法去对付梁娅这种青春活泼的女孩,那就再拉一个姐妹进来当她的帮手。于是,她想到了姜梅,一个苦命的,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的二婚嫂。
“二对一,一边是两个,可以换着来,另一边却只有一个,哪怕那一个再漂亮,再年轻,久了之后,估计也是左手摸右手,难有更大的新鲜感。只要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就应该知道如何选择了吧?”曾经的田芯痴痴的想着。
王勃的确“选择”了,只不过选择的既不是她和姜梅加起来的这个“二”,也不是梁娅那个“一”,而是另外一个新的“一”,一个气质出众,漂亮得出奇的大美女或者可以直截了当的,她这辈子就再也没见过比郑燕更漂亮,更风情万种的女人了!
王勃找了一个大美女当他的秘书,这让田芯“又急又气”,揪心不已,并感到了一种近在咫尺的危机。一个年轻漂亮,一个才华无双,还年少多金,田芯又不是学生,鬼才会相信两人会一直是什么上下级关系。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叮嘱姜梅死死的盯住她们的老公,别让那家伙乱搞。
结果,那家伙还是乱搞了,更可气而又可笑的是,还被梁娅这位大妇“捉歼在床”,最后闹了个鸡飞蛋打,梁娅气得跑去了美国找她母亲,而那“狐狸精”郑燕,也大概是良心发现,没脸见人,辞了职。
当田芯从好姐妹姜梅那里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尽管她感觉不纯粹,不地道,但她就是抑制不住心头的开心和狂喜,恨不得仰“咯咯咯”的大叫两声,心想,通过这次的“捉歼事件”,自己的那个男人,应该明白她和姜梅的好了吧?然后明白两人的大度和对他的容忍了吧?进而再明白什么叫“糟糠之妻不可弃”了吧?
在王勃的正牌梁娅和他的青人郑燕双双跟他拉爆的那段时间,田芯走路带风,斗志昂扬,又开心又欢喜,有种年轻了十岁的感觉。
这欢欢喜喜,未来一片光明的感觉,持续了约莫半年,直到去年过年,梁娅的再次回归,而且还以未来儿媳妇的身份呆在王勃的家中住了半个月,跟着王勃的家人走乡窜戚才宣告结束。
不久,开年后,更沉重的“打击”相继而至:
既梁娅的回归之后,郑燕那勾人的狐狸精也回归了。看来,不论是梁娅原谅了郑燕,还是郑燕原谅了梁娅,两人显然都选择了跟她同样的策略,那就是不争不抢,不当妒妇,以自己的大度、隐忍,去赢得王勃那个越来越越耀眼,越来越有名和有钱的家伙的欢心。
到这里,跟梁娅暗斗了好几年的田芯算是彻底死心了。这么多年,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王勃,这个在17岁“稚龄”强势崛起,在文学,音乐和商业有着超强赋和过人才华的大才人,大富翁和大名人,这辈子是注定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或者两三个人的!对方现在才岁,犹如冉冉初生的太阳,朝气蓬勃,风华正茂,随着对方年龄的增长,未来还不知道会有怎样惊动地,万众瞩目的成就,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倾国倾城,相貌、气质,万一挑一的女人。他忍得住么?即使他忍得住,外面那些不要脸的狐狸精就不会主动来勾引?
女追男,隔层纱啊!
想到这些,憧憬未来,一度,田芯只感到心灰意冷。她曾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要不算了吧。自己放手,也不让那家伙为难。自己比他大了七岁,真实学历只是个中专生,虽然现在也花钱套了一个野鸡大学的皮,但到底还是个中专生。快三十岁了,到现在也只会卖米粉,干餐饮,也难以对他事业的版图有更大的帮助,现在的他或许也不太需要了。两人相识一场,期间也不乏吵闹和波折,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像老鼠,见不得光,见个面,聚一聚,也需要拉个挡箭牌遮挡外人的视线,避免外人的猜忌。她累了,疲了,也不想再偷偷摸摸的躲藏下去了。这么多年,作为“曾氏餐饮”的第二大股东,她也赚了不少钱,存款几十万,房子在蓉城,魔都和帝都买了好几套,互联网企业的股票在那家伙的建议下也买了不少,这辈子哪怕啥都不干,靠着这几年辛苦赚的,找个老实的,爱自己,疼自己的男人,也可以风风光光,和和美美的活下去。
然而,每当想到要离开那个家伙,那个亲手把自己从黯淡无光,现在都快要倒闭的猪鬃厂拯救出来,信任自己,教导自己,给自己闯荡、拼搏的大舞台,去见识更广大的世界,让自己掌管数千人的大公司,成为让亲朋好友同学邻居无不羡慕,父母无不自豪的老总和千万富翁;那个给了自己最甜蜜,最美妙,无数次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起震颤,升,哪怕就此死去亦无怨无悔,感觉值了的爱情……一想到一旦离开他,这一切的一切,便统统都将远离,失去,她就感到一阵噬心的痛苦和难过!
分手轻松,离开也简单,但是离开他后,自己又将找到什么样的男人?还能找到像他那样信任自己,栽培自己,像他那样年轻,有才,强壮,幽默风趣,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能让她开心,高兴,犹如梦中,宛若堂,每一分,每一秒,都足以回味悠长的男人么?
肯定不会了!
“你一旦离开,就将永远错失!你这辈子也不会高兴,不会满足,也难有什么美好憧憬再美好,能有跟他在一起时他带给你的那些美好?你只会在遗憾和痛苦中度过漫长而又煎熬的一生!”这是她在向姜梅述自己的痛苦和想离开王勃的打算时姜梅对她的。
姜梅还:“勃是比较花心,十分招女人们的欢喜,但是,这个你也不能完全怪他呀?他才多大啊?二十二岁,还是一个学生,好奇,贪恋新鲜,总是难以满足,没本事倒也罢了,但他却少年得志,有了那么大的本事,他即使对周围的美女熟视无睹,也难以招架女孩们对他的觊觎和投怀送抱啊?
“你没看现在的富二代,除了有点臭钱,其他的啥都没有要本事没本事,要人才没人才,却一到晚的玩弄女性,换女人如换衣服一样勤快。这些人,报纸杂志,你难道还见少了?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勃他招惹了几个?也就梁娅,孙丽孙丽也是和娅分手后才找的,还有你,郑燕,再加上我!而我,也不过是你推到他怀中去的,这怪不到勃的头上。
“对我们这几个,特别是你我,他有忘恩负义过么?有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么?有因为有钱有势,就在你我面前争强耍横,不尊重我们么?反而每次跟娅和好,每次做了点对不起我们的事,便在你我面前战战兢兢,低三下四,像哄孩一样耐心的哄我们高兴,祈求我俩的宽恕和原谅。换其他的有钱人,谁有这种耐心和细心管我们这种老女人的想法和感受啊?恨不得你我有好远滚好远,以免耽误他另寻新欢!
“所以,芯芯,你要相信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勃虽然现在有点花,那也是因为他现在太过年轻,受不了外界女人的弓丨诱,爱玩一点,贪图新鲜感,这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对他这种有钱有名的人来,很难避免。等他年龄大一些,三十岁左右,该玩的玩了,该尝试的尝试了,该经历的也经历了,他自然也就收心了。
“勃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而是个极其念旧,珍惜感情的人。这种人,百年难找,遇到了,就好好的珍惜吧,千万别东想西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也让他难做。
“你,像我俩这种要人才没多大人才,要文凭也没文凭,年龄上,更是硬伤的女人,能找到一个比咱们还六七岁,一点也不嫌弃咱们老,平时的生活上知冷暖,床上更是懂情趣,还让咱们吃穿不愁,有身份有地位,这种男人,除了勃,其他地方,你那里去找?简直是老爷赐福,上辈子烧高香了。
“所以,芯芯,且行且珍惜,别东想西想了。”
好姐妹姜梅一番长篇大论的安慰,让田芯基本上解开了心头越系越紧的疙瘩,开始慢慢的承认现实。
如姜梅所,像王勃这种打着灯笼难找的优质男人,的确百年难遇,万里挑一,一旦离开,也不可能在其他地方遇到。王勃把她从半死不活,一个月只有两百块钱的猪鬃厂拯救了出来,给她机会,给她舞台,还给了她做梦都要笑醒的爱情虽然有些残缺,然后最终改变了她和家人的命运,让她和她父母一辈子衣食无忧,享受人上人的生活,不论从何种意义上讲,她都应该感谢和感激那个比她了七岁,带给她无数快乐,荣耀和成就的男人的!只要男人不弃,不嫌她“人老珠黄”,她就不应该打什么离开对方的念头。
“勃,我想通了,我这辈子是没办法用其他的东西来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了。只要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我……我这辈子就当你一辈子的青人吧。”当晚上,和姜梅同睡一张床的田芯在心头默默的对自己,流下了混着无奈,不甘,自怜,以及解脱的,极其复杂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