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田芯通过“先硬后软”,“先苦后甜”的策略,到底还是说服了自己的母亲,让母亲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她和王勃在一起的事实,然后由自己的母亲去说服自己的父亲。 .
母亲怎么去说服父亲的,她不知道,也没问。只是再次见到父亲后,父亲脸上那强装的笑意,那突然间仿佛老了好几岁的苍老的容颜,以及对她说的那几句“芯芯,你长大了。只要你自己感觉开心,幸福,我和你妈对你没有其他的要求。以后在外面如果受了委屈,就回家,我,还有你妈,永远都是你可以依靠的后盾。”,这几句话,让田芯直接泪崩,忍不姿进父亲的怀中,喜极而泣的大叫了一声“爸”!
随后,田芯回到卧室,见王勃正一脸焦急的等着她的汇报。
“芯芯,没什么事吧?”王勃拉着田芯的手问。
田芯却不说话,把自己靠在王勃的匈前,一边用手捶打王勃的匈口,一边吞声哭泣着说:
“以后,你要是敢对我不好,对我父母不好,我我就死给你看,让你后悔终生!”
田芯的话王勃先是一惊,随即大喜,猛地把眼前泪眼婆娑的女人薄,动情的说:“严重了,芯芯b话说得严重了T后,你父母就是我父母,我父母也是你父母。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们就是一家人,最亲最爱的一家人!”
“你知道就好。”
一早开车来到田芯老家的王勃吃了中午饭就回去了。虽然跟田芯的父母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田爸,田妈依然像以前那样热情的接待他,但王勃却从二老脸上不自然的笑容感觉到了二老的尴尬,他自己也有些尴尬,明白这种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想得通的,不论对二老还是对他来说,都需要时间去接受,所以,吃了中饭后他也没有久呆,以晚上还要去其他地方赴宴为借口闪人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借口,因为他晚上的确还要去张静家吃饭,小姑娘因为他的临时变卦,放自己鸽子,心头很不高兴呢。
而田芯,尽管心头十分舍不得行人,恨不得留对方在家里过夜,但她也知道,目前还不是时候。父母,尤其是父亲,面对那个骗走了,而且还是以一种“卑劣”的无法见人的方式骗走了自己宝贝女儿身心的行人,虽然表面上因为行人的地位,加上又在亲朋好友们面前而不得不像以前一样表现得恭敬热情,但熟悉父亲的她却看出了父亲那热情面皮下的委屈和隐忍。她不愿意自己的父母强装笑脸,也知道她给王勃当小三的“残酷现实”需要时间让二老慢慢消化,所以,午饭后王勃一提出要走,她就朝行人挥手,让对方赶紧走。
跟田芯父母的摊牌,自己以女婿的身份跟二老相见尽管来得太早了一些,也跟他最初的设想颇为不同,结局好像也不是什么皆大欢喜的大圆满,但最后好在不是什么悲剧,算是有苦有甜的正剧吧,对王勃来说,也算彻底解决了他心头的一桩大事。
当天晚上,从张静家吃了晚饭回来,王勃接到了姜梅的电话。姜梅的第一句话就是恭喜。
“梅梅,芯芯都告诉你了?”
“嗯。跟我说了一下午呢,手机的电都给我打没了。”姜梅说,语气轻松而畅快,“不过,小勃,芯芯告诉我你上午直接喊田叔和姚‘爸’、‘妈’的时候,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也太貌了b么大的事,你事先怎么不跟芯芯通个气,商量一下?万一田叔姚想不通,震惊之下,骂你或者骂芯芯一顿,大家怎么下台?你们以后还怎么相处?”说完恭喜,姜梅又在电话中责备起王勃的思虑不周和貌来。
“当时是冲动了一点过,我这不是想让芯芯高兴嘛?芯芯跟了我这么多年,没名没份,一直顶着她父母催婚的压力;而我这个当男朋友的,却缩在一边,视而不见,当缩头乌龟,让自己的女人在前面冲锋陷阵,这算什么?”
“我知道,知道你关心芯芯,想替芯芯考虑,但这个毕竟是件大事,说之前也应该跟芯芯好好商量一下嘛。你倒好,腔不开,气不出,直接给芯芯来个先斩后奏。你不知道,上午芯芯都差点吓死了!”姜梅继续说。
“嘻嘻,这不是没经验嘛?下不为例。”王勃嘻嘻一笑,突然想到自己既然解决了田芯的父母,那么姜梅的父母,他的另外一对岳父岳母是不是也应该提上解决的日程了?
总不能厚此薄彼啊?
于是,激动之下的王勃立刻问姜梅十一号那天她家有没有空,走不走亲戚,不走的话他就开车来一趟龙居。
“你你想干嘛?”姜梅一愣,但下一刻,她的心脏便难以自抑的狂跳起来,一下猜到了王勃的目的。
“嘻嘻,上山去拜访我的岳父大人和父母大人啊!”王勃嘻笑道。
“别别过来!我十一那天就回双庆了。得得上班呢!”姜梅有些结巴的说,心头却是又惊又喜,感觉无比的幸福,因为行人并没有忘了她。
“上什么班?F了r者叫其他人代你一天!”王勃大力的一挥手,豪气冲天的说。
“你这人,真的霸道!”姜梅说,装着不开心的样子,心头却欢喜无比。
“哈哈,这算什么?你老公还有更霸道的呢小霸王其乐无穷!”
“去”姜梅啐了一句,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王勃嘴里的“小霸王”,她自然知道是什么,而且那东西的确如对方所言,每次都让她死去活来,其乐无穷。
姜梅没法阻止王勃的到来,当然心头也不想阻止,挂了电话后,便颇有些焦急的想着如何应付两天后的局面可不能让对方在田芯家一样,直接喊她父母“爸妈”,那还不把她老汉儿吓死?
自从1999年跟前夫张悬离婚后,这五六年来,虽然是二婚嫂,但像田芯一样,她也面临着来自于父母和亲朋好友的催婚再嫁的压力。因为她毕竟年轻,人又漂亮,现在更有本事,当了大公司的副)总经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辈子单身下去。
她母亲范开群自从四年前王勃到家里来做客,那天晚上王勃跟她干那事,然后被范开群无意中听见,得知她跟王勃,她的上司,那个还在上高帜孩子有了不伦的关系,从那以后,她就不再关心女儿的婚嫁了。平时周围有谁提亲,给女儿说媒,她也一改以前热心关注的热乎劲,变得不冷不热,只是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和女儿之间有代沟,她看上的女儿不一定看得上,她们做父母的还是少操心。
范开群虽然知道了自己的女儿有人有人疼,有人爱,并不孤单,但因为“那人”的身份实在特殊,两人之间的关系说出去也实在恐怖,吓人,她也不敢把这个事告诉自己的老伴姜大有,怕姜大有感觉丢脸而打姜梅♀么多年,一直替姜梅隐藏着这个秘密。
范开群都不好说,姜梅自己就更不好意思向父亲提了⌒时候,她开车回家看父母,或者接父母到双庆来住,她老汉儿也会就此提一两句,说现在房子,车子都有了,她的事业也有成,家里的日子也是越来越好过,可惜就差个孙儿孙女来承欢膝下,问她是不是也考虑一下自己的后半辈子?
对此,姜梅总是红着脸支吾,说现在没时间,等有时间她会考虑的。
她倒不是不敢告诉自己的父亲。她父亲在她小的时候固然强势,甚至经常打骂她,她也有些畏惧自己的父亲;但是当她离婚后,她父亲姜大友就不怎么说她了,只是时不时的唉声叹气,看着她的目光也充满了痛苦和怜悯,觉得是自己当初坚持要的六千元彩礼害了自己的闺女,让其家破人亡。
而自从她跟了王勃,日子越来越好,地位越来越高,给她老汉儿买的烟酒,也越来越高档,给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之后,她父亲姜大有曾经在她面前的强势,便完完全全烟消云散⌒时候,她甚至在自己父亲的身上看到了对她的一丝丝心跟讨好♀简直是以前想都难以想象的事。
所以,姜梅并不担心自己的父亲知道她和王勃在一起,她实际上只是王勃的青人和小三后,后会勃然大怒,感觉丢脸什么的。穷困潦倒了一辈子的父母没那么多的自尊和自傲,只要有人对他们好,对她好,就会感激对方,认为对方是好人。
而救了她的命,让她们一家人衣食无忧,让她事业有成,让她父母在老家成为人人羡慕,人人讨好,犹如古代地主老爷一般地位的王勃,对她父母而言,无疑是个他们要感恩一辈子的绝世大好人!
因此,现在的姜梅并不怕,也不担心她的父亲。只是怎么说呢,几年来,她一直不告诉父亲,并让母亲保密的最大原因,不过是她自己不太好意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