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我们玩个游戏。”王征在厮开始前对一旁的女孩道，“我遮住你的眼，我不让你睁开，你不能睁开，好吗？”

    “嗯嗯，哥哥。”女孩坐在了王征前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王征伸出带血双手，轻轻地遮住了她的眼。

    “别睁开啊，一会儿哥哥给你表演一个魔术。”王征靠着牛三的背，眯着眼，看着四周的厮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外面好吵哦。”女孩用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王征把头靠了过去，贴着女孩的耳朵，“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厮杀只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人社的人就倒的差不多了。草坪洒满了鲜血，颜色有点乱，气味有点血腥。

    “哥哥，还没好嘛？瑶想睡觉了。”女孩向王征这边靠了靠。

    “快了，要不你先睡吧。”王征让女孩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实他不知道应该表演什么魔术。瑶要是睡着了，他也就不用想了，事情也就好办了一些。

    “瑶，要不哥哥，先给你唱首歌吧。”王征看着眼前的场景，想起了一首歌。

    “行吧，哥哥要唱的好听一点哦。”

    王征苦笑了一下，开始哼了起来。

    “黑黑的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三少爷，好了。”一个喽啰，上前对牛三道。牛三看了眼王征，王征没有停下来，看着地上的遍地蝼蚁，继续地唱着。

    “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王征继续唱着，示意牛三先进去吧。牛三点了点头，知道王征是要把女孩哄睡。然后就命那个喽啰背起黑子，朝别墅走去了。

    王征坐在血色渲染的的草坪上，循环重复唱着《虫儿飞》，没有一点的感情，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直到女孩的轻鼾声想起，王征才停了下来。原本没有一点表情的脸上，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无声地滑了下来。

    ……

    “哼～够意思！那他给你过他为了追债逼得一家人跳楼自杀吗？他给你过他的社团私下放高利贷吗？他给你过他贩卖人口吗？”

    ……

    他想起了之前刘诗晗对自己的话，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是人还是苍火，这样的组织都不应该存在。

    王征抱起女孩，朝别墅走去，一路上也全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别墅门口被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紧紧围住了，都是苍火的人。王征抱着女孩站在外围，不知道如何进去。

    “征哥？”王征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之前带路的那个瘦伙。

    “都让一下，这是征哥，别挡道。”瘦伙识相地组织着人群，让出了了一条通道。

    王征看了他一眼，没有话，点了一下头，就抱着女孩走了进去。

    客厅里聚着十几个人，牛，牛三，六叔，九叔，还有沙发上躺着的黑子，别的就不认识了。

    “大哥，事情很明白了，今晚就解决吧。”话的人，肩膀上纹着纹身，大部分被衬衫遮住了，看不出是什么。

    “是啊，大哥，这事得了了，他呀的人，这次真是惹火我了。”

    “对啊。”

    “嗯，必须下点狠手了。”

    ……

    “好了，弟兄们，我们苍火成立一来，他人一直和我们对着干。”牛三发话道，“本来我想着我们哥几个都累了，不想在和他们争了，交给的就行了。”

    “但今，他人新上任的胡九竟然敢如此猖狂，带人来家里砍我，我牛，我牛的弟兄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我们吃的亏，向来没有等到第二的道理，弟兄们把手下的人都喊起了，带好家伙事儿，跟我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牛回头看了一眼牛三，“三儿，你留在这里看好家，这次叔伯们帮你解决了，下次可就是你自己顶上去了。”

    “不……”牛三摆了摆手，示意牛三不要再了。牛三也知道牛的脾气，他做的决定，无论好坏，从来都没改过，所以就乖乖地退了回去。

    王征看这情况，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也知道自己拦不住，也就没什么，抱着女孩就上了二楼。

    外面又是一阵汽车引擎轰动的声音，等王征下来时候，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牛三在沙发旁给黑子拿着绷带，简单地给黑子包扎了一下。

    “突然觉得有些安静。”王征走向牛三，但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屋顶道。

    “今晚，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和我们对抗了。”

    “现在想想，刚才可真凶险啊。”

    牛三看了一眼黑子，确认他还没赢，“你不是我们的人，给你了也没事。”

    牛三压低了声音，“尽管刚才很凶险，但是其实我们不会出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