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城,某渡假山庄。
前一晚睡得很晚,姜恬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床上没了某位领导的身影。
她起来,披上晨褛到露台上,微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如同在家一样。
等她开眼的时候,身后传来的开门声。
是龙震恒,手里还拿着两套衣服。
“起来了?”
他顺手将手上的衣物丢到床上,朝她道:“过来换脱衣服。”
她走进来,看着床上那两套运动服,“要去哪里?”
“带你去打猎。”
姜恬惊讶看着他,“这里也有猎场吗?”
“很,没有上次E城的规模,玩玩也可以。”
好吧,她本来就是作陪他过来玩的。
“就我们两个人吗?”姜恬将衣服抱在怀里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
“你还想有谁?”
“我以为会跟周先生他们一起去的。”
“他们玩自己的。”龙震恒见她将衣服抱在怀里,嘴角扬了扬:“快点换衣服。”
“我去里面换。”
她抱着衣服就想往浴室里冲,背后一只大手扯住她,“在这里换一起吧,节约时间。”
还好,龙先生今确实也有兴致出去打猎,要不然,一起换衣服,怎么样也不可能只是换衣服的。
只是,衣服换上后,姜恬才发现两人穿着是情侣装,虽然他穿上运动装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很多,但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过,人家龙震恒叔叔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拉着她的手就走。
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刚用完餐,杜带着两名工作人员将准备好的猎枪送过来。
上次与溪他们去E城猎场时,她只骑了一会儿马,打猎倒是没有的。
这会儿,对他们送过来的枪还有子弹都挺好奇的。
只是,那把枪真的挺重的,她拿起来又放下,“要是不心走火怎么办?”
“仿制的,子弹都是经过改良过的。”龙震恒着,将那把枪拿在手里摆弄。
“三叔,你玩枪很熟练嘛。”她像个迷妹一样撑着下巴看他。
“我当过几年兵。”
“那你枪法厉害吗?”
“还行。玩多了就熟练了。”龙震恒收拾好枪支,子弹等配件,便拉着她一起出门,杜带着两名工作人员提着枪跟在他们后面。
两辆越野车已经停在别墅门口。
龙震恒拉开车门让她先上去,门才关上,树荫路那边走来一个白色的身影,叫了声:“震恒。”
龙震恒转过头,看到来人时,有些惊讶,但随即平静开口,“沈莲,你怎么在这里?”
沈莲走到他身前,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室里满是惊讶表情的姜恬后转向龙震恒:“前阵子刚回国。”
“是吗?”龙震恒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打猎?”沈莲挑了挑眉。“这位朋友对打猎也感兴趣吗?”
她又瞥了眼姜恬。
龙震恒对于狩猎这事很着迷的,以前只要有空,基本上都往山里钻,不过,带个女人一起去,还真是少见。
她也只是在两人谈恋爱的时候,跟他去过两次,后面再也不想去了,她对荒郊野岭一点兴趣也没有,强烈的紫外线还有荆棘野草会破坏的肌肤。
对于她来,狩猎这活儿真的不是一个精致女人会做的。
对于沈莲的试探,龙震恒并不打算回应她任何问题,“我们赶时间,再见。”
他着,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室的门上车。
杜还有两个工作人员上了另一部车跟在后面。
车子驶离别墅时,姜恬瞄了眼后视镜,那个女人还站在那里,两人的视线似乎还在的镜中交会了一下,然后不见了。
昨傍晚,让球童过来找她的人就是她。
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挺惊讶的,因为她并不认识她,而她也没有自我介绍,只是环着胸将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后才轻笑一声—
“原来震恒也喜欢这种朋友。”
只是一句话,她便猜得到是这个女人跟龙震恒肯定是认识的,而且很熟,要不然谁敢直呼这位领导的大名呢?
但是,具体是什么关系,她不好去猜测。
不过,她真的只了一句话后,便有人过来找她,她便朝挥手翩然而去。
女人的第六感觉一向很强的,姜恬在回来后心里直觉,那个女人肯定不仅仅是普通朋友。
只是,她什么也没,她也不好去问龙震恒。
因为,根本无从问起。
这点的疑惑,她只能放在脑后。
没想到,刚才又见了。
龙震恒的态度很平淡,倒是看不出来,不过那女人见到他后,脸上的表情及眼底的喜悦挡也挡不住的。
“怎么了?不高兴?”
开车的龙震恒侧过头看她一眼问道。
姜恬敛了敛心神,“没有啊。”
“恬,有什么疑问就问,不要憋在心里。”他语气仍旧很平静。
姜恬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掩饰不了什么的。
她低下眼,轻声道:“我昨晚见过她。”
龙震恒挑了挑眉,“什么时候?”
“你们还在打高尔夫的时候。”
“她跟你了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问到这,男人的语气里多了抹质问的意味。
昨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她竟然没吭声?
听闻他语气有些严肃,她抬起眼道,“我们是偶然碰上的,她只能跟我了一句话……”
姜恬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龙震恒听后,点了点头,“她是沈莲。”
“哦。”姜恬应了声。
“是我前妻。”
果然——
虽然之前有过猜测,但是从他嘴里听到,她还是有些惊讶的。
“怎么?吃醋?”
看到她有些呆的表情,他好心情地逗了她一句。
姜恬脸一热,“才没有。”
还真不是吃醋,毕竟他都是前妻了,但惊讶是真的。
龙震恒轻笑:“女人偶尔吃点醋挺可爱。”
姜恬咬着唇:“我不是你的女人。”
龙震恒并不恼,“那是什么?”
姜恬:“你是三叔,我是侄女。”
龙震恒揶揄了句:“我确实很喜欢你在某些时刻叫我三叔,侄女。”
姜恬脸都红透了,声地骂了句:“色令智昏。”
这话,可是他自己的呢。
“胆子不了啊!”龙震恒空出一只手横过来,抓住她的手放到他结实的大腿上。
哪怕隔着一屋布料,她的掌心也可以感觉到他腿上的温度。
“三叔,认真开车啦。”
她想要挣回来,他却拉着不放,愉悦地低笑,“要不,坐三叔腿上来,教你开?”
姜恬:“……”
—
猎场就在渡假庄园里,车子开了一会就在一片密林前停下来,龙震恒与姜恒先后下车,杜带着工作人员后头跟着。两把枪送上来,姜恬握在手里,知道不是真的,心里压力也少了一少。
她抬头看他道:“等会进了林子我可以开枪吗?”
她担心的是万一误伤到别人就麻烦了。
“放心吧,今这里只有我们。不会误伤到别人的。”龙震恒笑道,着便拉着她一起进了林子。
为了防止误伤,猎场对于进山的人数都有限制的。
今气很好,阳光透过林梢,洒在他们身上。
龙震恒当过兵,受过正规的训练,又经常出来玩枪,他的枪法很准,带着姜恬在身后,两人穿梭在林间两个多时,就打到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十几只不知名的鸟,杜跟在后面捡起来。
姜恬有些累了,靠在树干上伸手拭汗。
昨晚睡得晚,早上起得早,又跟着他跑了一上午,她真是有点撑不住。
“回去吧。晚上我们烤了它们。”他将两把枪递给身后的工作人员。
“晚上我们不返城吗?”姜恬惊讶地看着他。
“明早上回去吧。我看了你的课程表,明上午没课。”
姜恬本来想问他,怎么会有她的课程表,但是瞥见身后提着几只猎物的杜时不问了。
一个的课程表,他想要知道有多难?
刚才一路寻着猎物进来的时候,因为兴奋的心情,所以压根忽略了他们走了多远。
现在累了,她才发现他们其实真的走了很远。
没走几步,龙震恒便意识到身边的女孩累得有些走不动了,二话不,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往身后一带,姜恬一个不防,整个人已经被他背到了身后。
“三叔……”姜恬惊呼一声,连忙想挣扎下来。
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这样,真的很不合适。
可是,他抱着她双腿的手臂是那么用力地夹着她不放。
“别动。”龙震恒回头,对着她红润的脸颊吹着热气,道:“路不好走,你累了,我背你走。”
而她这么累,与他是有着直接关系的。
完后,便昂首阔步往前走。
姜恬当着外人的面,也不敢再挣扎,在他稳步行走中,她渐渐地将脸靠了下来,贴着他的后颈。
经过几个时的林中奔走,男人身上都是未干的汗水,就连发根都微湿着,散发出男人运动过后的浓烈气息。
她闭上眼,鼻间尽是他的味道,脸颊边是他又湿又热的肌肤,她的心好像也变得湿湿的。
从乡村到都市,经历短暂的繁华后又回来,然后再度遇上他,与他扯上关系……
很多很多的事情似乎还在眼前,但其实她觉得自己经历了太多太多。
日子还在过着,很多事情其实完全不在她自己的掌握之中,生活给她什么,她就只能去接受。
未来会怎么样,她一定把握也没有。
那就维持现状吧。
想着想着,她的意识渐渐地迷糊了过去,趴在这个坚实的背上睡了过去。
提着猎物跟在后面的杜,望着前面的龙震恒背着朋友走的背影,不由得在心中感叹,看来龙先生对朋友真是挺用心的。
他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好,嗯,除了他家里那个俏皮丫头外。
就不知道,这个朋友有没有福份踏进龙家大门了。
齐大非偶,这一点,几千年来都没有改变。
大概是真的累了,一直到出了林子,龙震恒将她放到车后座上,她也没有睡来。
回程的时候,杜开车,龙震恒坐在后座抱着睡着的女孩。
车子停下来时,她也没醒来,他也不叫她,打着横抱进了屋。
龙震恒抱她到床上的时候,本来是想让她去洗个澡的,但看她实在困的很就任她这样睡了。
之后他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床边打开笔电处理公事,一直到日头偏西,看床上的女孩还没醒来,他起身走到床边,看到她还闭着眼,呼吸均匀,他伸手指掉覆在额上的碎发,低头想要亲她。
嘴唇才要碰上她,原本就已经是半睡半醒的姜恬忽然睁开眼,便看到了男人放大的脸——
“三叔……”她软软地叫了声。
三叔听着她的声音,忍不住狠狠地亲了她一口,又一口,一直到她喘不过气地推着他的肩膀他才停下来。
“起来啦,我要去洗澡。”
她清醒过来了,也知道自己还穿着去打猎的那套衣物,出了一身汗粘得不是很舒服。
“要不要一起洗?”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腰,滚烫,有力。
“不要啦。”
“羞什么?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他撑起了身子,将她身上的薄被扯开,将她拉起来,一起去了浴室。
虽然中午回来他洗过了,但是,还想跟她再洗一次。
—
洗完澡,午餐没吃就一直睡得昏地暗的姜恬饿得差点没力气下楼了。
“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龙震恒将她推到餐厅,餐桌上摆放了几件点心。
“三叔,你要去哪?”
她坐下来的时候叫住转身往外走的龙震恒。
“花园。等会出来。”
他着便出去了。
姜恬吃了几块点心便出来了。
色暗了下来,花园的草地上已经升起火,他们今打到的猎物已经清洗干净,放在桌上的盘子里,旁边还有其它的肉类,厨师在另一只架子上烤。
龙震恒正坐在火堆前,熟练地将一只野鸡放到架子上!
“三叔……”
她走过来,叫了声。
“想吃什么,自己动手。”
龙震恒指了指桌上那些东西。
“好呀。”
姜恬对烧烤活动挺有兴致的,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的厨艺不错,但是烤了好几样东西都不是很成功。
看着那几只被她烤坏的鸟,她有些气馁,幸好只是鸟。
不过,倒是龙震恒那只鸡,已经开始散发着香味了。
“三叔,你会下厨吗?”
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被火光映照着的侧脸问道。
“不会。”男人回得很干脆。
“那你怎么会烤鸡?”
“这是最基本的野外生存技能。”龙震恒笑,看着她放在碟子里的失败品,“拿过来我吃吃看。”
“不要。”她直接拒绝了。
“怎么,不能吃?”
“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
“开始学会关心我了?值得表扬。”
“……”
“去把大碟子拿过来。”龙震恒吩咐道。
姜恬依言过去,拿了只大瓷盘,架子上烤得金黄的野鸡取了下来,切开两半。
这时候,厨师将烤好的其它食物拿了过来,龙震恒又让他进去拿酒出来,才让他离开。
花园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上次喝醉酒误事后,姜恬其实不大想喝了,但是他兴致那么好,还是陪他喝了一两杯。
边吃美味的食物边喝,两人胃口都不错,主要是环境好,夜空很美,空气新鲜,又是两个人,总有一种不出的浪漫气氛。
“喜欢这里吗?”
龙震恒看着夜色中女孩带着微笑的脸问道。
“嗯,喜欢。这里的夜空跟我们海桐山的夜空一样美。”
“是吧?那下次有空我们去看看。”
“三叔……”她惊讶地看着他。
龙震恒也回望着她:“海桐山现在可是B城重点旅游开发项目,我总要抽个时间过去看看。”
姜恬了然地点了点头:“一期工程开展得很顺利的……”
龙震恒笑了笑,“恬,难得出来渡假,不谈公事了。来,再陪我喝一杯。”
龙震恒往她已经空掉的杯子又倒了些酒。
这一晚,两人在花园里呆到十点多,姜恬被男人灌了不少酒,虽然没有上次醉得厉害,但也是酒意浓浓的,倒是龙震恒仍然清醒十足的模样。
毕竟,人家大领导,什么应酬场面没见过,这点酒怎么可能让他醉呢?
像他这样的人,只怕会越喝越清醒的。
回到楼上房间,将她丢到床上后,借着些许的酒劲,他自然又是折腾了她一轮的。
姜恬累得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的。
只知道,第二刚亮就被人叫着起来,迷迷糊糊地上了车回城。
—
一路上,她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一直到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总算是清醒了。
却发现自己是趴在某位领导的胸前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流口水,她赶紧坐起来。
相对于她疲倦的模样,他看起来神彩奕奕的。
“累的话,今请一假。公司那里也不要去了。”他吩咐道。
“不用了。回去洗个脸就好了。”她瞥了眼窗外,发现不是蓝山城,而是B城的重要办公地所在。
他这是赶着回来工作呢?那昨晚为什么还要在那边呆一个晚上呢?
“这几我比较忙,晚上不一定回去。”
“没关系。我住学校好了。”听他这么,她反而觉得轻松不少,毕竟她现在有点被使用过度的感觉。
为什么,他都人到中年了,在这事上面还这么能折腾?
当然,这种话她是绝对不敢问的,万一,又激起他的兽性怎么办?
“我会尽量抽时间回去的。”
他下车前,搂过她亲了一下额头,吩咐她记得吃早餐后,才让杜开车送她回蓝山城。
—
姜恬上午没去学校,干脆请了一假,在蓝山城睡了下午一点,精神与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后起来去公司。
来到公司,听大BSS还没有回来,想来司徒瑶肯定也是没有回来的。
要不然她不去学校上课,她早就打电话给她的。
这个周末,云飞扬是去了司徒家面见家长,也不知道他们的婚期订下来没有?
去茶水间给秘书室的各位前辈煮咖啡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打了司徒瑶的电话,却没人接。
她也没继续打,而是发了消息给她。
此时,正在市某医院浪费公共医院资源的司徒姐刚退了烧,缠着未婚夫先生来一次医生与病人的角色扮演——
手机,自然不可能接的。
“请问,你哪里不舒服?”穿着白袍的某医生,低声询问着靠坐在床头的漂亮女孩。
“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胀得很难受。”漂亮女孩低垂着睫毛,一副羞哒哒的模样捂着自己的心口处。
“就是,就是很胀很胀了……”
“生理期来了吗?”
“不是。”
“衣服脱下来……”
“医生,为什么要脱衣服?”女孩脸蛋红通通的,显得更漂亮了。
“我亲自检查一下。”
“医生,你要怎么检查……”
“我让你脱就脱,哪来那么多问题!”医生摆出一副专业不容挑战的模样。
“嗯,好吧!”女孩慢吞吞地将身上穿着的病人服缓缓了拉了下来。
“快点!要不然我就要帮你脱了……”医生俯了下来,贴着她女孩的耳朵着话,热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颈间。
“医生,我脱不下来……还是你帮我一下吧……”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病人……”医生真的动手给她脱衣服……
“医生,裤子也一起脱吧……”
“当然要脱……”
裤子扔在地上的同时,热烈的拥吻随之而来……
然后,随之而来的不是激情四射的画面,而是……
“你们这是把医院当酒店了,是吧?简直是胡闹!胡闹!胡闹!”
听乖孙女儿退烧了,不放心的司徒爷爷奶奶还有姚家外公外婆一起过来探望。
谁料到,探望到这场面……
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昨晚就是因为她无法无跟去酒店跟未婚夫先生幽会,才惹出这发烧住院风波。
结果,他们这两年轻还真是会玩啊!
“老头子,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司徒奶奶震惊过后,拉了拉司徒爷爷的手。
“让他们先穿好衣服吧。”
姚家外婆扯着姚家外公出去了。
事实上,某位医生身上还挂着白色的医生袍,光着的那个应该是他们的宝贝孙女。
虽然只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腿缠在医生的腰上,但掉在地上的衣服足以明她身上没东西了。
哎!
家教不严,家教不严,家教不严!
—
“飞扬哥哥,人家只是玩一下而已嘛,他们干嘛忽然跑来嘛?”
躲在未婚夫怀中的女孩埋怨道。
“我让你回家再玩,你不听。”他捏了下她的鼻子。
“就是要要医院里才更有感觉嘛。”
“好了,不许胡闹了。穿好衣服,我们晚上回B城,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要不是为了哄她乖乖打针,抽血,他犯得着在一干长辈们面前丢那么大的脸吗?
真是娶了个任性的姑娘。
“飞扬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真的很无理取闹?”
在他亲手给她穿衣服,帮她整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时,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众人捧在手心疼庞的娇娇女,怎么可能没有点千金姐的骄纵与任性呢?
但是司徒瑶的骄纵与任性一向很少会对展现在外人面前,除非别人先惹她生气。
因为她知道,只有自己家人才会无限地容忍她。
所以,她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便变得更加地任性,无法无。
她敢这样,也不过是仗着他爱她,疼她,宠她,舍不得生她的气罢了。
但是,偶尔,她也是会反省一下的。
例如,此时就是。
“没关系。”他宠溺地亲了下她的鼻尖。
只要不是非常过份,不要踩着他的底限(知道,他给她的底限在哪里。),他倒是无所谓的,谁让他比她大了那么多?
让一让她又何妨?
自己爱的女人,自己当然要疼的。
而且,瑶瑶也只是一点点任性罢了,又没有妨碍到谁。
只是,以后尽量不要让长辈们碰上这场面就行了。
“飞扬哥,你对我真好。”司徒姐窝心得很,在未婚夫的脸上亲了好几下,又搂又抱的舍不得放开,“比我所有的家人对我都要好!”
后面这一句,让在外面等得不耐烦,怕他们又将医生病房当成酒店套房而闯进来的司徒爷爷听到了,又是一阵窝火。
好了,胳膊已经尽往外拐了!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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