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曦抱着寒小树就扑倒在床上,不客气的吻上她的唇,笑着说:“现在就给你放大招。”
寒小树双手搂着洛曦的脖子,乐的‘咯咯’直笑,最开心就是洛曦陪她疯闹。
这种感觉,似乎她们都还没长大,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单纯。
两人闹的正欢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小木木那个家伙来了,见洛曦和寒小树抱在一起,小家伙门都不关就冲过去了,口里还叫嚷着:“姐姐,姐夫,你们在玩什么,木木也要玩。”
寒小树听着小木木的声音,欲哭无泪,赶紧推开洛曦,扣好自己的衣服,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洛曦看着寒小树的慌张,笑的肚子疼,头一次看见寒小树这么心虚,脸都红了。
于是,故意扯着寒小树的衣服,调戏:“寒小树,我正在给你放大招,你别躲啊!接招啊!”
寒小树小脸一红,抬手拍了洛曦手背一巴掌:“洛曦哥,你讨厌,木木宝来了,我还能怎么接招,你就不怕小家伙把看到的事情拿到外面去帮你宣传吗?”
寒小树说完,立马把小木木抱起来,捏着肉嘟嘟的小脸,说:“木木宝,你这个电灯泡,掐着点进来的吧!”
小家伙还以为寒小树是在夸她,搂着寒小树的脖子,小脸就往他脖子上不停的蹭着,说:“姐姐,我刚刚睡着梦到你了,所以就过来找你。”
这种情况,在寒小树家里经常发生,她经常大半夜睡的很熟的时候,就被这个小家伙闯进来,强行抱住。
此时此刻,寒小树又不得不感慨,她和洛曦想要把‘夫妻关系’坐实,恐怕真的要等到结婚了,等到他们两人有自己的小家,有自己的生活,不被任何人打扰才行。
“木木宝,你这么小,还会做梦?”寒小树惊奇了,很想知道三岁的小朋友会做什么样的梦,和她们一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我做梦,我每次做梦都梦到姐姐。”小家伙说着,就把寒小树抱的更紧,她对寒小树,那是绝对的真爱,甚至比梦见夏千树还要多。
而且,寒小树每次只要一回家,寒小木绝对就要马上醒过来,提醒夏千树,说姐姐回来了。
不管她睡的有多沉,都能感应得到寒小树,仿佛就是她的特异功能,对寒小树专有的特异功能。
“木木宝,姐姐最喜欢你了,快点给姐姐亲一口。”寒小树被小家伙哄开心了,嘟着嘴巴就朝她索吻。
寒小树要亲,小家伙自然是热情洋洋的去招呼她,狠狠把寒小树亲了一口。
也只有寒小木亲寒小树的时候,洛曦才不吃醋。
于是这一晚,寒小树和洛曦又带着寒小木睡觉,两人现在的带娃水平,那是圈内手屈一指,不管是换尿不湿,还是给宝宝洗澡,或者换衣服,讲故事哄睡觉,寒小树和洛曦都是信手拈来,熟练的狠。
洛曦在一旁看着两姐妹的闹腾,笑的开心了,仿佛像看见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看见寒小树像现在这样逗他们的孩子。
与此同时,纪景在家里睡不着觉了,他干脆也不睡,就坐在书桌跟前发呆,一遍又一遍回忆今天在办公大楼碰到的那个女孩。
纪景对自己是相当的无语,他长这么大,什么女人没见过,却偏偏对个一面之缘的女人惦记。
纪景觉得这是件很讽刺的事情,没想到他也会变得这么俗,为情所困。
更要命的是,他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女孩,拿着素描纸,已经把那个女孩画了很遍。
匆匆的偶遇,匆匆的离别,让纪景像经历了一场梦,一场不现实的梦。
纪景还没意识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而且他还犯了相思之病。
这是心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上他的心药,能否把他的心病医好。
这会儿,江小月的情况没比纪景好哪去,即便强行安慰了自己一百遍,她心里始终还是迈不过去那关,始终还是想江帆。
想了他整整一夜,一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顶着一张疲惫的脸就去学校了,刚到学校就碰到了寒小树,这家伙开学没两天,就开始不老实。
于是,拧着她耳朵,批评:“寒小树,对于学习这件事情,你能不能严肃一点,别心不在焉好不好?”
寒小树捂着自己的耳朵,解释:“小月姐,我这不是两天没见你,想你了嘛!所以赶过来见你。”
其实,寒小树就是担心江小月,担心她还是没把江帆放下,担心她有什么话都是憋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
所以,她出现了,出现在江小月的跟前。
寒小树的心思,江小月都懂,展开怀抱就把她抱住了,小脸紧紧贴着寒小树的脸,略带伤感的说:“小树,谢谢你。”
紧接着,她叹了口气,说:“小树,昨天和康城相亲,我心里其实挺乱的,这种感觉就好像背叛了江帆,可我和他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希望这种愧疚感快点结束,希望康城快点走进我心里。”
寒小树拍着江小月的肩膀,安慰:“小月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康城会走近你心里,他会是值得你重新开始的人。”
江小月虽然总是在隐瞒自己的感情,但她对寒小树是坦白的,有什么事情都愿意告诉寒小树。
两人挽着胳膊在校园里转悠了片刻,江小月便让寒小树回学校了,她也老老实实呆在学校。
江小月今天是自由学习,所以就抱着书在图书馆琢磨。
对于江小月而言,读书是唯一能让她心静的事情,让她不用去想其它任何事情。
“同学,这里有人吗?我可以坐吗?”旁边突然响起男孩的声音。
江小月猛地抬头,看到一个和江帆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在跟她说话。
一时之间,江小月手中的笔都吓掉了,‘砰’落在桌上。
严格来说,跟她说话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离开了四年的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