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月理直气壮的回答【鬼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该他尝尝苦头了。】
接着,她又补充一条信息过去【想当年,我有什么不开心我都得闷在心里,不能跟任何人说,他江帆好歹好还可以看到我,我那时候连人都看不到。】
江小月说的话,挺有她的道理,寒小树没否决,就顺从了她,反正江帆已经回来,那江小月就是吃定他,那就再多耍两天。
星期六,大家聚在一起,江小月这戏也就没法演了。
还有章程那个家伙,寒小树早上上学的时候,和章程碰到了一面,她真的瘦了,而且变得超漂亮,超有气质,小高跟鞋踩特别6,和原来那个胖胖的章程,简直就是换了个人。
要不是章程先看到她,先开口叫她,寒小树保证,她是认不出章程的。
而且,这个家伙特别低调,人都瘦成这样了,也不发个朋友圈给大伙看看,这完全不是想给大家惊喜,是想给大家惊吓,给大家表演个大变活人。
这会儿,寒小树已经迫不及待星期六到来,那天的聚餐,可不仅仅只有江帆和江小月的好戏,还有章程的大变化。
寒小树无法想象,大家亲眼看到章程的时候,会惊讶成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纪景看到这个脱胎换骨的章程,他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年没有接受章程?
早就跟他说过了嘛!胖子都是潜力股,可那个家伙偏偏不听,她们能有什么法子。
于是,她便跟江小月透露了一点章程的消息,江小月心里惦记的只有江帆,压根就没从寒小树的话中悟出什么。
寒小树却还像个小傻子似的,在脑子里幻想着周六聚餐情形,幻想着江小月怎么和江帆过招,幻想着纪景是怎么被章程惊的目瞪口呆,想想都刺激。
所以,下午放学,一坐上洛曦的车子,就和洛曦八卦,先是八卦了江小月和江帆的事情,后来八卦章程变瘦的事情。
寒小树说起章程变瘦的事情,那比谈起江小月和江帆的事情还要兴奋,毕竟章程是大变身。
洛曦似信非似的盯着寒小树,问:“寒小树,章程真变的那么瘦了吗?如果我没记错,她当初应该有一百五,或者一百六十斤。”
寒小树狂点头:“对呀!对呀!现在真的是超瘦,而且身材超好,比我的身材还要好,该有肉的地方全都有,不该有肉的地方,她也很瘦,估摸着她168的身高,最多不超过105。”
“关键的是,章程整个气质都变了,和原来是天壤之别,而且我觉得章程现在的风格,就是纪景喜欢的那类型,我现在已经是等不及纪景和章程碰面。”
寒小树说的特别激动,两只小手捏成拳头,不停的晃动。
奈何今天才星期四,她想看好戏,还得等两天。
洛曦听着寒小树口中的章程,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两年不见,她变成了这样的章程,弄的他都有点好奇。
因此,点头脑袋,感慨:“小树,你这么一说,我都期待周六的聚餐,想看看纪景的脸会变成什么样?”
“洛曦哥,你觉得纪景会后悔吗?他会追章程吗?”寒小树越想章程的模样,越觉得她是纪景喜欢的类型。
洛曦想了片刻,抿了一下唇瓣,说:“我还没见到章程,不好发表意见,见着了再做判断。”
章程以前的形象,在他们心里太深,洛曦无法想象105的章程会是什么模样,所以自然就不好判断纪景的感情。
但是,他有一点确认的是,如果章程变成了那种特别妩媚,一头波浪长发,不排斥纪景会动心。
因为纪景对这类的女孩,从来就没什么抵抗力。
“洛曦哥,我好激动的呢!”寒小树耸着眉毛,的确挺激动这事情。
洛曦无奈的摇摇头,抬手揉了揉寒小树的脑袋,问她:“寒小树,我给你交待的正事,你都办了吗?我让你查查日历,看你学校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把婚期定好。”
“12月25号,圣诞节结婚。那几天学校没什么事情,而且也许会下雪,我喜欢在下雪天结婚,这样一来,每次下雪,我都好像在结婚。”
“嗯!那就定在12月25号,我让我爸去安排婚宴的事情,以后放假,你就得跟我一起看婚庆,挑礼服,选你自己喜欢的,不能留有遗憾。”洛曦交待。
“好咧!”寒小树笑的很欢快。
紧接着,她又转身向洛曦撒娇,笑嘻嘻的说:“洛曦哥,我也期待跟你结婚,特别期待。等我俩结婚之后,我们就单独住,过二人世界,这样就没人可以打搅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寒小树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挑动着眉毛,似乎是在勾引洛曦。
洛曦‘噗嗤’一笑,捏着她耳朵,训话:“寒小树,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我一个男生都没你想的复杂。”
“我是没你闷骚,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你是有什么都不肯说。”寒小树趾高气扬,别提有多嘚瑟。
“那是,我闷骚,你明骚。”洛曦笑的很轻松。
每天下班只要和这个家伙在一起,他所有的压力就没有了。
寒小树听着洛曦说她明骚,先是一愣,后来‘哈哈哈哈’笑了起来,说:“洛曦哥,那我俩还真是一家人,所以进一家门。”
洛曦狂汗,捏着她脸:“寒小树,你傻不傻。”
这会儿,纪景却在办公室崩溃了,他今天依然没去学校,在办公室里呆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
他在干嘛呢?专程在楼下晃悠。
上午来回跑了几趟,没碰到那个女孩,下午就在大厅里蹲点,蹲着把那个姑娘守出来,结果,还是没守到人家姑娘,把整栋大楼的人都等下班了,就是没见到想见的那个。
所以,正在办公室发疯呢!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那个姑娘出现,把人都要等疯,偏偏就是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