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好事不出门。
贱性传千里。
不到五时间。
聂做的事就已经传开了。
新一团,团部。
此时,史文山去视察完部队训练回来,刚一进门,就听姚正远迎过来笑呵呵道:“老史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刚咱们的战士传来消息,这五时间,聂那子又干掉了八个炮楼!”
啊?
史文山一听,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啊。好啊。打的好!我还真是没想到啊。先前那子再给他几时间,他就干掉第二十五个炮楼给我们看,呵,这才过了五时间,就他娘的完成了。滋,那狗·日的,行啊他!”
高兴。
史文山高兴坏了。
有聂这样的宝贝人才在手,他想不高兴坏了都难。遥想当初,聂刚来的时候,史文山还以为是他太次,老师长拿他没办法了,这才把他发配到这儿来的。
现在一想,史文山都忍不住想笑话自己鼠目寸光!
“谁不是呢,简直不敢想像!”姚正远也感叹了一声,“对了,那子还,鬼子兵力不断地往剩下的几个炮楼增加兵力,加强巡逻,现在剩下的炮楼不好打了,所以他前就让二营的人回去了!”
“嗯,反正现在剩下的几个鬼子炮楼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不打是对的!”史文山笑道。
原先密密麻麻的钉在新一团附近的鬼子炮楼,此时就像是牛身上的虱子一般,被聂给扒下了十之八九。顿时,轻松了!
轻松了,所以也不就急了,剩下的几个炮楼,慢慢的再收拾就是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情格外的好。史文山脸上堆着笑容,拿出烟来,笑兮兮对着姚正远散烟,两人高兴之极,史文山更是指出:“走,太他娘的高兴了,我那还有半瓶地瓜烧,咱喝两口去?”
“唉,那不行,大白的,还有工作呢,再了,影响多不好……”
姚正远话还未完,却在这时,只听门外一阵叫苦声传来:“团长,政委,你们可得为我作主啊!”张得福一脸委屈着,走了进来,像被欺负了的媳妇似的……
嘿。
什么情况?
史文山和姚正远直接愣住了。心中不住的想,这张得福张黑脸唱地哪一出啊?
“张得福,聂不是鬼子兵力越来越多,炮楼先不打了,让你们回去了嘛,你怎么上这儿来了啊!”史文山不解道。
“是啊,怎么个情况啊?你子这么大个人了,还被人欺负了不成?”姚正远着,一看,呵,不还好,这一之下,张得福眼框都红了。
“嘿!”史文山直接吼上了,“,他娘的什么情况!反了了还,谁他娘的敢欺负你,看老子不找他给你子评评理去!”
“哼,还能有谁啊!”张是福怨道。
“谁?”
“聂!”张得福道。
啊?
一听这三个字,史文山和姚正远直接愣住了。
张得福诉苦道:“团长,咱凭良心,你让我们出力打炮楼,我们出了吧,你让得的战利品都归他们一营,我也认了吧!”
“是不是伤亡太多了?他聂老让你们打先锋了?要不然,我让三营给你补点兵力?”史文山愣愣,听聂的汇报,伤亡也不重啊。
“不是!团长,政委,你们老教育我,做人得凭良心,可是他聂太欺负人了,我出人出力打炮楼,战利品我也没要,这我能忍,毕竟咱还是有那觉悟。可是,那子趁我不在,竟然趁机把我的人挖的差不多了,这我忍不了啊。团长,政委,你们可得为我作主啊!要不然,这营长我都没法当了我!我没脸啊……”张是福着,眼框更红了。
什么?
一听这话,史文山和姚正远对视了一眼。好嘛,刚才还夸那子呢,刚才那高兴的劲儿还没过呢,那子就整了这么一出!
史文山立马就骂上了:“嘿,那子,反了了他还!”
“无组强无纪律啊。张得福,这事儿我和团长给你作主了,看我们不收拾那狗·日的!”
……
此时,聂慢步走在野外的土道上,四下青黄的一片,有的是野草,有的是早先落下的粮食种子,现在都长了起来。
秋意正浓。
清风吹徐。
高高的野草,随风舞蹈的大槐树。
不时有鸟儿高飞,传来一阵啼鸣。
走着。
听着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营长,前面就是二营驻地马家合子了!”聂旁边,一战士指了指。
聂往前一看,只见两座山坳之间,有一片树林,树林之下,隐隐有人家。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营长,你确定俺们要进去?”旁边,杨和道了一声。聂抢了人家二营的人,现在又往人家家里去,这不是去找揍呢吗!不知道人家二营的人正在气头上呢?
难不成这二货营长疯了,要来道个歉,让人家揍一顿,好让他们消消气?
想着聂怎么都不来这儿的原因,杨和尚脑子里全是各种猜测。只是脑容量着实了点,只想了这一会儿,便有些头疼。
聂笑了笑:“废话,都这儿来了,还能有假吗!”聂着,双眼如刺,已经射向了不远处的一梭草丛。
“和尚,看来有人迎接我们了啊!”聂贱兮兮一笑,对着那草丛喊了声,“嘿,出来吧。都看见你们了,真不是我,你们这暗哨做的也太明显了吧。真要是鬼子来了,早给你们突突了!”
杨和尚和随行的十几个兵齐齐地朝着那梭草丛看了过去,只见聂话未完,就有七八个人咻地站了起来,拿着长枪短枪机枪一股脑的全瞄了过去。
为首的一个穿着打着补丁军装的老汉吼了一声:“别动!哪个部分的?敢来我们二营撒野!嘿,都了别动……你还动是吧……嘿,你再动下试试,看我不毙了你!”
聂被几支枪瞄准着,却是贱兮兮一笑,完全不惧地又动了一动。嗯。又动了,还动了,已经第四动了。
简直作死啊!
……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