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摩曾经在几条时间不是那么长的视频里看到过修琪琪动手的样子,当时常摩曾经问过身边的安保队长,对于修琪琪这样的对手,需要几个人才能压制,当时安保队长给出的回答是二十人。
此时此地,在常摩身边足足站了五十多个人,是安保队长出人数的近三倍,应该是稳稳妥妥能够压制修琪琪的存在的,但是事实却让常摩大跌眼镜。
常观砚话音落地的一瞬间,站在常观砚身边的修琪琪就失去了踪迹,这样的异变让人本能的想要追逐修琪琪的身影,然后好几个人都发现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
“啊~~~”
“噗~~~”
“咚~~~”
惨叫声响起,女孩子的身影在空中飞舞,一脚飞踢将黑衣人踢了一个跟头,反手肘击凑上来的脸孔,几个黑衣人见势不妙,刚刚才被他们插回后腰的电击棍和匕首又重新被抽了出来。
滋啦滋啦蓝色的火光在空气中跳跃,修琪琪在半空中的身姿微微一顿,双膝并拢狠狠的压向一名黑衣人的双肩,黑衣人进退不得,整个人被压塌在水泥地面上。
“咳咳咳。”
肩胛骨像是要碎掉了一般,黑衣人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嚷嚷出来,阴影袭来,背脊上的重量微微一松,黑衣人刚刚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再一次袭来。
空气中传来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修琪琪皱着眉头盯着被她牢牢控制在手中的两个手腕,高电流的电击棒被他们误用在了同伴的身上,产生的味道让修琪琪很不舒服,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的场景一般。
这一次,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她,也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常观砚。
风声在耳边呼啸,刚刚还能用眼力捕捉的修琪琪现在已经完全预估不到去势了,只有从黑衣人的惨叫声中可以判断出修琪琪冲击的位置,但是这样的状况更让人难以接受,这种未知的威胁实在是太强大了。
“那边。”
常摩不想再等待下去了,他伸手推了一下身边的安保队长,嘴里只有两个字,安保队长却在一瞬间明白了常摩的想法,他毫不犹豫的一挥手,身后跟上了四名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拿下常观砚,整个常家谁人不知道,常观砚带在身边的姑娘有多看重常观砚。
“这些都是什么事情?”
常观砚一秒钟就意识到了安保队长想要干什么,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块可以随意拿捏的肉吧?
这样想着的常观砚单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滋啦的电流声传入耳中,长长的蓝色光剑出现在常观砚的指尖,这种略带虚幻的武器让安保队长楞了楞,常观砚有些抱歉的笑了起来:“不好意思,新研制的,暂时还没有实战过,所以我可能需要试一试。”
“拿下他!”
虽然有些古怪,但是还是很难让人感受到威胁力,常家的男人大多弱不禁风,就算手里有武器一样压制不下来。
“你拿这个东西出来干嘛?”
修琪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飘过,常观砚楞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苦笑起来,他真的是想试试新武器,所以他忘记了这个东西是跟修琪琪身上的通讯设备有关联的,当他亮出武器的时候,修琪琪那边也有了讯息。
“哎,你悠着……”
常观砚的一个“点”子还没有出口,修琪琪已经侧翻到了安保队长的面前,他的长腿狠狠的踢了出去,从安保队长的肩头狠狠的向下砸去,安保队长的反应已经算够快的了,向后闪躲的动作虽然快,却也让他感到了从肩头到胸腹部的凉意,然后就是一种撕裂的疼痛,竟然凭借着空气的波动,他的衣服和皮肤就已经破损了。
安保对长心下大骇,站在他身边的另外两名心腹见状立刻迎了上来,隔离的安保队长和修琪琪,他们的电击棍与其他黑衣人的电击棍又不相同,感觉有点像是通了电的西瓜刀。
“还在磨蹭什么?”
稍远一些看到安保队长顺利的躲过了修琪琪的攻击,常摩有些焦躁,他刚刚才让人对常观砚动手,修琪琪就冲了过来,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不安定的因素都应该扼杀在萌芽中才对。
安保队长心头暗暗叫苦,他知道对于常摩这个非专业人士看来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他自己知道的很清楚,他已经对修琪琪心生怯意了,好在此时他身前身后各有两个人,如果修琪琪想要拿下他,他还是能有所反应的。
常观砚的想法很好,但是却没有考虑到修琪琪此时的暴躁指数,之前那种皮肉烧焦的味道已经唤醒了她最深沉的记忆,所有一切挡在她面前的都是威胁,然后常摩还不知死活的让人对常观砚动手。
“噗!”
血肉被炙烤的气味在安保队长鼻端前飘过,之前几乎没有怎么见血只是用重击让人晕过去的修琪琪,在一瞬间反制了两名黑衣人的攻击,一百八十度的侧拉,西瓜刀的刀口在两名黑衣人的胸腹部划拉而过,电流让鲜血涌出的不是那么惊人,但是整个开口却让人瞬间腿软。
两名黑衣人甚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就忙不迭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所以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这样的玄幻,直到两名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也落的同样开膛剖腹的下场之后,他们的身体才震动的翻滚落地。
“谁让你,对常观砚动手的?”
修琪琪的声音明明带着女童的清脆,却让人感到凉风嗖嗖,安保队长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汗毛直竖,却不想下一秒钟修琪琪的脸庞已经在他的眼前放大到了极致。
“谁让你对常观砚动手的?”
修琪琪的声音带着几分的阴冷,安保队长本能的想要转头,却好像听到自己的筋骨在咔咔作响。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对常观砚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