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证据是无力的,尽管这样,刘大海和余得水还是准备去试一试。拿着这些打卡记录单,盖上公司红红的印章,刘大海和余得水,连夜来到扣押朱天阳的地方。
费了好大的劲,找了人,才把证明材料交了上去,两个人怀着一点点的希望,坐在外边的大厅里,等候消息。夜班值班员在查验了这些打卡单据,并向上级做了汇报之后,得到的答复,余得水早已经预测到了——因为时间相差太大,不能作为证据。这份材料被驳回。
正当余得水垂头丧气,不知所以的时候,从长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只见何芳和赵彩虹,两个人低声说这话,走了出来。
余得水看到何芳,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立刻走了上去,“何芳,你是怎么出来的?”余得水满是惊讶和惊喜。
他身边的赵彩虹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给何芳找到了不在场的证据,我们公司就有她进出公司的视频,而且,还有打卡的证明,所以,他们做的这个假视频,就不攻自破了。现在,警方已经在怀疑这个视频的合理性!”
“这么说来,我们老大也能出来了吧?”余得水着急万分。
“这个还不好说,如果有不在场证据的话,可能会更快一些。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不好说了……”赵彩虹说道。
余得水有些沮丧,现在的问题就是,自己找到了的不在场证据,完全没有作用,自己还是没办法把朱天阳救出来。
何芳想了想说道,“余得水,但是你们不是已经在金盾公司了吗?为什么没有一点证据呢?”
余得水无奈地说,“我们第二天六点就要起来工作,所以,晚上睡觉很早,所以,几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谁会睡着觉,还会给自己留下证据呢?”
“何芳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可是现在怎么把朱天阳给救出来呢?”
四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此刻,外边走进来一个男人。此人行迹有些可疑,脸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看起来有些奇怪。最重要的是,他还穿着一个蓝色的雨衣。外边下雨了吗?没下雨呀!这人怎么穿着一个大雨衣进来了?
四个人都瞪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个人,此人走进来之后,直接向值班负责人办公室走去。说话的声音,无法听清。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这人又穿戴整齐,从值班办公室走出来。目不转睛,朝着大门口走去。“这……这人是谁呀?”余得水忍不住问道。
刘大海也同样陷入迷惑,“不太清楚,看来,这人是来提供证据的,刚才我好像听到,他的证据被采纳了。也许,朱天阳有救了。”
“他能提供什么证据?他是谁?”余得水一直目送此人走出大门。
说来也奇怪,不到十分钟,朱天阳从问询室里,被放了出来,他走到储物柜旁边,把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
众人一看,朱天阳被放出来,“老大!”余得水喊叫着,走上去。
朱天阳微笑了一下,说了句“好险!是你们把我救出来了吗?”
余得水有些惭愧,“哪里是我们,说来惭愧,我们找到的的证据,都被警方否决了。唉!”余得水有些沮丧地说道。
“那他们怎么肯把我放出来的呢?”
“刚才来了个奇怪的男人,此人穿着雨衣,戴着大墨镜,一句话也没说,就直接走进了值班领导的办公室,之后,不到半个小时,你就被放了出来?”余得水把刚才的一幕,说了一遍。
“这个人在哪里?我要会会他。”朱天阳向四周张望,寻找来人的影子。
“走了,刚才就走了,连我们都没看一眼,好像并不认识我们。”刘大海指了指门口。
朱天阳想了想,再想不起还有什么人,能在这个时候来救他,如果找到这人,朱天阳一定得好好请他吃饭,表示感谢。但这人连姓名也没有留下,“哦,对了,我们可以问一问值班领导。”
“对不起,提供证据的人,我们不能向你透露,我们要保护他的安全。”值班领导一口否定朱天阳的请求,“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因为他的到来,那个视频证据,被完全否定掉。”
“他究竟提供了什么证据,就把袁国祥的视频证据给否定了。”朱天阳踱着步子,在大厅来回走动,“这样可以判断,此人必定是袁国祥的对手了。以此推测,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人,但是,他又不愿意抛头露面,很明显,他是怕遭到袁国祥一伙儿人的陷害。”
朱天阳想到这里,明白了一些,“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必追究这个人的真实身份,我想,他以后肯定会现身的。”
“嗯,只要你出来了就好啊!这个袁国祥,阴险狡诈,举报人反而被他咬了一口,我们真是小看了他的能力。”余得水现在对这个人,心生恐惧。
“不怕,坏人终究是坏人,总会有那么一天,他会被绳之以法的。我们会找到更多的证据的。”朱天阳带着大家,向外边走去。
“我的商务车,在门口等着呢,你们不用再打车了,我直接送你们回去。”何芳说道。拘留所的门口,真的停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几个人直接坐进车里,一边走,一边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动。
“何芳,你还要举报吗?这次举报,看来是失败的,不仅没有收到任何的效果,反而把我们自己也陷入麻烦之中。”朱天阳后悔做这件事。
“当然得举报了,我们要和这种恶人,干到底。否则,我们这次被关起来,岂不是亏大了?”何芳有些生气,倔脾气又来了。
“别着急,我们得想个更好的办法,争取对此人一棍闷倒。”何芳信心不减,“对于这种恶人,我们岂能心慈手软。”
“话虽这样说,但这事确实和咱们的关系不大,咱们也没必要和他这种人过不去。他走他的阳关道,咱过咱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样?”朱天阳不想再惹祸上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