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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鲛人也忍不住轻叹口气道:“漠寒,我看你还是不要留手了吧,今天这架势,咱们要是不打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怕这两奶奶不会放过咱们的。”
鲛人当下忙一脸谄媚的道:“mary,我口误,是两位夫人,两位夫人。”
mary这才算是不在言语,而一旁的司马霏儿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漠寒见状,叹了口气,心中暗道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说的还真是没错。”想到这,招式一变,竟是步步杀招。
见状,鲛人也不敢怠慢,隐隐间,竟有鳞片显现了出来,显然也是全力以赴,一时间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几次碰撞之后,两人身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处伤口,见再这样打下去,只怕这房间都得报废不可,白漠寒忙退了十步的距离,避开了鲛人的攻击范围道:“这里打的太不顺手,走,去演武场分个高低。”
鲛人笑着站住了身子,“正合我意,这么久了,我心中始终有种疑惑,咱们之间到底谁弱谁强,如今,既然已经开始了,那不如验证一下好了。”
白漠寒满面笑容的望着鲛人,言道:“正和我意。”
话落,两人直接一前以后的飞了出去,显然是连去的道路上都要比试一番,这下子mary和司马霏儿两人可谓是真正的着了急,慌忙跟了上去,司马霏儿见mary还大着肚子,忙伸出胳膊搀扶着对方,口中却不饶人道:“瞧瞧你搞出来的事情,如今两人真的打起来了,你高兴了,若是漠寒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mary闻言,亦是没好气的道:“哈,说的好像,你跟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关系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刚才煽风点火,才搞成这样的好嘛。”
司马霏儿顿时无言以对,深吸口气,忙道:“算了算了,就当是我的错好了,我也真是的跟你一个孕妇计较什么,别愣着了,快跟着去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可有咱们哭的呢。”
见状,虽知道以两人的交情,自家阿蓝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只到底还是担忧的,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到了练武场,两人显然已经交了手,身上都或多或少带上了伤痕,这下子可将两人心疼坏了,mary也早忘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紧张的开口道:“阿蓝,别打了,快回来。”
挡住了白漠寒的攻击,鲛人正要对着mary一笑,就被白漠寒一脚给踹趴在地上,mary当下便狠狠的瞪向了白漠寒道:“白漠寒,你太不地道了,居然背后偷袭。”
耸了耸肩膀,白漠寒一脸无辜的道:“我若没记错这里可是擂台之上,他自己不专心,怪得了谁。”
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鲛人忙笑着安抚mary道:“漠寒说的不错,是我分心了,mary,你别怪漠寒,这一切的都是我的错。”
狠狠的瞪了白漠寒一眼,mary竟是上了擂台,直接挡在了鲛人面前道:“是吗,我现在也站在擂台之上,有种你对我动手看看,我保证不还手。”挑衅的又看了白漠寒两眼,接着道:“怎么白漠寒不敢动手了。”
白漠寒略一挑眉,身子微动。鲛人那边忙闪身挡在了mary的身前厉声道:“漠寒,你想干什么。”
白漠寒将自己的衣服捡了起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这才望着两人言道:“阿蓝,你认为我要做什么,我会做什么,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会对孕妇动手吧,那可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了。”
鲛人深吸口气,带着几分不自在道:“这个,我自然是不相信的,如今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话落,鲛人忙将目光留在mary的身上道:“对白漠寒身上的伤满意了吗,若是不满意,我还有的是力气。”
mary闻言,重重的用手帕按在了鲛人的身上,这才没好气的道:“也不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心情管这个,别动,我给你上药。”说话间便从背包拿出几个罐子来,望着那罐子中诡异的颜色,鲛人抽了抽嘴角忙道:“mary啊,其实我伤的真没那么严重,都是些皮外伤,不过是看着恐怖些罢了,再说你还怀有身孕呢,过去歇歇,药我自己就有,我自己弄就好。”
嗤笑一声,mary似笑非笑的望着鲛人道:“我看这些说的都是假话,信不过我的药才是真的,怎么他白漠寒的药就是好药,我你就信不过是吗。”
深吸口气,鲛人瞬间没了脾气,讨好的望向mary道:“那哪能呢,在我心里自然mary是千好万好,我刚刚那样不过是不想mary你太过劳累,如今既然mary你误会了我,就由你为我上药吧。”话落,便闭上了眼睛,一脸任人宰割的模样,只看到mary气了个半死,本来的十分心疼,立时去了七分,毫不客气的将那药膏挖了一点,毫不留手的按在了鲛人的伤口之上,那酸爽的滋味就别提了。
偏偏mary此时还恶趣味的问道:“阿蓝,怎样,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若是的话你就说出来。”
鲛人见mary余怒未消的模样,哪里敢说些什么,强撑着言道:“当然不痛了,我这心里只有感动的。”
话未尽,mary便重重的一根手指戳了上去,这才问道:“现在呢,痛吗。”
见到这一幕,司马霏儿当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还将白漠寒拉了回来,满脸心疼的道:“这阿蓝真是的,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真是美色误人,自从认识了mary,你如今在他那的位置可是越来越不重要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点了点妻子的脑袋道:“这不是正常的吗,若是我将阿蓝看到比你重,你会怎样。”
见妻子听了这话,胸口剧烈喘息着,白漠寒忙安抚道:“瞧,不过是个玩笑,你就气成这样,阿蓝若真是将我看的比mary重,我看mary也能活吞了他。”
听完此言,司马霏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拽着人离开了这里,见白漠寒脸上的伤痕此时已经消失了干净,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转而望向白漠寒道:“赵清的事情,你计划怎么办。”
“我想去见见这个赵清的本体。”
听到这话,司马霏儿神色激动的道:“什么,不准去。”
白漠寒无奈的望了妻子一眼道:“你担心什么,难不成真以为你丈夫是香饽饽,哪一个都能看的上啊。更何况,你好像忘了,这赵清可是有主的。只要郑秀存在,她就不可能看的上我的。”
只可惜,这话说来,司马霏儿是一句都不肯相信,没好气的望着白漠寒道:“那个郑秀是什么东西,哪里能与你比较,只要女人不瞎,自然选择的就是你。”
摇了摇头,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那mary呢。”
司马霏儿被问的一愣,“她不是喜欢你嘛。”
“原来的确是,可是现在呢,不是全部身心都在阿蓝的身上了,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多长时间吧。所以霏儿,别将我想的太好,也没有那么多人会喜欢我的,毕竟天下男子这么多,女孩子们的喜好又各有不同,你实在是担忧的太过了,更何况,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赵清心思在我身上的可能微乎其微。”
“不论怎么样,mary喜欢过你是事实,而且当时对你喜欢的程度可以说到了变态的程度了,虽然最终她喜欢上了阿蓝,可是那也是相当的偶然。”
白漠寒当下笑了笑道:“对,你说的没错,这爱一个人本来就是很偶然的事情,就比如你和我,若不是你偶然李家,偶然遇见我,咱们又怎么会在一起呢?所以呢,赵清的那个偶然,可不一定在我这。”
张了张口,司马霏儿终究没有再说出什么来,只是上前紧紧搂着白漠寒的胳膊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的,这两天累死了,我要回去歇歇,你要一起去吗。”见白漠寒不答,司马霏儿忙接着道:“而且,儿子还在营养液里等着咱们呢,今天一天这么多事,咱们可好没好好陪着他呢。”
提到这个从出生起就多灾多难的小儿子,白漠寒的心里只有怜惜的,见妻子提起,终是点点头应了下来。
二人回到屋子,见小儿子自己玩的高兴,嘴角不由都带上了几分笑意,又好好歇了一天,第二日,众人聚在一起,白漠寒便也宣布了,条约已经制定成功,又让苍蝇头做好联盟书。
一大早就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不得不说对众人的鼓舞还是很大的,又听说证实了漠寒的猜测是真的,众人不由放松了下来,司马懿忙举杯道:“漠寒,既然你这个四国领导者已经定了下来,那原本说的话应该不会忘记了吧。”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着应道:“这是自然,我决定这次的事情完结以后,带霏儿出去走走,自然要你多帮忙了,只是你不要嫌烦就好。”
白漠寒话音刚落,司马傲林便应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司马懿的头上道:“关于这点,漠寒你只管放心,他要是敢临阵脱逃或者做出不靠谱的事情来,不用漠寒你发火,二叔我直接打死他了事,也免得他给我丢脸。”
听了这话,司马懿撇了撇嘴,无奈的道:“母亲,你确定坐在我旁边的这位真的是我亲生父亲吗,会不会弄错了。”
好吗,原来不过是司马傲林一人出手,如今司马夫人也恨得手痒一掌拍了下去,只听“碰”的一声,司马懿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司马懿顿时痛苦的捂着脑袋道:“你们真想杀了我啊。”
百灵这时开口道:“你小子就是欠揍,你爹你娘可都在这呢,什么话都能乱说吗。”
司马傲林此时也不由望向了司马懿,只将司马懿看着心情惴惴,尴尬的道:“父亲,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该不会又想修理我吧。”
冷冷一笑,司马傲林一拳头捶在了司马懿的脑袋上,这才没好气的道:“照你说的这话,老子就该在你一出生就扔了你,也免得与你生这一场闲气。”
想到这里,司马傲林忍不住摇了摇头,转头望向司马傲天道:“大哥,早知道生儿子是个这样的二货,还不如生个姑娘的好,若如霏儿一般,弄个漠寒这样的女婿来,我就是睡觉都能笑醒了。”
司马懿轻咳了两声,有些无语的道:“父亲,我还在这里呢。”
只刚说到这里看,就觉脚下一痛,不用找,司马懿便知是司马敦动的手,不由瞪了过去,却见其吃了两口饭菜道:“蠢货,快闭嘴吧,若不想更难堪的话,就少说两句,也不想想你说的是什么话,岂不是给父亲平白带了一顶绿帽子,又侮辱了母亲的人格,老实说,我真的好奇死了,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偏偏白漠寒见司马懿大受打击的模样,忍不住言道:“嗯,便是我也要好好想想,刚刚答应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原以为这些日子总该有些长进,只是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哎,我交代的事情,阿懿你该不会给我办砸了吧。”说着白漠寒的脸上还是一副颇为担心的模样。
瞧见白漠寒这幅样子瞧着自个,而其他的人也都针对起了自己,司马懿有些无语的站起身道:“你们怎么都冲着我来了,父亲,现在可是我的关键时期,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可不能拖后腿,若是让漠寒换了人,父亲,你可哭都没有地哭去。”
这话一出,司马傲林与白漠寒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摇了摇头,将司马懿炸毛的样子放到了一边,安心的吃起饭菜来,两人只觉得今日的饭菜更加香甜,不由多用了些。
司马傲天无语的看着弟弟和女婿,在心中为侄儿默哀了一下,半点要掺和进去的意思都没有,他年纪大了,还是安分点的好,而且他可是刚刚才吃过这样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