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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对不起……”听闻妈妈这内心独白,濮阳珠一直卡在咽喉里的抱歉,竟是脱口而出。
“傻孩子,不用说对不起,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姑娘,你那么矮小时,妈妈就告诉过你,你是自由的,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觉得幸福快乐,妈妈和爸爸都会试着接受!”
搂抱紧怀中的宝贝大姑娘,栾宜玥比了比茶几的高度,温柔而宽慰地言说。
因着小珠宝自小就早慧独立,做为妈妈,很多时候,栾宜玥只能细心引导她心智方向,却不能强制要求她怎么做。
母女这般长年相处下来,更多象是平辈般交流,而不是端着母亲辈的身份,对女儿硬性要求这要求那,使地小珠宝情性越发随栾宜玥般理智而柔韧——
这正是濮阳珠一直觉得,她很幸运的最根本原因!
如今,又得到了妈妈的肯定,再听到妈妈提到金时叙血脉问题后,她心中泛起担心,听到妈妈保证道,只要金时叙不失血过多,就没有任何负面状态,她这才好受了一点。
“妈妈…你是说,时叙哥哥他的血液,随小姑姑一样拥有圣血的作用吗?”濮阳珠抿着嘴,苦涩地追问道。
她刚沉静地听到妈妈述说,金时叙之前满月时,他内体的血脉就会躁动,正好对上了嘉城哥哥生辰宴日子,那么她背后确实是被那姓葬的贱女人,拿着皮带抽过几下来?!
“嗯。不知道他身上血脉是怎么一回事,妈妈正在着手研究,目前你得提醒你这小男朋友,让他要特别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再失血了。
小珠宝,若是他再出现失血情况,你得答应妈妈,立即回避、不要感情意气用事!”
栾宜玥抚着小珠宝的青丝,望着她说着柔柔说道:
“大宝贝,你要跟金时叙要处对象,妈妈可以不过问你们感情自由,但妈妈有一个要求,若是将来他敢伤你一分,不管是无意还是故意,妈妈都会出手了结他!”
小珠宝心中一惊,她怔怔地望向妈妈,一时竟是被妈妈这种柔而坚决的气势给震住了。
“妈妈、”濮阳珠嗡声低唤。
“小珠宝,你要懂得,在面对危险时,妈妈心中只有你的安全,才是最重最重!不管是谁,但凡是伤了你,妈妈都不会原谅他!包括、你爸都不行!”
栾宜玥不回避的望着小珠宝的视线,她这一生啊,永远走不这个永世心魔——
不管是谁来,只要敢伤她宝贝闺女一毫,她便要绝他一命!
哪怕是玉石俱焚!
“妈妈!”濮阳珠眼眶发红,下一秒心酸地扑进妈妈怀里,内心又感动又自责,只觉得过去的她,是那么心瞎!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至于你大伯娘你也不用担心,妈妈会处理。”栾宜玥爱怜的摸着小珠宝头发,转移话题地说道:
“金时叙既然能让咱们小珠宝瞧上了,那就给他一个机会,聚会那天,让他早点过来庄园,让你爸瞧瞧。
至于你爸爸,你别担心,由妈妈跟你爸爸说说,爸爸向来最是宠你,且他还听你妈妈的话,没事的。”
怕小珠宝担心,栾宜玥还补了这一句,哄着她安心憩息。
濮阳珠眨了眨温润地眼,乖巧的父母道晚安后,回房。
因为妈妈最后提的要求,濮阳珠现在哪里还能睡地着,但她又不想打电话给时叙哥哥,夜已经很深了,他要么睡了,要么还在工作,不管他在做什么,她都不想去打扰他。
躺在舒服柔软的床上,濮阳珠在沉淀自己思绪,将曾经忽略的细节在脑中好好过一道……
另一边屋里的团团圆圆,同样还没睡着,孖生兄弟俩还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