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梁佐紧张地抓住她,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白凝颇为庆幸他的及时解围,搭着他的手臂,道“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
“哦。”梁佐不疑有他,反手牵住她滑嫩的小手,表现出难得的体贴,“那你先坐沙发上休息,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再要杯热水。”
回去的时候,白凝注意到那个坐在左前方的男人,仍在酣战不休。
女侍应生已经被他干得受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先生先生我不行了要被大鸡巴干穿干烂了啊啊啊”
上下晃荡的奶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深深的咬痕,看起来有些凄惨。
这前前后后,也有大半个小时了。
好持久啊
白凝思忖着,尚未完全得到满足的穴里又流出一股水儿,弄得双腿之间越发黏腻。
有此感叹的不止她一个。
另有两个侍应女郎跃跃欲试着走过来,站在旁边发馋。
胸口纹着红唇的那个,更是不加掩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和女人交合的下体看。
很快,那名女郎便受不了粗大肉棒的诱惑,跪坐在男人旁边,挺直了腰,把黑色情趣内衣上的吊带拉下,托着自己的胸送到他嘴边。
男人来者不拒,在大力抽插身上女人的同时,侧过脸一口叼住粉色的奶头,似乎是用力咬了一口,女郎立刻痛苦地尖叫起来。
可这种痛楚反而被药物转化成更浓重的情欲,她一边忍着男人的凌虐,一边抓了个大号的按摩棒,“噗嗤”一声插进穴里,自己抚慰起自己。
一个穿着深绿色短裙的女宾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走过来跪在他脚边,想要舔他的脚,却被他一脚踩在背上,借着力更凶猛地肏干那紧紧箍住他性器的肉穴。
他带来的女宾极胆怯地站在一边,不敢轻举妄动,两只小手绞在一起,时不时不自然地理一理略显暴露的衣服。
白凝以手托腮欣赏着,梁佐很快带着个端了大托盘的男侍应生跑过来,先塞给她一杯热水“快喝,喝完再吃点儿东西。”
她确有些口渴,便小口小口地咽了,透明的白水,吞咽间却泛出一种奇异的回甘。
白凝觉得有些奇怪,正打算问梁佐,又被他塞进口中一块布朗尼蛋糕,差点噎住,连喝了半杯水才缓过来。
梁佐也有些饿,和白凝一起吃了些糕点和刺身,喝了两杯香槟。
不多时,药劲便开始发挥作用。
少年的耳根变红,脸上一个劲往外冒热气,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更是绷不住,鸡巴顶着衣服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他再也受不了,右手悄悄爬到白凝肩头,在衣领的边缘摩挲,想探进去又不太敢。
白凝也不好受。
大脑变得昏昏沉沉,乳头却痒得钻心,每轻轻地挪动一下,薄纱都会刮擦没有穿内衣的乳房,引发更深层的空虚。
若不是神智还在清明状态,时刻提醒着自己处在大庭广众之下,白凝只怕早就伸手去狠狠抓揉了。
更不用提下面了。
裙子早就被淫液湿透,就连沙发上的亚麻布巾,也被打湿了一大片,现在的她,就好像坐在欲望编织的沼泽里,正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陷下去。
好想好想要啊。
前面那个男人终于放过了奄奄一息的女人,把她如烂泥一样丢在地上,换了下一个侍应生。
第二个侍应生更是能叫,刚把男人的肉棒吃进去,便发出骚浪的呻吟“啊呀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这么大的肉棒爽死了啊啊顶到骚芯了”
眼睛因药物催出的浓烈情欲而变得微微发红,白凝转了转头,往舞台上看。
流程不知道进行到了第几个节目,舞台中央放着一个蓝白相间的俄罗斯转盘,和时钟一样分成二十四个格子,转盘中躺着个蒙着面纱的躶体美人,双臂大张着,被镣铐紧紧固定住,两腿自然地垂在半空中,露出不断往外吐着白精的光洁小穴。
转盘的四周,按照格子划分的区域,均匀包围了二十四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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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下体全是赤裸的,或粗或细、形状颜色不同的二十四根鸡巴直挺挺地对着转盘,兴奋地撸动着。
穿着白袍的男主持人用亢奋的语调烘托着现场的气氛,手握转盘,用力推了一把。
盛着鲜嫩女体的转盘顺时针转了好几圈,最后好巧不巧地停在了八点钟与九点钟之间。
于是,两根鸡巴同时上前,在女人有些痛苦的尖叫声里,一起挤进已经被多人使用过的湿软小穴里。
心脏不正常地狂跳,体温飙升,热得后背出了一层汗珠,白凝强忍住脱衣服的冲动,软软地靠在正悄悄撸动鸡巴的梁佐肩头。
男孩子的身体僵了僵,从她这一举动里察觉到首肯的意味,难耐地偏过脸来吻她小巧精致的耳廓,手也从衣袍里抽出来,大胆地覆上她的胸口。
“吃的东西里下了药”白凝急促地喘息,已经无力阻止少年的放肆。
“嗯,我事先不知道”梁佐抓着他想念已久的奶子搓揉,出于强烈的独占欲,不想让别的男人窥到她的一星半点美好,便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没有撕扯她的衣服。
“老师,我们上楼,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操你我要往死里操你我一秒钟都等不了了”钻在她耳廓里的舌头也发了狠,一个劲地往里钻,又痒又热,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凝发出无助的低泣声,搂紧了少年的脖子,软糯地撒娇“我好难受我现在就要”
梁佐额头上青筋暴跳,再也忍不住,便把她压在沙发角落,整具身体压上去,尽可能地遮盖住她,手掌探入裙底,去扯她的丁字裤。
底裤早就湿透了,拧一拧甚至可以绞出水来,梁佐急不可耐地放出坚挺的肉棒,按紧她由于情欲驱动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径直插进去。
小穴里装满了春液和相辰明留下的口水,前所未有的滑腻,粗大的性器如入无人之境,顺畅地整根捣到了底,泡进充沛的淫液里,发出“叽”的一声。
梁佐立时被这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刺激得发了疯。
他含住她失神微张的红唇,毫不惜力地恶狠狠抽插了上百个回合,腰椎脊椎过了电一样爽快,灵魂像飘进云里,舒服得难以言喻。
处于药物操控下的白凝骚得厉害,也可爱得要命。
他刚刚缓下动作,想要平复一下射精的冲动,她便不高兴地扭着腰,发出娇娇的抱怨“梁佐,我要你不是说要往死里操我么快给我”
她知道他是谁。
她在向他求欢。
这两个认知传到他脑海里的时候,精神上的喜悦与满足竟然压过了肉体的狂欢,令他高兴得想要大叫,想要呼喊,想要告诉给世界上每一个人。
他甚至庆幸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喂了她那么多加了料的食水。
他将这不能宣之于口的快乐尽数转化为动力,一下重似一下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插入,抽出,亲吻,抚摸。
最亲密的纠缠姿势,负距离的深入接触,和她,只和她。
带着她触摸到巅峰边缘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诱哄“白凝,喊我阿佐,喊了就给你。”
他允许她成为第二个,可以这样亲昵称呼他的人。
白凝抬高了双腿,裙摆掀到腰际,露出大腿上淋漓的水光和被少年紧紧抵压的阴部。
药物真的彻底夺去了她的神智吗
她想,是没有的。
她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在这场寡廉鲜耻的感官盛宴里,像其它人一样,抛却自己的羞耻心,彻底放纵一把。
等天亮后醒来,她仍可穿上自己端庄的外衣,将所有发生过的浪荡情事,轻飘飘地推给有问题的食物,推给人类无法左右的本能,推给梁佐的强迫与威胁。
既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在男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令,或者说请求里,白凝仰起脸,蹭了蹭他的脸颊,酥酥软软地喊出一句“阿佐,给我”
叫你的小名,你便会乖乖做我最听话的一条狗,做我尽职尽责的按摩棒吗
那么也不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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