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等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大厅里一片狼藉。
到处是浑身精赤的男男女女,有还在亢奋地交合的,有已经释放完毕,把鸡巴往外抽的,还有重整旗鼓,准备开始下一个回合
的,更有一群人胡乱叠在一起,分不清楚谁的洞正被哪个人插着
人们或躺或站或趴或坐,姿势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地上布满了碎成一条一条的衣物、情趣工具、白色药粉、精液、酒水、带着口红印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散发着污浊的气
味。
白凝面色潮红,忍着体内越烧越旺的野火,扶住藤椅边沿,强撑着虚软的双腿站起。
相乐生把她送到更衣室门口,回头对侍应女郎道:“你去三号房,把我的衣服和手机取过来。”
他刚迈进门内,便见白凝转过身,面若冰霜:“我要换衣服,请回避一下。”
相乐生脸色冰冷,和她四目相对。
她身上哪个地方他没看过摸过这就急着要划清界限
她想干什么
他忍了气转过去,接过侍应女郎递过来的衣服,沉声道:“我不看,各换各的。”
细微的声音响起,白凝愤愤然地想
他果然不想看她,早就看腻味了吧
干别人的时候倒是专注又卖力,所有的性趣都放在别人身上了吧
哼,男人。
换好衣服,白凝拿起包包,想了一想,把梁佐的手机也放进包里。
两人出门的时候,被侍应女郎客气地拦住:“先生,面具也要摘下来的。”
相乐生扔给她一张黑卡:“多少钱我买。”
他和她都是要脸面的人,现在还没办法摘掉面具。
下了游艇,走到停车场,按下新买的法拉利的车锁时,相乐生清晰地听到白凝鼻腔里发出的轻嗤声。
她在嘲笑他。
笑他虚伪得可以,在人前清廉正直,做得好一手官场功夫,连给自己的妻子买辆贵一些的车都要瞻前顾后,在背后却这样奢
侈。
相乐生无可辩驳,却因她这样的态度而更加怒火中烧。
夫妻之间恩爱非常的状态被打破,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她沟通,这件令人窝火的事又该怎样处理。
但身为天之骄子的他,所见所闻都是花团锦簇、吹捧掌声,何曾被人这样轻视鄙夷过
更不用说,对象还是一向以“温柔优雅”著称的结发妻子。
摘下脸上的面具,他的表情比面具上画着的人像更为僵硬,拉开副驾驶的门,命令道“上车。”
白凝没有理会他,径直钻进车后排。
握着车门的手用力收紧,被冰冷的金属硌得生疼。
好,很好。
真把他当司机了巴不得离他远一些是吗她难道以为,他就那么想贴着她不放吗
让她坐前面,不过是多年来的习惯罢了。
相乐生甩上车门,从另一边上了车,发动引擎。
沉默的钢铁巨兽投入黑暗的怀抱中。
深夜寂静无人,面前的路好像永远也望不到头,带着他们通往未知的领域。
相乐生紧绷唇角,神情冷漠。
今夜之前,他对自己的家庭和事业都非常满意。
妻子温婉漂亮,从不无理取闹,有教养有素质,人前人后给足他面子。
工作也是顺风顺水,多年的韬光养晦终见成效,在自身的努力和岳家的帮助下,终于踏上青云梯。
谁能想到,现实会在这种时候,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细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那么信任白凝怎么会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完美无缺到了毫无瑕疵的女人
她的懂事,或许只是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而将任性和小脾气都用到别的男人身上了吧
还有,她在床上的害羞矜持,稍微用力一点便撒娇喊疼,难道是因为对他提不起兴致,希望那种事尽早结束
跟自己例行公事潦草敷衍,可在别人面前,怎么就那么耐操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众目睽睽之下寻欢作乐还不知足,又跑到露
台发浪。
呵。
相乐生握紧了方向盘。
他又想起前几天白凝频繁接到的所谓“推销电话”。
他问她是不是有人骚扰,她矢口否认,问得多
了还有些生气。
怪不得呢,哪里是骚扰,明明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
相乐生心火旺盛,连带得牙根都有些发疼。
他是金玉堆中长大的富家公子,更不用说又是生在擅于淫乐的相家,从小到大见过的尤物绝色,数不胜数。
只要他肯,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
事实上,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大把女人愿意贴上来,任由他调教玩弄,连一个“不”字都不会说,甚至还会感恩戴德,欢喜之
至。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自己最珍视的妻子身上栽这么大一个跟头。
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白凝到底想干什么他还要怎样她才满意
他不发一语,也不想看身后的女人一眼。
再看一眼,他怕他就会忍不住,直接发难。
白凝靠在座椅里,怔忡的表情隐没在一片昏昧中。
其实,仔细想想,对相乐生出轨这件事,她并不是全无防备。
从小所处的环境,父亲白礼怀的所作所为,母亲对她的耳提面命,还有大院里听到的风流韵事、狗血八卦,无时无刻不在向她
灌输一个观念男人都是会变心的。
就像猫会偷腥一样,男人尤其是自身条件好一些的男人,免不了被鲜嫩漂亮的女孩子惦记上,想尽办法接近。
而女人,自身条件再好,终究会走向衰老,这是大自然的不可抗力。
时间久了,男人看厌了,睡腻了,哪有不偷吃的
这种事,太正常了。
她早有心理准备。
认识相乐生的时候,对方表现得太彬彬有礼,太温柔体贴,处处对她上心。
她偶尔提过某个香水的名字,第二天,他便会把香水礼盒送到她的手里,读研写论文的时候,她学习压力大,他工作那么忙,
却还挤出一切能挤出的时间,陪她泡图书馆,又怕她的身体撑不住,日日让阿姨煲好补汤,亲自送给她喝。
傅岚是多么古怪苛刻的一个人,都能被他搞定,提起他便眉目舒展,连声夸赞。
就连她的朋友,他也爱屋及乌,殷勤细致地照顾,一一攻克。
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反而都在劝她,遇到这么好的男人,不嫁还想怎么样
可她总是提心吊胆,怕他哪天忽然变了一副面孔,给她会心一击,令她像傅岚那样,伤得体无完肤,多少年都走不出来。
也因此,她一直小心地保护着自己的一颗真心,即使嫁给了他,过上柴米油盐的世俗日子,生活平静无澜,依然不肯放下戒
心。
然而,一天又一天过去,他始终维持着他的君子风度,对她比之前更好。
她的如临大敌,好像都是疑神疑鬼。
她觉得不安,觉得惶惑,时间久了,渐渐也就习惯了,将当初的提防放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忘在了脑后。
她和他过起了美满恩爱的夫妻生活,顺风顺水,互惠互助,一切都很正常。
如今,那只楼上的靴子,终于落下来了。
方寸大乱的同时,她又自我安慰。
不幸中的万幸,她的那颗真心,一直都没有交付出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po18o
他想发怒也好,想离婚也罢,她接招就是。
挥之不去的欲望又侵袭上来。
相乐生连空调也忘了开,白凝觉得浑身越发燥热,汗水打湿衣裙,紧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
穴里痒意作祟,她夹紧了双腿,甚至悄悄磨动了两下,那一丁点快感却如泥牛入海,片刻之间便消失无踪。
好想要啊。
男人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相乐生那根今晚神勇非常的性器在脑海里闪现一秒,立刻被她挥散。
她才不要他。
那么别的长长硬硬的东西,也可以啊
她的意识有些恍惚,纤细的手指在座椅上摸到自己的包,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能用的物品。
她忽然抓到一个凉凉的长柄状物体。
发现救星一样,她把东西拿起,感受了一下触感,这才想起
是她从参加party以来一直随身携带的象牙扇。
出来的时候,她心神恍惚,竟然不小心放进包里了。
白凝嘴角泛起朦胧的笑,握紧了扇柄,悄悄将裙摆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