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锦帕擦拭她腿间的泥泞后,擦了擦自己的,便开始给彼此整理好衣物。
安然快要累垮了,满足一个男人就很吃力了,要是日后真的选妃,她大概可以想象暗无天日是什么感觉了。
徐自臻将她抱到床上,想让她休息一会儿,却听她说:“不舒服,要沐浴。”
“好”他知道她最爱干净了,沐浴要撒花瓣,衣服都要用莲花香粉熏过,比男人还要喜欢用香,好在用的香料淡雅,符合她的气质,抱在怀里闻起来舒服极了。
见他瞅着自己没动静,安然伐开心了,只得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吩咐道:“夏茗,吩咐下去备水”
“喏”
没一会奴才就抬水进来,守在一旁伺候沐浴,被安然挥退出去。
安然正要解衣衫,却听见脚步声靠近,转过身嗔了他一眼:“干嘛跟来,不会是要看我洗澡吧”
“咱们一起吧”徐自臻说。
鸳鸯浴
“才不要,我自己能洗。”女孩嘟着嘴断然拒绝,被他做得晕过去迷迷糊糊一起洗了就算了,清醒的时候一起洗澡感觉好怪啊
陛下太容易害羞,徐自臻有些无奈,总有种他们两性别出了问题的错觉。
总算将人赶出去了,安然才放下心来褪去衣物迈入浴桶中,轻轻搓洗着细嫩的皮肤,看着身上暧昧的痕迹,俏脸染上了一层绯红,洗着洗着突然感觉到下体有什么流出。
咦大姨妈来了吗日子不对啊
她缓缓站起身,水声哗哗作响,弯腰低头去看,却见白色的浊液从腿间流出低落在水中,缓缓化开,想到它的来由脸像是被火烧过般烫得厉害。
啊\他到底弄进去了多少啊现在还在流出来
第二十六章
徐自臻坐了好一阵才见她出来,羞答答地瞄了自己一眼,就红着脸撇开了视线。
他起身信步走去,轻松地将人抱起,低头深深地嗅了下她颈间的馨香,让他真有些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家陛下怎么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安然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还是有些害羞,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声喃喃着:“我肚子饿了。”
徐自臻知道她体力不济,行房又过度消耗,难免饥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整理衣冠、发髻。
半柱香后,两人才一道前往徐国公府膳厅。
徐尧极其嫡次女徐缪芝徐坐北向,安然和徐自臻坐在她右边即东向,徐国公正夫柳盛、嫡长子徐长清坐西向,因为接待皇族,尤其还是女皇,侧夫、侍夫和他们所生的庶子女是不得参加的。
徐长清进门后偷偷瞥了那人一眼,见她已经换了套绿色的缎袍,衣襟袖口团着白狐毛,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用一条白色双龙戏珠的腰带紧束,右侧系着一块通透碧绿的翡翠,左侧则配以一个金丝纹梅荷包,做工比起她身上穿着并不出彩。
想来,这荷包是叔叔绣的吧
此刻她坐在对面的尊位,与母亲侃侃而谈,用饭姿态优雅,明明平易近人,却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她邻桌的男人身上,却见他也在看自己,他连忙垂下眼帘,心里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疼,心下暗想:叔叔太不知廉耻了,身为陛下的长辈,年长八岁却耐不住寂寞勾搭陛下,甚至在徐家做出那样的事。
徐自臻收回了目光,接过侍者斟好的酒喝下,自己这位侄子倒是个有眼光的,不过不足为虑。他不了解女人却了解她,她是不会喜欢这种男孩的。
余光瞥向那人,他见她虽然保持着皇家用餐仪态,吃起东西来却不含糊,桌上的菜肴被她吃了个七七八八,像只小松鼠似的,要不是前头八位女皇相争相杀,这皇位还真轮不到她了。
安然吃饱喝足,席间推辞不了喝了一小杯酒,脸蛋红彤彤的,一双杏眸水盈盈的,唇色红润莹泽,如同染了口脂般,看得徐自臻心里悸动不已。
她还没醉,但心情颇好,出了膳厅拉住他的手提议:“自臻,咱们去街上逛逛吧”
知道她出宫不易,夏茗也已经安排好了暗卫把手着,徐自臻自然同意:“只能去南市。”闹市最先开夜市,也是皇城里管理最好的街道。
安然点头说好。
徐自臻便吩咐府内的管家转告姐姐一声,才同安然一起出去。
两人坐马车来到南市,徐自臻下了马车,又将她进下,拢了拢大氅。冬夜寒冷,她身子不好,他又让李宏取了顶金丝绣制的小毡帽给她戴上,确定裹得严严实实地才放心让她好好玩。
安然虽然包裹得很厚,但心情很好,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
没一会手里满是吃的,什么糖葫芦、糖炒栗子、桂花糖,几乎走到一处小摊就要买一样,夏茗和李宏近身跟随着两人,手里都拿满了,就连徐自臻也拿了两样。
“呀有糖人。”安然眼前一亮,直往卖糖人的方向钻。
徐自臻无奈地轻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第二十七章
“小公子,你想要什么啊”做糖人的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艺不错,靠着面前粉雕玉琢如观音座下的童子般的男孩更是喜欢,笑容满面问道。
安然咂咂嘴,有些讪讪道:“老伯,我是女孩。”
老头定睛一看,直摇头:“小公子,我虽然年纪大了,但眼神利着呢,你绝对是个男孩,时不时换装打扮偷偷溜出来玩啊”
安然嘴角抽了抽,突然听到一阵笑意,侧眸见男人凤眼眯起,俊美的脸上笑意盎然,睨了他一眼。
李宏和夏茗其实也想笑却只能忍住,毕竟一个女孩被认成男孩绝对是一种耻辱。
安然见他还在笑,有些气恼,乌溜溜地眼珠子一转,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哥哥,你怎么来了,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跑出来了。”
徐自臻笑意微敛,虽然不知道她想玩什么,但还是配合着:“知道就好,以后别乱跑。”
安然见他如此配合,得寸进尺起来:“哥哥,我知道错了,回去后你不要打我。”
徐自臻:他什么时候打过她。
夏茗和李宏也不知道陛下在闹哪出,一脸莫名。
老伯本来以为是哥哥担心弟弟跟来,没想到这大公子看似斯文,对这漂亮的小公子下得去手,当下看他有些不满了。
安然俨然已经上身了:“大伯,给我捏一朵牡丹吧,哥哥最爱牡丹了,”然后,转而对一旁僵着脸的男人,笑着讨好道,“哥哥,不要生气,我送了牡丹给你,你以后不要打我好不好。”
既然她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徐自臻扯出一丝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自臻哪敢对陛下动手,不过是动动嘴,然后,让陛下下不来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