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再次顶开子宫口,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温暖的子宫里。
“好烫嗯”女孩低泣着,搭在他肩上两只玉足足面绷紧,双眸微阖激动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理智渐渐回笼,她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了,还这么配合,这这叫什么事啊
男人缓缓从她体内里退出,身心舒展,体力乱窜的真气也平稳了下来。再看被自己肏得有些红肿的嫩穴,心里难得生出一丝怜惜,可当他看到还未合拢的花唇中的肉洞溢出浓稠的白灼,刚刚缓和的肉棒渐渐复苏。
明明只要一次交合就够了,他向来讨厌女子,若不是为了求生才和她欢爱的,男子凝眸,心里和身体都在不断叫嚣着。要她要她,他还想要她,一次完全不够填补欲海沟壑。
安然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灼热,只到他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只能伏低嗫懦道:“大侠,我不会反抗了,真的不会了,你能不能解开我的手,绑着好痛。”
她在自己手中翻不起什么风浪,刚才又让他这么舒服,男人伸手解开她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见她手腕一圈宽大的红痕,在那白皙的肌肤衬托下越发显得骇人。想来她没有说谎是真疼了,只是绑住她的是丝绸锦缎又不是粗麻,真有够娇嫩的。
终于被解开了手,安然双手互相揉着手腕,面上看似平静,心尖却是一紧。
果不其然,男人冲她招手:“过来”
她很想当做没听见却又不敢,只能缓缓撑着赤裸的身子,还未凑过去,就被他猛地拽了一下,双腿本就酸软直直跌入他怀里,鼻子撞在他结实的胸膛处。
“啊”安然尖叫着捂住鼻子,眼泪簌簌落下,太痛了跟断了似的。
男人一手抱着她,一手拉下她的手,见鼻头红红的,泪眼汪汪像只小奶猫似的,哑声嗤笑:“娇气。”不过,不让人讨厌,反而看着很舒服。
安然乖乖坐在他怀里,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却又只能忍着,哼他是她见过的最不温柔的男人,自臻虽然心眼多,但对自己还是百依百顺的。
“别哭了。”男人终究有些不忍,伸手去给她揉揉。
可是,他常年打拳握剑的手粗粝得很,按在刚刚受创的鼻子上,安然只想哭,心里也是来气了:“你要做就做,别再折磨我了。”
一片好心被人误解,男人也有些生气,一把将她的腿拉开,身下的欲望直直顶了进去。
第四十六章
“不不要轻点”安然哼唧了声,没骨气地求饶再也不敢造次了。
男人微微勾唇,窝囊的女人,肉茎借着之前的润泽在她体内迅速穿梭,见她被自己顶得身子上下颠簸,那对小乳包也战栗不止,不禁吞咽了几口:“喂我吃你的小奶子。”
安然微愣,有些震惊他竟然会提出这种无耻的要求,又想不理会,花心就被重重地顶了下。
“啊不,我知道我知道了”她娇吟了一声,知道违抗没有好结果,咬着唇乖乖地捧着自己的嫩乳,羞耻地挺直腰身往他那儿送。
她身材娇小,自然不可能送到自己唇边,男人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右乳乳尖重重地吸了口,似乎要吸出那香甜的汁液般,反复吸吮舔弄,宽厚舌头在淡粉色的乳晕处绕着圈,略微粗粝的舌苔不断搜刮着脆弱的乳尖。
“别吸好难受嗯啊”安然仰着天鹅般纤长的脖子,搭在男人的肩上的手指尖陷入背上的肉里。
轻微的刺痛如小猫挠了一下,不会让人不舒服,反而刺激着那敏感的神经,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来回抽送,大开大合地次次都顶开宫口,深深地撞在最里面的嫩肉上。
“禽兽”安然双眼发白,几乎被操得快喘不过气来,层层叠叠没有止境的快感快要把她逼疯了,只能紧紧地依附着他,迎合他才不会被那强势霸道的索取击溃。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听到她这么说自己,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她还是很不高兴,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见她被自己干得魂都快丢了,得意从眼中滑过,噙住她的唇瓣碾磨着:“我是禽兽,你就是母狗,欠操干的母狗。”
“不是,我不是”安然臻首拒绝母狗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也不想将自己与他相较。
“哪里不是,你就算是女皇,还不是雌伏在我身下任我肏你的穴,还不是捧着你的奶子给我吃,还不是一边求饶,身下咬得我紧紧的。”男人恶劣地凑到她耳边哑声说,突然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他一退出,没有那用力的操弄,安然身体只觉得空虚,嘤嘤着忍不住挪动着粉臀去磨蹭依旧硬挺的巨物。
男人将她推到在床上趴着,拉开双腿,抬高翘臀看着被自己操的红肿的嫩穴不断流出晶莹的爱液,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地饥渴极了。
“骚货”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一杆入洞。
“呜好大好满”安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哦,乖乖地趴伏在床上左右摇晃着粉臀。
男人看得喉间发痒,小小年纪风骚入骨,世界男子怕是没几个能赶得上她了,他隐约有种预感,自己怕是没那么容易摆脱掉她了
面具人的身份要到很后面才揭晓,但其中他会出现几次。
第四十七章
太阳还未越出地平线,天色朦胧微亮,安然睁开眼那人已经不在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夏茗”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昨夜几乎叫了一夜,现在竟然还能发出声来,安然都有些佩服自己了。不过她还真没什么节操,为了保命什么都做得出来,希望那个男人的脸和他的身材。
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张奇丑无比的脸,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行得把自己好好刷刷洗洗。
话音刚落,就有宫人回复:“回禀陛下,夏侍卫长去了慎刑司领罚。”
“领什么罚”
“护卫陛下不力。”
安然连忙爬起来,浑身酸痛,下床时双腿都有些颤抖,走路腿间摩擦得生疼,肯定是肿了,想到那个野蛮人就恨不得咬死他。
等她好不容易拾掇好坐步辇来到慎刑司,夏茗领刑已经结束了。
她刚从慎刑司出来见到来人,立刻跪下:“罪臣夏茗,拜见陛下。”
黑色长袍都破了好几道,因为穿着黑色看不出伤口是否严重,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安然蹙起秀眉:“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这又不是你的错。”
夏茗挺了五十鞭,鞭上有倒刺会撕开人的皮肉打在骨头上,她缓缓站起来,脸色有些苍白,额头冷汗涔涔,却咬牙道:“是臣护主不力,害陛下蒙羞。”
夏茗惭愧得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