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高二的那年,我父母离了婚,俩人卖掉房子分了财产后,就各奔东西去外地做起了生意,我则是被暂时搁放在了表嫂的家里。
表嫂的名字叫白茹,是个美丽的女人,皮肤白皙,蜂腰翘臀,平时的穿衣打扮也很时尚,是无数男人都想品尝一番的美人,充满了无限诱惑。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白茹的性格脾气并非她的样貌一样好,反而可以说是有些过于苛刻。
就在我去她家的第一天,白茹就给我敲了个警钟:你给我安分点,不然的话,你就给我滚。
刚开始我挺生气的,可后来想想我也就释怀了。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表哥常年都在各个国家之间游走,一出差就是两三个月,回来最多也就住上一个星期,紧接着就得赶飞机。
她一个女人常年独守空房,脾气难免会有些古怪,家里冷不丁的来了我这么一个小伙子,别说她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媳妇了,就算是个男人恐怕也接受不了。
说句实在话,这房子里就是阴气太重,以至于我一个大小伙子都可以被她无视掉。
平时我们俩个人在家,她只穿个吊带睡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颤动的丰盈,纤细的白腿,看起来格外的迷人,根本不是我所能抗拒的。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正处于青春期的阶段,白茹这样没羞没臊的举动,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一开始,她还知道避开我走,可到了后来,她干脆就不在乎了,有时洗完了热水澡,围着一条浴巾就走出来,雪白的长腿,傲人的峰峦,好似那出水芙蓉一般诱人,走过我面前,带来的风都是芬芳的,每次看了我都面红耳赤,很是不好意思。s1;
到了晚上,我脑袋里就全都是她的性感曼妙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认为她是故意在勾引我,没准在被我偷看的同时,她心里也在窃喜,想着让我过去一亲芳泽呢?
可事实上是我想多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只是单纯的想玩罢了。
有一次,白茹洗完澡进了房间,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厕所门就那么开着,空气中还弥漫着她身上的体香,无意间的,我看见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挂在厕所的墙上。
我吃了一惊,看着那条内裤都愣了,没想到女人的内裤布料这么少,完全就是几根绳子系在一起。
未经人事的我,对女性的一切都是好奇的,没犹豫几秒钟,我就鬼使神差的进了厕所,近距离的观察了起来。
内裤应该是白茹刚脱下来的,还没有洗过,上面那一块薄纱的布料上,还残留着一点晶莹的粘液。
我脑子热乎乎的,伸手把内裤摘了下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上面全都是白茹的味道,香香的,还有点儿甜。
攥着她的内裤,我又深深的吸了几口,只感觉下面一片涨热,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鬼使神差的,我就把手伸进了裤子里,不自觉的做起了龌龊的动作。
沉醉在女人独有的味道中,我脑子里开始有了画面,白茹只穿着一条内裤,不知羞耻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她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两条玉臂半遮半掩的,护住了胸前的雪白,可又好像随时要跳出来似的,看得我热血沸腾。
我正幻想的来劲儿,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雪白的人影。
“张楚,你在干嘛!”
白茹嗔怒的吼了一声,面红耳赤的瞪着我。
我被吓的六神无主,手一哆嗦,内裤就掉在了地上,我来不及跟她解释,慌乱的低头要去捡,往下一看才发现,我早就已经一柱擎天了,看着那叫一个扎眼。
“嫂……嫂子,你听我解释,其实我只是…
…”我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
我着急的够呛,这事儿她要是告诉我了我父母,估计他们会被我气死,以后再传出去,那我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了人。
“还解释什么,这都人赃并获了!”
白茹瞪大杏眼,一把夺回了内裤,丰腴的身子透着粉红,指着我说:“小流氓,你给我等着,这件事儿我一定告诉你爸妈,你别想在我家住了!”
听到这话,我心如死灰,我就知道她看我不顺眼,早就想把我赶出门儿去,如今被她抓到了把柄,我肯定是难逃一劫。
我垂着头,不敢去看她,眼眶子酸酸的,泪珠情不自禁的就掉了下来,倒不光是因为这件事,而是这段时间我心里积压了太多的委屈,这会儿刚巧爆发了,实在是忍不住。
“哭哭哭,就知道哭,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废物!”她愈发愤怒,饱满的胸脯,晃荡的很有节奏。
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去拿手机拨号,我心里一紧,立马冲上去抱住了她,哀求道:“嫂子求你,你别打,你这一通电话打出去,我这辈子就完了!”
这话并不假,我父母离婚后俩人都不愿意管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要是犯事儿,那他俩就更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别说继续上学,不流落街头就算好的。
白茹被我抱的很紧,当时我情绪激动,也没注意她只围着一条浴巾,挣脱之中,我偏偏就一不小心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防线,她雪白的胴体,迷人的曲线,瞬间就展现了出来。
我看傻眼了,从不知道她的身体这么诱人,胸前的两点粉嫩,好像从没被人碰触过似的,皮肤白的像雪一样,再往下面一看,那一丛茂密的黑色,深处的风光若隐若现。s1;
“好啊你个小流氓!你竟敢非礼我!?”
白茹勃然大怒,急忙重新围上了浴巾,抬起手来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打下来,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但心里面更难受。
刚才的事兴许还好说,但现在我踏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搞不好我还得进一趟局子!
我摸着滚烫的脸,也没再哭了,看着白茹气呼呼的样子,我再也没了半点奢望,干脆就扯下了身上的睡衣,转身去房间里收拾东西。
“站住,你想干嘛去?”白茹冷声问道。“不干嘛,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吗,我走就是了。”我心如死灰。
白茹冷笑一声,绕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番,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讥讽道:“想得美,看光了我的身子就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嫂子,当初你也是同意我来你家住的,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有舌头不碰牙的,就因为这点事儿,你还想让我偿命吗?”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硬着头皮顶回了一句。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有勇气还口,惊讶的张开小嘴,愣了半天都没说出来话。
我直视着她,擦下了泪痕,说:“要不你报警吧,我去蹲局子,只要不让我父母知道,我任你处置。”
说到底,这还是我的一块心病,进了局子我还能再出来,可要让我父母知道,那我就真成了野孩子。
白茹一听,表情这才松了下来,冷笑道:“没看出来,今天你还挺像个男人。”我苦涩一笑,说没办法,被你逼出来的。
我说的很小声,但她也听的清楚,本以为她会咬死了我的这个把柄去报警,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说了一句十分不可思议的话。
“我可以饶了你这次,但你以后得听我的话,不然我立马告发你!”白茹扭腰回头,回眸迷人一笑,说:“别愣着了,来我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