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他们一个两个都不值得同情!”我关闭了手机,抬眼对沈陆叙说。
沈陆叙笑笑,没有发表意见。
我说:“要不是贪图杨冰冰给的那一点小营小利,根本也不会落得如今这副田地。收了人家的钱,人家自然而然觉得你必须付出点代价,最后还变成抢金项链的大戏,他们不觉得丢脸,我都替他们觉得丢脸!”
沈陆叙听着我忿忿不平的话,没有多说什么,他是个不喜欢议论别人是非的人,能够安静的听我在这里不停说这些话,想来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
大概他也清楚我以前在林家里遭受了多大的委屈,如今我的委屈全部得以发泄,心里觉得舒畅了。
虽然在这场三年的婚姻里,我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但是看到曾经不待见我想尽一切办法羞辱我的人,如今都没有落得好下场,我终究觉得老天是公平的,果然坏人自有天收。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林国正依旧没有得到报应,他依旧安然无恙的活着,甚至很有可能将会这样一直安然无恙。
“狗咬狗是不是很可笑?”沈陆叙见我心情慢慢平复了后,突然问我。
“当然可笑。”我说,“而且最重要的是,解气!”
沈陆叙揉揉我的脑袋,笑着,“还想不想再看更可笑的?”
我眼睛亮亮的看他,狐疑的问:“难道你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和大八卦?”
沈陆叙笑笑,故作玄虚说:“现在还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你耐心再多等一段时间,很快我让你看年度大戏。”
我暗暗在心里期待着他口中的“年度大戏”,然而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待在沈陆叙的公寓里,每天吃吃喝喝,闲时帮他做点家务打扫卫生,生活虽然清闲但是琐事也很多,而且我每天都在犹豫着,要如何告诉沈陆叙自己已经怀孕的事情,渐渐的我便也忘记了沈陆叙告诉过我的那场“年度大戏”。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傍晚,沈陆叙突然提早回家,给了我一套优雅的白色鱼尾裙礼服,他让我换上,陪他出席一个场合。
沈陆叙从来没有带我出席过任何公开场合,好几次他说要和我去外头吃西餐,但是每一回都被我拒绝了,我担心自己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若是被他未婚妻那边的人瞧见了误会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时刻都谨记自己的身份,时刻告诫自己不要给沈陆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今天他让我陪他出席公开场合,我照例拒绝了。
沈陆叙态度却很强势,把我推进房间里,把礼服也丢进来,将门阖上,还在外头“威胁”我:“你不换我就进去帮你换。”
我嘀咕一句:“你怎么这样?”
沈陆叙便在外头坏坏的笑,还说:“是不是要干你一次才听话?女人不听话的时候就是欠收拾。”
我闷闷哼了一声,无奈的取出礼服换上,这是一套紧身的白色鱼尾裙,还好我肚子月份还不太长,此刻穿着也没有显得肚子突兀,只是将我的曲线显得愈发明显。
我站在镜子前,稍微画了个淡妆,涂上口红。
沈陆叙站在外头,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好了没有?换个衣服怎么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