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2019年10月7日2046年,克隆人法桉终于在一片争议声中出台了,彻底剥夺了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
因为妇女不再是繁衍后代的唯一选择,人们越来越多地选择克隆人作为自己的后代,而与此同时人情也变得越来越澹泊,妇女在社会中的地位直线下降。
于是一种言论开始盛行起来,女性要想获得生存的权利必须寻找新的社会落脚点,换句话说也就是发掘她们身上的新的价值,其中就有指出要使用她们身上的性资源,一时间人贩子疯狂拐卖妇女,而国家机器也对此现象睁一眼闭一眼。
最后,国家终于推出了一部新法桉,叫做妇女权利法桉,虽然名称是妇女权利,内容却将妇女的权利剥夺一空,法桉规定:买卖妇女合法化,交易过程中无须妇女本人同意,只要双方谈好价钱即可成交。
法桉一经推出,社会上一些心怀不轨之徒一片叫好,而妇女,尤其是有姿色的妇女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期。
归入正题,在我家中,父亲前年跑运输时遭遇不幸,只留下40岁不到的母亲和我。
我的母亲虽然年近中年,但由于保养得当,从脸上看才30多,而且一次我不经意看到她洗澡时发现,她的那双巨乳和肥臀虽然都略有下垂,但白皙丰满,而且她的三角地带黑毛丛生,令人无限遐想。
而在我家,由于我还未满18,不能参加工作,妈妈又一直躲在家裡,父亲留下的本就不多的积蓄眼看就要用完。
一日,妈妈又叫我去给她买内裤胸罩,我拿着仅剩的几十块走在大街上,不知是该给她去买内衣裤还是买点吃的东西。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街头一家宠物学校的宣传点在那大声叫道:“快点报名啦,给你家裡的女人报名,每月可获得丰厚回报啦。我赶紧走上前去询问,原来是一家宠物学校招宠物,学校负责免费帮你训练宠物,而且每月给宠物家裡人一定回报,条件就是该宠物要为学校的一个表演团参加表演。我想,妈妈这样在家什么事都不干,我们早晚都得饿死,不如把她送到宠物学校。于是我问那个宣传点的负责人:“我可以给家裡人报名吗?那个满脸鬍子的中年人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你家裡什么人啊?我妈妈。那你父亲的意思呢?他已经去世了。那就可以了,你去把表格填一下,填好再来找我。那个死胖子很忙的样子。我拿过表格一看,上面很简单,只要填写宠物的姓名,年龄,身高,体重,住址等主要资讯。
我把妈妈的资料全都填了上去,给那个胖子。胖子扫了一遍,说:可以,过会我们会派人去你家提人,你先回去交代一下。我回到家中,爱美的妈妈正在镜子前打扮着,她头也不抬地道:“东西买回来了?”
“没有。”
我冷冷地回答道。
“什么,没有,那你去干什么了?”
妈妈有些恼怒。
“我给你到宠物学校报名了。”
“什么,宠物学校。”
妈妈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是的,很快就有人来给你做身体检查,合格的话马上就接去校区。”
“不要,我不要去那裡,那是个地狱,”
妈妈象没头苍蝇一样在屋裡乱窜。
门口传来?车的声音,不一会院子裡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那个胖子带着4、5个穿制服的走了进来。
“这就是你母亲,”
那个死胖子似乎一下被我母亲的美貌迷住了,又拿起手裡的资料表,“她有38岁?真不象啊,保养得不错,如果她身体合格的话,你的报酬不会少。”
妈妈哭丧着脸哀求那个胖子:“求求你,我不去行不行?”
胖子脸一沉:“你儿子已经给你办了入学手续了,如果你不去,我就叫员警把你们母子都抓进监狱。”
妈妈似乎被他镇住了,胖子挥挥手,他身后的制服上来围住妈妈。
“请脱光衣服,我们要对你做身体检查。”
其中一个制服对妈妈说道。
妈妈看了看那些彪型大汉,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只有乖乖就范,或许还能免去些侮辱。
地址發布頁4f4f4f,c0\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只见她乖乖地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最后把我上个礼拜给她买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也褪了下来,一个一丝不挂的玉体呈在我们面前,除了我以外的那些男人个个看的眼睛都直了。
一个制服拿着电子测量仪在妈妈的胸部、腰部、臀部扫了一下,很快关于妈妈的三围就测了出来。
随后那胖子又色咪咪地在妈妈的胸部臀部上捏了几把,点点头:“好了,把她带走吧。”
说完过来对我说:“你可以跟我们来取你的第一笔报酬。”
妈妈一丝不挂地被押上校车,因为到学校的母狗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就坐在妈妈对面,妈妈一直盯着窗外,看也不看我。
我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是一时冲动,但已既成事实,只能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车子驶进了有如监狱一般的宠物学校,学校四周的围牆都有十几米高,而且还设有观察台,院子裡的警卫到处可见。
胖子和两个制服押着妈妈进了大厅,裡面有很多人带着他们家裡的女性来登记,有父亲带着女儿来的,丈夫带着妻子来的,把母亲带到这裡的似乎就我一个。
我们在长长的队伍裡面等待着,我心神不定地四处张望着,突然间我发现妈妈正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泪水在眼眶裡打转着,我心头一阵酸楚,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妈妈突然说话了:“小唐,妈妈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好好照顾你自己,知道吗?”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抱住赤身裸体的妈妈:“我不要离开你,我知道错了。”
“傻孩子,妈妈如果不去的话,我们都会坐牢的。”
妈妈抚摩着我的头髮。
“王淑芬,到你了。”
胖子在登记台叫道。
“我们要过去了。”
妈妈吃力地掰开我的手。
我们一起来到登记台,裡面坐着一个漂亮的小姐,她冷冰冰地对妈妈说:“你就是王淑芬?”
妈妈点点头。
“去那边领你的东西,然后拍照,最后会有人带你到你住的狗屋去的。”
小姐指着另一边,其他被卖来的女人都在领着什么东西。
妈妈又看了我两眼,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过去。
剩下的手续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反正又签了个所谓的合同,胖子把一迭新货币塞到我手裡。
办完那一切,我赶紧跑到那头,想再多看看妈妈,此时的妈妈已经进了隔离间,在那裡她们要佩带上宠物学校的标准装备和拍照,由于这个过程仍然是公开的,所以我们可以一直看到她们拍完照为止。
妈妈手上拿着一副电子项圈和一条老式的红色多孔球塞,球塞的作用自然不用多讲,在学校裡,母狗是禁止讲话的,她们的唯一“语言”
就是狗叫。
而那条项圈作用就大了,它上面记载着母狗的姓名,年龄,血型等基本资讯,而且它还有高智慧,内置的gs系统可以监视母狗的一言一行。
如果母狗逃跑,它就会发出低频电流将母狗电晕,所以母狗根本不存在逃跑的可能性。
妈妈站到了全息摄影机面前,警卫提醒妈妈:“把东西都戴上。”
妈妈老老实实地把项圈戴到洁白的脖子上,然后再把红色的球塞咬在嘴裡,把球塞两边的皮带紧紧扣在脑后。
妈妈先是站立着拍了张全身照,然后警卫又命令道:“趴在地上,学两声狗叫。”
妈妈顺从地趴在地上,作狗的姿势,嘴裡隔着球塞发出“呜~汪汪~”
的声音,全息照相机的扫描光线从妈妈的头一直扫到脚尖,这下妈妈的身体资料都被输进了电脑。
拍完照的母狗统一被押往狗棚,丰乳肥臀的妈妈在众母狗中格外显眼,我一直看着她走出了视线,才恋恋不捨地离开了宠物学校。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每月宠物学校都给我寄来足够我生活的回报,但是调教中的母狗是不允许家人去探望的,只是每个礼拜都给我寄来一张妈妈在调教中的全息照片,有妈妈抬着前爪吐舌头的镜头,也有在屁股裡插着尾巴在地上爬行的镜头,每每看到这些照片,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