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2019年10月7日三、庭院母狗(一)门口传来皮靴的踢踏声,我一听就知道是爷爷来了,参加过解放台湾战争的爷爷在离开军队数十年后仍然保留着他的军人作风。:肆8wx_
他看看家中的凌乱景象,本来就佈满纹路的老脸又皱到了一起。
“淑芬啊,你是怎么持家的,家裡乱成这个样子。”
妈妈脸上的表情十分複杂,在她体内的智慧跳蛋仍在疯狂刺激着她的感官。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爷爷似乎对妈妈的旁若无人有些恼火。
“是的,爸爸。”
妈妈赶紧从欲念中回到现实。
“孩子他父亲走后家裡乱成什么样了,你哪有点为人母的样子,”
爷爷指着妈妈训道:“你看看你自己穿的衣服,哪象40岁的家庭妇女,还戴了一个项圈,这可是人家母狗才戴的东西。”
妈妈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听着爷爷的怒斥,眼眶裡闪动着泪花。
我见局面不妙,连忙过来打圆场:“爷爷别发火了,现在外面也乱,妈妈出去不安全。”
一向最疼我的爷爷摸着我的头:“孩子,你受苦了。”
说罢又对妈妈狠狠地说道:“好好照顾这个家,如果我孙子受了苦我饶不了你。”
妈妈只有含着眼泪点点头。
身上还有事的爷爷又教训了妈妈几句便匆匆拂袖而去。
从头到尾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的妈妈终于抑制不住委屈的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一边过来安慰她一边还不忘拿起她的“装备”,示意她继续回到母狗的角色。
“是主人。”
妈妈一隻手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一隻手接过我手中的红色球塞,乖乖地把皮带中间的圆球塞进自己的嘴巴,把皮带扣在自己脑后我从箱子裡拿出四个皮质手套,这种母狗专用的手套整体呈球状,没有手指的部位,我给妈妈戴上后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包裹成球状,一来她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可以保护她的手脚不被粗糙的地面磨伤,二来她无法自行解开球塞项圈等其他束具。
我命令妈妈四肢着地,双膝跪在地上,臀部微翘。
妈妈很顺从地照做了。
我来到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后面,只见分别鑽入妈妈两个洞裡的跳蛋之间的连线绷得紧紧的,想是那两个跳蛋已经到了她下体的最深处吧。
在跳蛋的疯狂刺激下,从她那光秃秃的肉缝裡不断渗出乳白色的生理黏液。
我关闭了跳蛋震动的开关,跳蛋在妈妈阴道和直肠壁上的吸附力慢慢消失,我勾住两个肉洞之间的那小段细绳,把两个湿漉漉的跳蛋拉离妈妈的身体。
“真是个淫荡的母狗,”
我望着沾满了妈妈爱液的跳蛋说,“妈妈,我给你起名为小芬吧,以后我就叫你小芬了。”
妈妈只好乖乖地点点头。
我拿起那个一开始就塞在妈妈屁股裡的,后面连着鬃毛的尖锥形肛门塞,把尖锥部分插进妈妈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屁眼,留下圆圆的底盘和象尾巴一样的鬃毛拖在妈妈屁股外面。
我打开肛门塞上的电源开关,塞在妈妈屁股裡的尖锥部分自动膨胀起来,牢牢地卡在了妈妈的直肠裡面。
妈妈也感觉到了直肠裡的涨意,不安地扭动着肥臀,尾巴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整齐的唰唰声。
令我听得热血直涌。
由于肛门塞中植入了智慧晶片,我手中的无线遥控器不仅可以控制她屁股裡塞子的膨胀度,还可以控制塞子的振盪速度连温度。
我拍拍她的屁股,“别摇了,母狗,跟主人一起去散步吧。”
妈妈呜呜地点点头,前爪抬起来擦拭着嘴边流下来的唾液,吃力地扭过身体把头部朝着门口,很熟练地用四肢在低上爬着。
我牵着系在妈妈项圈上的皮带,悠閒地走在她身后,看着她那丰满的臀部插着塞子左右摇摆的景象,感觉无比舒畅。
由于是晚饭过后,院子裡的邻居都在室外锻炼散步,什么七姑八婶都站在院子裡面做着运动,看到这些平日熟悉的人们,很不好意思的妈妈始终低着头,我几次命令她抬起头都没用的情况下我只好拿出工具,一个鼻勾,把上面的两个钩子分别钩住妈妈的鼻孔,然后把鼻勾后面的身子饶过妈妈的脑门系在她的项圈上,这样她就不得不保持着抬头的姿势。
我感到妈妈爬行的速度明显在加快,或许她想儘快爬离这个熟人遍佈的院子吧。
我和妈妈可有着不同的想法,我一边拉住妈妈项圈上的皮带,一边故意跟那个平时和妈妈最要好的华婶打招呼。
华婶转过头来,显然看到我手中牵着的这条美丽母狗。
哇的一声,华婶几乎是跳着来到我和妈妈旁边:“淑芬啊,你什么时候去做了母狗了?”
妈妈努力回避着华婶刺眼的目光,从球塞边上流出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石板路上。
“这是我家刚刚登记的母狗,你叫她小芬就行了,”
我蹲下在妈妈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没礼貌,快跟华婶打个招呼。”
妈妈呜呜呜地把头转过来,插着“尾巴”
的屁股唰唰地摆了两下。
华婶笑着摸摸妈妈的脑袋,“真乖啊,大家快来看啊,老王家的淑芬做狗了。”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但平日裡和蔼可亲的华婶似乎并不怜惜落魄的她,也难怪,对于妈妈来说,做宠物以后是没有任何权利可言的。
很快院子裡的邻居们就围在我和妈妈旁边,对趴在地上的妈妈指手画脚。
隔壁的老陈啧啧歎道:“没想到淑芬做了母狗还是这么漂亮啊。”
老陈的媳妇酸熘熘地说道:“你不就喜欢人家的大屁股吗,现在好了,人家噘着屁股给你看个够。”
对门的小李插了进来:“陈嫂你还别说,淑芬阿姨的屁股还就是漂亮,人家四十岁屁股还这么翘,你要是这年纪还能有这样的屁股,就不用担心老陈讨小老婆了。”
陈妻嗲声应道:“你这个小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这些閒言碎语使妈妈羞辱难当,心裡是恨不得鑽到地缝裡去,两行热泪已经从美丽的双眸中淌了出来,由于她的头被迫抬起着,眼泪顺着她的耳廓滴到地上。
“奶奶,为什么小杰的妈妈不穿衣服啊。”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沸腾的人群中传了出来。
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华婶那不满7岁的孙子小明,他也夹在看热闹的人群中。
“那是因为你淑芬阿姨不当人了,她现在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是光着身子的啊,”
华婶轻拍着小明的脑袋。
“哦,难怪她长了一条尾巴。”
小明指着妈妈屁股后面的“尾巴”
大声叫道。
周围顿时哄的一声,大家都被小明的天真逗乐了。
我在惊讶妈妈这么受欢迎的同时也为拥有她这么一条熟女狗而自豪。
妈妈在众人的哄笑中羞得满脸通红,脸上更是挂满了眼泪、唾液和鼻涕,狼狈不堪。
我看着妈妈那凄惨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乾脆解开她的鼻勾,任她低垂着头。
我对小明说道:“你喜欢你淑芬阿姨现在的这个样子吗?”
小明歪着脑袋:“她还会给我买糖果吃吗?”
我摇摇头。
“那我就不喜欢。”
小孩子倒也实在。
小李接过话头:“笨蛋,你牵着这样一条母狗到糖果店裡,你要多少老闆就会给你多少。”
听到这话小明眼睛顿时一亮:“真的?”
“当然了,”
一心要看戏的众邻居也附和着小李点头。
“阿姨,带我去吃糖果好吗?”
小明抱住妈妈的头部。
“傻孩子,”
华婶拉开小明,“淑芬阿姨没资格决定,只要你小杰哥哥同意就可以了。”
“那小杰哥哥,我可以让阿姨带我去吃糖果吗?”
小明天真无邪地看着我。
“这个……”
我有些犹豫:把妈妈交给这个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太不放心了。
但是看到小明充满期待的眼神和街坊邻裡的怂恿,终于下了决心:“好吧,不过我们一起带着。”
“小芬,我们带小明去吃糖果吧,”
我摸着妈妈的头髮。
“呜呜呜,”
妈妈拼命地摇头,在宠物学校接受调教的时候只是面对调教官等几个少数异性,现在不仅要面对街坊四邻,还要被一个不满7岁的小孩玩弄,人性尚未完全泯灭的妈妈如何也不能接受。
但是妈妈的反抗只会激起我更强的征服欲,我乾脆答应了小明的要求。
妈妈痛苦地陷入绝望之中,低头呜咽着。
然而,妈妈需要担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个,我发现虽然妈妈在宠物学院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那多是由于被逼无奈,她那强烈的自尊心还远未消失,为了让她彻底抛弃一个女人的羞耻之心,成为一个完美的女犬,我就是故意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她,玩弄她,打垮她的尊严防线。
我对小明说道:“要不要淑芬阿姨拖你去啊?要的话把你的滑板拿来。”
“好啊好啊,”
小明开心地拍着他的小手,跑过去拿来他的四轮滑板。
我让小明坐在滑板上,紧紧拉住妈妈屁股后面的“尾巴”。
我命令妈妈道:“现在我们到糖果店去,开始爬。”
“爬喽爬喽。”
小明用力拽着妈妈的“尾巴”,把她疼得呜呜直叫,开始缓慢地爬行起来。
咕噜咕噜,小明坐在滑板上慢慢移动着。
而我则牵着妈妈项圈上的皮带走在前面。
地址發布頁4f4f4f,c0\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三、庭院母狗(二)两人一“狗”
走在人行道上,与马路中央的磁悬浮汽车成了鲜明瞭对比。
走了不到200米的时候,妈妈停了下来,呜呜着用前爪指指自己的小腹,似乎告诉我她要小便。
我指着一边的牆角,“就在那裡尿吧。”
妈妈又呜呜呜摇摇头,指指小明意思是不想让他看见。
“哼,”
我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条淫贱的母狗而已,还想我帮你找个星级厕所不成?”
妈妈再也不做声,默默地向我指定的牆角爬去。
“小明,你想不想看淑芬阿姨尿尿啊,”
我故意在刺激着妈妈的羞耻心。
“想,我还没看过淑芬阿姨尿尿的样子呢,”
什么都不懂的小明拍拍手。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和小明,她没想到平时她最喜欢的儿子和小明竟然联手欺负她这个可怜的女人。
“怎么了,快尿啊,就象你在宠物学院裡被要求的那样。”
我和小明站在确保不会被尿液溅到的地方,看着为难的妈妈。
“阿姨快尿啊,我以前尿尿给你看的,现在你也要尿给我看啊,”
小明也在“催促”
着妈妈。
妈妈痛苦地摇摇头,用双手和左腿保持身体的平衡,右腿的小腿和大腿并在一起慢慢抬起来。
看来妈妈在学校裡学得真不错啊,标准的母狗撒尿姿势,我心想。
显然是顾虑我和小明的观看,妈妈憋了好一阵子,终于一股金黄色液体从妈妈下体喷出来,呈一弯月状的?物线落到地上。
“好看吗?”
我故意大声问道。
“恩,好看,我还想看,”
小明很老实的回道。
“傻瓜,那也要母狗肚子裡有尿才行啊,”
我拍拍小明的小脑瓜。
妈妈屁股后面的“尾巴”
再次抓在小明手裡,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总算来到了社区裡最大的一间糖果店。
门口的机器警卫拦住我们:“对不起,这样的母狗不能进食品店。”
“我们直接来找你们老闆,”
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店也这么多规矩,只好这么说。
叮咚,机器警卫把我们带到老闆的办公室门口,按下门铃。
“谁啊,”
一个猪头猪脑的人出现在门口的视频终端上,显然是糖果吃多了的效果。
“老闆,这几个人带了条母狗来见您。”
“什么人,没空,叫他们走。”
“是,老闆。”
听到这些,我只好对小明失望地耸耸肩。
“等等,”
正当我们转身打算离去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至少150公斤的男子从门裡探出头来。
他一眼就扫到了妈妈身上,“好了,让他们进来,你回去吧。”
说罢他示意我们进他的办公室。
我牵着妈妈和小明走进办公室。
“这是你的母狗?”
胖老闆指着地上的妈妈问道。
“是的。”
“她以前是?”
“是我妈妈。”
“那她为什么当母狗啊?”
胖老闆有些烦。
“她以前是个淫荡的女人,老想被别人干,后来乾脆当母狗喽。”
“原来,不过她这么丰满,不做母狗太浪费了。”
胖子幽幽地说道,“那你们来找我干什么啊?”
“我希望你能给这个小朋友点糖吃。”
我指着小明道。
“我为什么要免费给他糖啊,现在食品价格可不低啊。”
胖老闆的眼睛时不时扫到妈妈身上。
“如果你给他糖的话,我可以让你玩一下我的母狗。”
我指指妈妈。
胖子眼睛一亮,“真的,我可以怎么玩?”
“目前她的所有权还属于宠物学校,所以你不能玩她的下体,不过我可以让她用嘴巴为你服务一次。”
“什么?”
看胖子老闆的神情有些失落,但马上又恢复了过来,“算了,光用嘴有什么意思,不过瘾,这样吧,我这裡有一盒朱古力豆,母狗的屁股裡能塞进多少粒我就给小朋友相等数量的糖果。”
“好吧,谁让我们这么穷呢,”
我耸耸肩。
说完我从胖老闆手中接过朱古力盒,来到妈妈屁股后面,在肥臀上拍了一下:“把屁股翘高点。”
我知道这样可以在母狗的直肠裡放进更多东西。
妈妈无奈地翘起玉臀,我小心地拔出一直塞在她屁股裡的肛门塞,她的屁眼在塞子拔出的瞬间被括成一个环状,然后慢慢收拢,这时甚至还可以看见裡面粉色的嫩肉。
我拿起一颗玻璃弹珠大小的朱古力豆,冲小明点点头,把手中的豆子塞进妈妈还没完全併拢的肛门。
“2颗、3颗、4颗、5、6、7、8……”
我心头默默在数着,伴随着数字的加大,妈妈的屁股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塞了足足26颗朱古力,由于我知道妈妈的屁眼还没有得到充当开发,担心一次塞得过多对她直肠造成伤害,所以觉得差不多时就停了下来。
“26颗啊,不简单,这么大的屁股果然容量也大啊。这盒朱古力剩下的都给你们了,应该不止这个数才对。”
胖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好啊!”
小明高兴地跳了起来,几乎是从我手裡把盒子抢了过去。
回到院子,大家都被我们的经历逗乐了,谁都没想到已成为母狗的妈妈真的给小明讨来了糖果,我也颇为得意,此时的妈妈却如何也高兴不了,屁股又被我塞上肛门塞的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一会用前爪捅我的小腿,一会又捂住自己的腹部,我才意识到,刚才塞在她直肠裡的朱古力豆还没取出,在回来的路上,那些朱古力应该都已经融化在了妈妈湿暖的直肠裡,不经意间起了灌肠的效果。
“小芬是不是发骚了,屁股扭得那么浪。”
一直盯着妈妈臀部的老陈先发现了妈妈的异样。
“真的诶,是不是想要人干了,”
年轻气盛的小李口无遮拦地说道。
“真丢人,好好的一个女人不做,去做母狗,整天对着男人摇屁股,不害臊,”
陈妻冷冰冰地嘲讽着妈妈。
“不是的,我知道淑芬阿姨为什么摇屁股了,她是想拉巧克力了。”
满手巧克力的小明一边舔着手指一边说。
看着妈妈在地上焦急的样子,我有些心软,但想到如果同意她回屋子排便的话无异与迁就了妈妈的羞耻心,考虑了片刻,我乾脆拉出妈妈屁股上的塞子,是出丑还是保留尊严都由她自己决定。
但是长时间被塞住的菊门显然无法满足妈妈止住排泄物的愿望,儘管妈妈努力往屋子裡爬去,但黑色的污物还是一点一点从她的屁股中间掉了出来,而且每次掉出的量在不断增加,在妈妈爬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条不断加粗的黑色轨线,就在妈妈爬到房门处的时候,一股浓密的黑色浊流从她的屁股中喷泻出来,羞愧难当的妈妈跪在地上,把头埋到双臂之间,高耸在门口的屁股还在时不时地喷着浊物。
院子裡的男人都看傻眼了,但平日负责打扫卫生的女人们则不干了,华婶走到妈妈身边:“我说小芬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拉也拉一起啊,现在院子裡的路都被你弄髒了啊。”
妈妈不回答,只是埋头哭泣着。
我连忙过来圆场:“大家别生气,我一定保证让她把这裡打扫乾淨。”
“好吧,今天天快黑了,明天早上我们要看到院子裡乾乾淨淨的。”
华婶怒气未消。
回到家中,身上粘满泥污和排泄物的妈妈只顾抽泣,我解开她手上的皮套,命令她去冲洗乾淨。
妈妈很是听话地径直走进卫生间。
待妈妈洗刷完毕,她乖乖地躺到我给她准备的狗窝裡,在把她双手铐好后,我给她挑选了一个小号球塞,在堵好妈妈的嘴之后用链条把她脖子上的项圈栓在床角,当然还有她下体的两个跳蛋。
我拍拍妈妈还挂着水珠的玉臀,“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打扫卫生呢。”
妈妈无声地点点头……第二天天色微明,我用脚踢踢还在熟睡中的妈妈,“起来了,母狗。”
然后解开那只塞在她嘴裡挂满妈妈口水的红色球塞,把一个盛满牛奶的碟子放在她嘴边。
妈妈睡眼蒙胧地睁开双眼,看见我手中拿着一捆细麻绳,眼神中有些困惑,法则规定只有犯错的母狗才会被麻绳捆绑。
“贱狗快把早餐吃完,”
我怒斥道,“昨天你的排泄物把院子弄髒了,今天你要把地上打扫乾淨。”
妈妈一边把头埋到碟子上用舌头舔食着,一边用眼睛的馀光偷偷地看着我手裡的麻绳。
过了一会,传出了妈妈的舌头和碟子底部摩擦的沙沙声,我知道她的早餐已经结束了,用力拉她脖子上的项圈,使她不得不站了起来。
妈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我手上的麻绳,指指牆角放着的扫帚,似乎想告诉我把她捆起来后就无法打扫了。
我诡异地笑了起来,做了个让她背过身去的手势。
妈妈不知道我的用意,有些疑惑,但碍于法律,还是不好违抗,乖乖地把双手反剪在背后。
我把麻绳对折后将她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然后把两边的绳子穿过妈妈的腋下,在她两隻手臂上绕上几圈,剩下的绳子捆在妈妈那双诱人的傲乳上,这样妈妈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没有任何挪动的可能。
把她捆绑停当后,我用手按住妈妈肩部,使她身体微弯,臀部弓起。
我把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妈妈的股间,我从工具箱中拿出几个白色、质地微软的小球,放在妈妈面前:“妈妈,这是什么东西啊?”
早就对工具箱裡的工具逐一研究过的我自然知道那白色小球就是老式的肥皂。
自从液态清洗液佔领市场后,这种在20世纪和21世纪初广泛使用的清洁工具慢慢退出了人类的日常生活,现在也就只有在宠物的排泄课裡才能看见这样的道具,行业人士称它为慢性灌肠剂。
妈妈显然在学校裡尝过这小东西的滋味,一看见我手心裡的东西,吓得脸色都变了。
“说啊,这是什么?”
“肥~~~皂~~~~~”
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干什么用的啊?”
“塞到贱狗的屁股裡。”
妈妈几乎哭着说出了这句话。
“这么说妈妈的屁股裡也塞过这样的小球拉?”
我一个一个拨弄着手心裡的肥皂球。
妈妈点点头。
“那在学校裡妈妈的大屁股裡能塞几个这样的小球啊?”
“5个。”
“那可不行,象妈妈屁股这么大的母狗最起码要塞10个以上。”
我故意把“10”
说得很大声。
妈妈只有痛苦地摇着头。
“今天就先塞6个吧,”
我挑了6个肥皂球来到妈妈翘着的大屁股后面,褐色的菊门正在紧张地抽动着,菊门中央一个黑色的小点引出数十条发射状的褶皱,形成一个直径与乒乓球相彷的深褐色圆环。
我把第一个肥皂球按在那个圆环中心点上,褐色的褶皱明显在收紧,我心裡暗笑妈妈的徒劳,手指已经在用力,在先前润滑剂的作用下,白色小球很顺利地小时在妈妈的直肠裡。
2、3、4、5、6,在妈妈低沉的呻吟声中,6个肥皂球先后进入了妈妈的肥臀。
我用大拇指按住妈妈的肛门,阻止小球滑出。
另一隻手拿出一个被我改装过的硬塑胶质地的肛门塞,尾部固定着一个与长长的肛门塞呈直角的铁板,铁板中间开了个小孔。
我先把黑色的肛门塞推进妈妈的肛门,细长的肛门塞把那6个小球推到妈妈直肠的深处,妈妈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在屁股裡被塞进这些东西后,妈妈已经无法直起腰了,她只能使身体微曲着来减轻肠内的难受感觉。
我拿起牆角的扫帚,在头子上套上一个老式避孕套,穿过与肛门塞底盘固定在一起的铁板,深深插进妈妈的阴道裡。
这样扫帚就被牢牢固定在了妈妈的下身上。
妈妈这时才明白我是要她这种羞耻的方式去打扫她昨天的排泄物。
“不要这样,”
妈妈带着哭腔哀求道:“屁股好难受。”
“如果你不快点把地扫乾淨,我打赌你的屁股会更难受的。”
我这话可不只是威胁,我和妈妈都知道,那7个小球现在给妈妈带来的只是直肠的涨意,但随着肥皂球在妈妈温暖的肠内融化后,每个小球都相当与100的灌肠量。
妈妈自然知道厉害,很自觉地拖着扫帚,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门外。
“哟,是小芬啊,这么早。”
妈妈刚刚走出门口,华婶的大嗓门嚷了起来。
妈妈假装没听见,吃力地把插在屁股上的扫把挪到那长条的黑色污物上,开始了她那极富诱惑力的“表演”。
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天色微红的晨曦中左右扭动,伴随着扫帚在地上留下的沙沙声。
妈妈的屁股每摆动一下,扫帚就在地面上扫一个来回,插在妈妈体内的肛门塞和扫把头也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她的感官。
由于扫帚在妈妈身后,每扫一下妈妈就要回头看一下扫把的位置,十分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在她的头上,屁股上都挂满了汗珠。
此时的院子裡,除了一大早就做晨练的华婶,其他人也陆续走出了家门,看到正在打扫的妈妈后,大家都忘记了锻炼,围了上来。
“小芬的屁股上怎么长了个扫把啊,”
老陈色迷迷地直盯着妈妈那晃动中的白臀。
“你是不是心疼了,”
陈妻在老陈手臂上捏了一把。
“喔唷,”
老陈疼得跳了起来。
“为什么小芬阿姨被绑着啊?”
小明也被院子裡的嘈杂吵醒了。
华婶:“因为她在院子裡大便,所以被你小杰哥哥绑起来惩罚啊。”
此刻的妈妈在众人刺眼的目光下觉得时间过得奇慢,但她肠子裡的肥皂球却在按计划逐渐融化,等她终于把昨天拉在地上的便污扫成一堆的时候,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她肚子裡咕噜咕噜的声音清晰可闻,由于屁股上插着扫帚,妈妈无法蹲下以减轻便意的刺激。
我从家中把妈妈以前养金鱼的透明玻璃缸,放在院子的空地上,把妈妈牵到玻璃缸前面,小心翼翼拔出插在她身体裡的扫帚柄和肛门塞。
黑色的肛门塞上粘满了白色的肥皂沫,细闻起来还有一阵澹澹的清香,大部分的肥皂泡沫显然还留在了妈妈的直肠裡。
妈妈显然不愿意再次在众邻裡面前羞耻地排泄,拼命地摇着头。
我可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指着金鱼缸说道:“你的厕所就在这裡,如果你的屁股再把院子弄髒的话,我就让你再扫一次。”
妈妈显然被这话吓住了,比起当众排便,她更不愿意下身插着两个东西屈辱地用屁股打扫院子。
只见她乖乖地反背着双手慢慢蹲到金鱼缸上,此时她屁股裡的白色肥皂液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从妈妈努力紧闭的玉门中挤出来,所幸那零星几滴肥皂液都掉进了玻璃缸裡。
妈妈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埋到缸裡,这样就不用担心便液飞溅出来。
扑哧一声,妈妈屁股的大闸打开了,白色的肥皂液如决堤的洪水从妈妈白花花的臀部中倾泻出来,很快乳白色的肥皂液就充满了半个金鱼缸,其中还夹着不少昨日未排尽的黑色便粒。
院子裡的几个男人都看呆了,而妈妈则脸红耳赤地低垂着头,眼泪伴随着直肠裡残留的液体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