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第09章、隔岸观火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很多,行船颇为顺利。【电*子*书*屋.dianziShuwu.】船夫为少时故人,黄蓉本想与他攀谈几句,但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个人躲在船舱闭目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辞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驿站取了马匹,牵着马在海边缓缓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巨大的红日渐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很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点着一天的收获,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落日的余晖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让她的俏面显得更加秀丽。
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多么惬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抛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厮守。
心中想着,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宁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了。她摇摇头,飞身上马,这里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傍晚海边的天气颇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他行人,黄蓉策马急驰,根据来时的经验,再有一刻钟就可到达城门。
忽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应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寒光贴着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回转,未待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呼啸着向她身体卷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身躯在空中再次冲起,把软鞭踩在玉足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位干瘦的老者,身着华服,一脸奸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着一位妖艳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刚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三位是什么人,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暗中偷袭于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又指着那妖艳妇人道:“嘿嘿,这位妹妹是人称‘俏寡妇’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对着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习以为常,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据说手段还要毒辣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妇”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歧途,本是桃花岛的仇人,黄蓉心中愤恨,可是报仇不能急于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考虑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把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援,先摸清底细再说,于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知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主听说夫人要回岛取千年何首乌,所以派我们一路保护,现在夫人得到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题,我们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她轻颦浅笑,温柔可人,话里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系到一起。
黄蓉一路过于顺利,心中也暗暗纳闷,此刻恍然大悟,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她的行踪,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呵呵,东方教主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闲工夫做点正事,不要白日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会对她不利,逃向深山丛林,利于她藏匿行踪。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但是黄蓉轻功极高,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冲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黄色身影在树顶起起落落,渐行渐远。
摆脱追踪是黄蓉的拿手好戏,不久,她已经看不到后面紧跟的身影,魔教眼线众多,想来是不能去城内了,今晚要在山里过夜了。黄蓉暗做打算,今后要一路走小径,避开魔教追踪,一定要安全把何首乌送到襄阳。
又过了片刻,黄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来魔教已经找不到自己了,于是飘落地上,想寻找一个栖身之地,却发现前方是一处悬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见底。黄蓉柳眉紧蹙,看来只能沿着悬崖边寻找隐蔽之处了。
忽然,背后有人轻哼了一声,黄蓉毛骨悚然,猛然回头,借着夕阳的光线,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红袍老者悠然立在那里,赫然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只见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别来无恙。”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武林大会上见过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远非刚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心中不安,嘴上却不饶人,黄蓉努力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原来是向左使,没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
向问天道:“好说,好说,东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胆请夫人黑木崖一行。”黄蓉道:“久闻向左使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为何出山为虎作伥?”向问天仰天笑道:“夫人抬举,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圣教几十年,离开圣教的向问天,是不能容身于江湖的,当前圣教复兴,老夫自然应该出力。”
黄蓉道:“东方不败残忍无道,魔教残杀无辜,阁下就是帮凶,不觉心中有愧?”向问天长叹一声道:“老夫为魔教而生,并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没有圣教,就没有我向问天!”
忽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啸,向问天厉声回应,气息悠长,震得树叶簌簌而落,飞鸟惊起。黄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踪已露,不久魔教众人就要赶过来,自己处于被围攻之势,又地处绝境,凶多吉少。
向问天慢慢向黄蓉接近,口中道:“老夫十分敬仰贤伉俪,只是教令在身,不能违抗。夫人是聪明人,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黄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难下来,自己受辱不说,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宁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这时风声响起,慕容坚三人落在空地上。
黄蓉银牙一咬,竟然转身向深渊中跳落。几人万万料不到黄蓉有如此举动,不禁面面相觑,愣立当场。少顷,听到几声石头落水的声音,几人凑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线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坚道:“听声音下面是水潭,我们下去看看,别让这婆娘跑了。”
黄蓉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呼啸,不禁心惊肉跳,但她决不是轻易放弃的柔弱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夹缝中的矮小树木在身边掠过,连忙伸手去抓,竟让她抓住了一根树枝,但是下坠之势太急,树枝顷刻折断,但是却减缓了娇躯下坠的速度,连忙再抓另一个,几番之后,终于让她抓住了一根比较粗大的树干,身体悬挂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黄蓉的双臂带了起来,滚落谷底,黄蓉在半空中听到脚下传来溅起的水声,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离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头一看,水面距离自己只有大约三丈的距离,潭面也不是很宽广。
黄蓉观察周围环境,看到山壁缝隙中有很多树木,看好位置,黄蓉提起一口真气,一跃而起,踩到另一棵树上,身体再次跃起。几次之后,她已经落在潭水边上。
黄蓉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知道魔教众人不久就会寻到此处,必须马上离开。
才行几步,黄蓉转念一想,对方人多,而且相互呼应,她要走脱也不是易事,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树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对方不易搜寻,而且他们定以为自己已经走远,不会在这里仔细搜查,不如躲在此处,等到天明再说。
打定主意,黄蓉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有很多枝繁叶茂的树木,易于藏身,她纵身跃到一棵丈二高的树上,藏好身形。这棵树枝叶密集,垂得很低,树干粗大,黄蓉就站在主干的分叉处,上面生出很多粗壮的分枝,把黄蓉笼罩在内,她斜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树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过了没多久,黄蓉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赶紧屏住呼吸,只听向问天的声音道:“就是这里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没有她的尸首。”接着听到趟水的声音,不久,听见柳三娘的声音响起:“向左使,潭水很浅,我们找过了,没发现那婆娘,一定让她逃掉了。”
向问天道:“大家分头搜寻,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细找找,谁发现她的踪迹,都用啸声通知大家。”三人遵命。黄蓉听见衣衫响动,知道除了柳三娘,其他人都已走远,她拔开树枝,透过缝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边,只得在树上继续潜伏。
黄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边踱来踱去,似乎没有要走的迹象,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耐。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天空的乌云散去,一轮明月冒出头来,皎洁的光芒洒落大地,黄蓉的眼睛早已适应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电,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到柳三娘依旧在岸边徘徊,似乎在等什么人。
忽然,黄蓉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接近,耳边传来一个干涩的声音:“三娘,我的心肝宝贝,让你久等了。”听声音,原来是慕容坚又折返回来。听到他猥亵的话,黄蓉心中暗骂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十分暧昧。
果然,柳三娘娇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里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坚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淫笑道:“嘿嘿,美人儿等不及了吧。”说完抱住她,双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里妖了?”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过你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们啊。”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夫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欢做男人,最后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那个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人的踪迹没有?”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儿先走了,他刚才嘱咐我,教主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非常重视,让你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系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中,还不是变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你挣呢。”慕容坚淫笑道:“嘿嘿,还是三娘了解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他说着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三娘笑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奸夫淫妇互相调笑也就罢了,竟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会见什么蒙古秘使的事情,难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结,真是麻烦了,如果他们当真勾结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企盼着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着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着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放荡的笑声。黄蓉心中羞赧,难道他们就要在这里……那不是野合吗?魔教的人真是什么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两人的位置和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高手,虽然在欲火中,也不可小觑,此刻万籁俱寂,黄蓉动静稍大,都会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把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知对方附近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听柳三娘淫荡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泄了。”慕容坚低喘道:“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黄蓉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赤裸裸地缠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体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拥的场景,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明知不雅,可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觉得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荡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放荡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那里……嗯……”“嘿嘿,这么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干舌燥,乳房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体里不知有多少积蓄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耳中听着二人的浪语,黄蓉几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画面,探寻何首乌的途中让她经历了两次意外的高潮,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里面点……三娘好舒服……啊……”,水潭边好戏继续上演,黄蓉感觉到每次自己产生情欲的时候,乳房都会肿胀异常,奶水呼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好下面两人深陷在情欲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几乎忍受不住要尿出来,想到苟合的两人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于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丰硕的奶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慢慢挤弄,奶水从乳尖不断流出,黄蓉细细地长出了口气,体验着倾泻的快感。为了避免更大的声响发出,她让乳尖尽量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夫就满足你。”黄蓉悄悄撮弄着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热,此刻听到两人对话,更是难以忍受,情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似乎正准备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也许此刻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想。忽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冲,只听柳三娘“啊……”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乳房,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裆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在激动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虽然内心羞赧,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畅快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着那对交合的男女,只见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连在一起,不停的蠕动,发出淫荡的声音,“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黄蓉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得她血脉贲张,内心深深自责,可是偷窥的兴奋却让她移不开目光。
黄蓉的亵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断流出,顺着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热的感觉烫的她不住发抖。裤裆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阴部,让她很不舒服,目光扫到身前一条光滑柔软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颤抖着慢慢把亵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溅出的尿液沾湿了她洁白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缓缓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阴户上。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紧紧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完全放松,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变成爆发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着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缓缓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复加,她感觉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蓄的液体渐渐流尽,内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更加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内心对刚才兴奋的感觉异常怀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阴唇,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颤抖,肉屄渗出丝丝爱液。
“啪啪……”剧烈交合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销魂蚀骨,慕容坚勇猛地挺动着屁股,不断撞击着柳三娘的后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屄含着被淫水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着慕容坚的节奏不停颤动。
黄蓉口干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面前一条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耸的丰乳凑了过去,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顿时喷了出去,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寻者,在欲望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赤裸的身体,悸动的身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颤抖的阴沟,她禁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泄了出来。黄蓉的肉屄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于,慕容坚低吼一声,深深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断抖动,“啊……”柳三娘娇喘吁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经历真是离奇荒诞,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里世俗的人伦道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还是要回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余,不禁心存侥幸,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儿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好妻子和好母亲。
正当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慕容坚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尝鲜,听说教主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你说教主会怎么处罚我们?”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着,这次任务由他带头,教主会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我们眼线众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逃脱。不过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冲那边怎么样,他们二人可是更难对付。”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冲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几个对头都在等着他呢。”
第10章、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么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暗暗替令狐冲夫妇担心,不过以他们夫妇的才智武功,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着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离开,黄蓉为人谨慎,又在树上潜伏了一刻钟,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卵石上,缓缓地清洗着洁白如玉的胴体。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发,让它们洒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着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更加明艳动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美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蓉尽情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干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打算。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惬意,黄蓉渐渐有些困意,不知什么时候,她沉沉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百倍。
她凝神思考,怎样摆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怀中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不过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里,她决定先到城中再做打算。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村落,不由灵机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里晾晒着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人穿的宽大的粗布衣裳,顺便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边,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顿时变成一个中年的黄脸汉子,她把秀发盘起,再把斗笠戴在头上,对着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致,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形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锭银子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于是向路人打听,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
不到一刻钟,黄蓉出现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处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广大,很多市井之人在这里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目光如电,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饥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余光观察柳三娘的动静。没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包袱,似乎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黄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区。又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去,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公子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假装休息,暗中留意那边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痴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询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费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时而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
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平日淫荡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儿,不由暗暗感叹,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方便观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糙,此时却如久旱逢甘露,于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混杂,黄蓉细看之下,很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也有些寻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方向,看到了一对俊异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冲夫妇,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暗中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自己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可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出现,必定是另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踪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暴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结的阴谋将无法洞察。baidu搜索DIANZISHUWU免费阅读小说想到此节,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暗中观察,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里很引人注目,令狐冲玉树临风,盈盈美艳动人,此刻面带桃红,额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韵。
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狐冲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渐渐转凉,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黄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闲,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奇怪,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其中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宗西,宗东,宗南,宗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但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打扮,生得颇为娇美动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丑陋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大家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烦闷恶心的感觉,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黄蓉只识得“玄冥四煞”,不难得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为了令狐冲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冲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帮忙。何况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中窥视,想着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着令狐冲那边,目光灼灼,此时令狐冲刚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开口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弟了。”
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冲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到头痛,怎么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对令狐冲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么恶事。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奸淫妇女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冲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更加猖狂。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于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冲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包庇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于,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于恒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历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冲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本来令狐冲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颜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凶残的行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舍不得离开我。”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发,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阻拦,挺身上前,准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心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为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众人眼见一场江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么,让冲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又是那么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里。
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迹在下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实在是佩服之至。”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颦浅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残花尴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令狐冲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弟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里,剑气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赞,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冲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对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冲开始游刃有余,四人感觉剑招根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冲压制回来,甚为难受,他们似乎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潇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的感觉,颇为痛苦,终于,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冲倒退数步,“锵”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黄蓉见他潇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更自诩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冲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魔教,心中顿时有了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冲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冲凌厉的目光,心中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下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不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心中发怵。他经历数次磨难,变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冲,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冲,深知自己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冲抗衡,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更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奉陪了。”说完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冲道:“桃兄要走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从蓝姑娘的头上下来,否则休怪我无情。”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开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他。”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着桃根仙离去。
令狐冲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当场,眼看着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冲哥,蓝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姑娘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苦衷,也总会有办法解决,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动身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第11章、佛前窃香
令狐冲和盈盈苦寻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影,只得放弃,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烦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冲的郁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打听“芭蕉小筑”,但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两人见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过去休息片刻,问了掌柜,也没有结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和尚说的‘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么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时行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还是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么会欺骗我们?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为平常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很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说什么千年雪莲珍贵,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寻到超过五百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采集珍贵药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千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他不是说可遇而不可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怎么办,我看那个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及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对了冲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出路啊,黄蓉那边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但愿如此,但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存任何侥幸,毕竟关系到那么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还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冲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么多年了还瞧不够吗?”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体却如融化了一般,滩在令狐冲肩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部,还有什么不能放弃呢,便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此刻变成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逐渐逼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冲哥,好像是过往的商旅经过,我们打听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师打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黑色马车,想来里面的人身份比较尊贵。
车队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气,于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那人头也不抬道:“什么鸟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粗鲁,便想动怒,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黑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却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此刻衣着光鲜,明艳照人,和当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兴,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内心颇为喜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高兴。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冲夫妇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带领十几个镖师长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附近有一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打听,于是问那‘熔剑山庄’具体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更加钦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个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镖师道:“就是这里了,两位沿着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两人向曼娘辞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州时,务必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打听”铁拳门“,平常人都会知道。”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冲哥一定会去看你。”
辞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干净,似乎有人经常打扫,两旁树木阴翳,鸟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骄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斑点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拾阶而上,感觉颇为凉爽。
盈盈道:“冲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点闲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难道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要当心呢。”
令狐冲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还有人敢在任大小姐头上动土吗?”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侠三分。”令狐冲见她又来调侃,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大半个时辰,却也不觉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脚步,道:“冲哥,你听,好像有流水的声音,莫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令狐冲也驻足细听,果然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巨大的瀑布挂在山间,甚为奇丽,盈盈喜道:“冲哥,我们过去看看。”令狐冲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过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立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发和衣带随风飘舞,如仙子一般,她回头道:“冲哥,快过来。”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冲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飞流直下,伴随着“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广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中弥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观。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冲哥,你也来洗洗脸吧。”令狐冲也感到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冲在酷暑中劳苦奔波,一路风尘,此刻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畅快无比,她笑靥如花,尽情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冲痴痴地看着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冲哥,湖水这么干净,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令狐冲向周围看了看,此处地势险要,四下除了河道没有其他路径,于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看。”令狐冲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缓缓转过身,道:“你动作要快点,我们还要赶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令狐冲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闲地看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冲的身形,才放心地缓缓宽衣解带,不一刻,她洁白的身体就暴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
她拣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浑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迫不及待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畅快地游着,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她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冲哥,你在吗。”
令狐冲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冲道:“你是我妻子,有什么敢不敢的。”口中开着玩笑,目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它们时而互相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冲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舍,令狐冲好奇,也追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尽情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意。
忽然,她看见水面上一处波浪涌动,并不断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面前,向她冲过来,她本能地躲闪,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看见水面下一个赤裸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觉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窘迫异常。忽然间她想到了什么,向岸边喊道:“冲哥,你在吗?”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舍,盈盈娇躯在水中不断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其后。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道,水草丛生,怪石嶙峋,她也觉得累了,快速游了过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藤条。
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气,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赤裸的肉体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冲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这么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么时候。”
盈盈用藤条支撑身体,只露脑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却感觉到水下他的手并不安分,不断抚摸自己光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一双手拂过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荡,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竟有些透不过气来,随着大手的不断活动,她身体逐渐发热,呼吸也浓重起来,不禁暗中嗔怪,冲哥真是胡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断抚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断从乳尖传遍她的全身,她明显感到了内心的躁动,情欲逐渐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般的感觉,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原来,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冲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鲁,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才会如此性急,男人冲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断袭来,让她欲望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放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阴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没,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断冲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仿佛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癫狂,几乎喘不过气来,内心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挣脱了那赤裸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忽然感觉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顿时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觉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肉棍,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暗中嗔怪冲哥过分,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过气。
虽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软,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肉棍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忽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肉棍缓缓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断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着,她此刻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企盼着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龟头被肉屄紧紧裹着,开始缓缓抽动,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抛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眯,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还是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峰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刚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着全身,不由暗中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哥难道要在水里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平日害羞的她内心竟涌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体一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肉棍贴了上来,紧抵在饱满的肉屄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此刻真实的感觉更与刚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肉棍迟迟不肯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龟头顺利挑开阴唇,嵌入肉屄内,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将大肉棍齐根而纳……
忽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体,让龟头从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此刻羞赧异常,惊恐万分,看着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赤裸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平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冲哥,刚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办法,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刚才被那人扒了亵裤,此刻下身还是赤裸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刚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种衣不掩体的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避免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刚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令狐冲笑道:“刚才一只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过去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啜泣出来。
令狐冲没料到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过分依赖,才会有这般表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断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冲哪里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那个‘熔剑山庄’了好不好,我总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答应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但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一旦碰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缓缓点头。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12章、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着石阶上行,山间景色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更加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着一层清雾,在高大茂密的丛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着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大的庄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书写着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里了,只看这气势,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令狐冲点点头。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荡在山谷间。不久,庄门缓缓开启,一个四十几岁,管家打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打听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令狐冲道:“请问阁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禀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
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布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为妖艳。
两人心知这里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
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里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占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么能随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哪里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
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也许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念不忘。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为相像,却少了胡须,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刚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弟快请坐。”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过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诧异,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于是心底暗暗戒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大名。”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冒昧,小子令狐冲。”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令狐冲道:“庄主客气了,在下只是江湖后辈,‘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庄主不弃,叫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采事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管家,吩咐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豪气,也是纵横一方的英雄豪杰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奈何。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夫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起老夫,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庄主道:“老夫岳不凡,当年也是华山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令狐冲一呆,师父还有个弟弟?还是华山派的,怎么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不凡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师父只有血缘关系,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必理会这些繁文缛节呢,哈哈,还是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不凡豪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夫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老夫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华山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着道:“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种分歧,也存在于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岳不凡点点头,面露悲伤之色,道:“正是,之前华山人丁兴旺,高手如云,一直凌驾于五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结果,又听岳不凡苦笑道:“一场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勉强胜出,但是两宗高手却已死伤殆尽,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承诺永远不得以华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从那以后,华山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视为华山派绝密,后辈弟子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会心中遗憾,老夫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后来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禀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俪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冲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于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不凡笑着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俪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日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去。”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冲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着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么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枭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冲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径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妩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么聪明,一猜就中。”
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练《葵花宝典》,为什么要替他复仇?”
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我为前教主报仇有什么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度过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于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于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么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眦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妻被人奸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么?”
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么。”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着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裆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么快就硬了。”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我怎么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着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冲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里。”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么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屄,异样的冲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着肉棍对准肉屄,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令狐冲龟头抵着湿润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着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系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玄武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么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玄武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第13章、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么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不凡学着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粗鲁……啊……轻点……”话音未落,乳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子。”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不要舔那里……脏……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准饱满泥泞的肉屄,龟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阴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轻点……啊……”,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着大肉屌,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泄了……啊……用力……”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乳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
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啊……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里,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抽插,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肉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肉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屄深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么?”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么,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