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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可可脸也红了,她瞪了江尚柯一眼,却含嗔带媚,让江尚柯骨头都酥了。他突然转过身去!“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点喝汤知道么?我去去就来!”说着,江尚柯狼狈的跑了出去,留宫可可在床上哈哈大笑,精神都好了不少。不过揉了揉酸疼的腰,昨天还真是太放纵了。但是江尚柯一出来,就听管家说,有个不速之客求见。婉琳没想到江尚柯会见她,神情十分激动!这两天,凡是伤害宫可可的人都被江尚柯清理了,唯独她没事,所以婉琳庆幸之余又觉得,那些调查人员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但是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所以打算亲自跑了查看江尚柯的态度,看看江尚柯是知道了,却放过了她,还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她希望是前者。江尚柯眯着眼打量婉琳,因为单纯对她这张脸缅怀,所以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女人内里是什么模样,结果没想到的是,本以为是一个知道分寸的女人,却有旁人难以企及的野心。“你来做什么?”江尚柯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所以婉琳也看不出他到底查到什么没有。听他问话,婉琳低头怯怯的说道。“听说您已经找到夫人了,所以……所以我想来看看她……毕竟外面有一些不懂内情的人胡说八道我们的事,我不希望您好不容易找到夫人,她却因为我而误会。”这番话说的还真好啊!处处为江尚柯着想,这女人不愧是影后。但江尚柯却有点不耐,若不是答应了将婉琳交给可可处理,他才不想跟这个女人虚与委蛇。而且可可那小家伙说得凶狠,实际上只要婉琳就此学乖了,低服做小听话道歉,可可并不会对她怎么样,她照样还是影后,若是她还想着暗做些小动作的话,想必可可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可可现在还在休息,你在外面等着,若是她要见你,等会佣人自然会来找你。”江尚柯第一次对外人说这么长一段话,他反正不是什么好人,若是婉琳这次来伪装得好,说不定可可就放过她了。但看婉琳的样子,似乎……并不会那么聪明。这样也好。宫可可听到婉琳来了,神情一愣。她来做什么?她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莫非是怕被江尚柯发现,所以提前过来赔礼道歉的?抱着某种纠结的心情,宫可可吃饭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江尚柯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别想太多,你是这里的主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她既然要来,你就晾她几个小时再说。”宫可可却飞的吃完了碗里的饭,“不,我现在就要见她,我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江尚柯拗不过她,叹了口气。“好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小公主稍等,她很就会过来。”说着,让佣人去叫人。在来之前,婉琳想过很多可能。比如江尚柯知不知道她才是幕后黑手,或者是不是有意放过她,因为对她有情。然后还想过宫可可的样子。不可否认,三年前宫可可留下的照片,长得还是不错的,但是消失三年,也不知被卖到那个国家受苦去了,不然也不会音信全无,这么说来,她现在肯定不如当年娇美,而且算算年纪,她都二十七了,自己才二十五,作为明星,她一直包养得宜,走出去说二十都有人信,想必她的出现,会让宫可可黯淡无光。带着将宫可可比下去的念头,婉琳用最优美的姿态,一步步跟着佣人去到宫可可的房间。自上次宫可可醒来之后,江尚柯就带她回了江家,就在他们曾经的卧室,所有的布置都和以前一样。婉琳在门口就听到了江尚柯的声音,所以她连忙摆出最美的表情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刷江尚柯好感度的机会。“少爷,少夫人,婉小姐来了。”婉琳缓缓走出佣人身后,但是那双眼一落在宫可可身上就愣住了!她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宫可可竟然和三年前一模一样!不……应该说她比三年前还要漂亮!此时虽然还在病,但是昨晚宫可可初为女人,眉宇间的媚意和原本的纯净气质相结合,分外勾人。她就坐在床上,即便没化妆,相貌仪容也足以秒杀所有女人了,难怪江尚柯对她痴心不变!婉琳失算之后,微微低头掩饰眼里的不甘。这个女人……她只是宫家的私生女,而且一事无成,丝毫没办法给江尚柯带来助力。可以说除了那张脸,她没看出宫可可还有什么值得江尚柯倾心的地方,一看就是个花瓶,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如她!“你就是夫人吧?”婉琳迅速调整状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装得万分纯良。“我是婉琳,经常听江总说起您,没想到您看上去这么年轻漂亮,难怪江总对你念念不忘。”这话听起来好像没有恶意,但是仔细一听就听出点门道了。这个叫婉琳的女人是说,江尚柯“经常”和她见面,所以才有机会说到自己。还有,什么叫她年轻漂亮江尚柯才对她念念不忘,这是说她靠脸留住男人么?“你就是影后婉琳?”宫可可有些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莫名的,婉琳感觉到了压迫,但她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了,很就反应了过来,并语气自豪的说。“什么影帝影后,只是个虚名而已。不是都说么,做得好不如嫁得好,所以我真的好羡慕可可姐啊!”宫可可郁闷极了!她才十八好不好!而且听婉琳的意思,好像是说,她有实力,所以才能靠自己一步步打拼起来,而自己,不过是以色侍人,卖身才有了现在的地位,好一个做得好不如嫁得好,说得她一无是处一样!别人找茬,宫可可也不是吃素的,她瞥了江尚柯一眼,媚眼如丝道。“你说的没错,这嫁人还真是技术活,像你这样慢慢爬一定很艰难吧?难怪你看上去比我老那么多,我就不同了,老公这么疼我,什么都不让我做,难怪小时候别人都说我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