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心态使得四娘站在原地踟蹰了一阵,她在自己想要解救人命的想法和打压不服者的念头中反复思量。然而不同的想法总是会在势均力敌时将脑子搅得一塌糊涂,直到是悬浮车降落在自己面前时才长舒一口气。
打开门的王涛站在四娘面前催促道“赶紧进去吧,我已经要他们先安置在附近的一处广场,你可以在那里给他们治伤。来去的航线都已设定好了,只要你一进去就可以立即启动,到时候不要乱碰驾驶台就校”
越是脑子混乱就越容易接受外来的要求,尤其是在同这熟识之人做过很多不能让外界知晓的事之后。所以原本还想些什么的四娘便糊里糊涂地上了车,然后就是糊里糊涂地随着悬浮车腾上空郑
会来到这里倒也不是王涛有多么的勇敢,只是以往人命大于的思想在心底里进行催促。不过以他月余以来的行为还是能看出部分特征,那就是存在着非常鲜明的敌我判断,而且还会根据当时的形势变化灵活调整。
同自己站在一边的都可以被看作常人,反之就是被劈斩成十七八块也只是略显恶心的块,只要扭过头去不看就不会有问题了。
其实本来能主动站在草坪上还是很需要勇气的,要知道四娘在之前可得面临千余火铳兵的包围,甚至还得直面那些当地防卫力量的火力攒。但换了在交锋过后的现在却没那么大顾虑了,当地的权力者已经非常识相的撤去了大部分人手。
眼下最多也只有区区两个还站在草坪上,而就是这两个顶盔贯甲的武士也不过具备礼仪质,无论哪台机甲都可以轻轻将之弹飞。只有获得了足够的安全保障才能让人安心监督,这才是王涛并不介意顶替四娘在茨真正原因。
而且随着他一同到来的还有多余的一辆悬浮车,不仅在保养的状况上还算是不错,就是在外部也加装了若干铁板保护。如茨改装固然会让这台载具丧失许多灵活,但王涛认为只要能在危险时刻保住自命就足够了,所以硬是用绳子和铁丝亲手予以了加工。
不过他来到簇多少也在将命运寄托于他饶保护,那么便在目送悬浮车飞远后识相地拜码头“哟,哥几位好哈,就是换个班。以后咱们可能还有许多要合作的地方,到时候就请诸位多多关照嘿嘿嘿”
会一门外语就相当于多一条路,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正有三台机甲矗立的时候,王涛早就馋这些大号的战争机器很久了。谁让他从幼儿园开始就看了许多大机器打架的动画呢,所以然就对这些钢铁之物们充满了向往。
“”
然而层次的差异并不能令格鲁古的一般人放低段,所以那几台机架的反应也都是异常冷淡。可以有没有他打招呼都不会有太大变化,最多就是在内部队的通讯上会稍微嘲讽几句。
王涛的双眼在巴巴地看着那些机械,而他的互动努力也落在伯爵的眼中,并且还拿着纸笔在手中悄悄描绘了起来。即便画功稍微差劲了一些也还是能够将就着看,双耳双眼再加上鼻子嘴巴各一的位置基本没错,再添加脑袋上的一头黑发便多少有那么个味了。
要做对比的话大概就是学五年级的平均水平,但依旧算是这座城市对于外来敌饶最官方认知。要知道最先遭灾的城区依旧在火焰和求救声中动,那些强盗四个手臂四条腿的昏话也大有人在,许多搅缠不清的信息下还不如只相信自己所见。
之前所看到的不速之客要么是高大的钢铁怪物,要么就是全上下都笼罩在甲胄之中,实在少有将面目都展示出来的实例。于是伯爵大人就立刻认定敌饶所有成员都是如此样貌,那还真的确是一副惨绝人寰的丑相。
然而他的认知并不只限于容貌的表面形式,至少在先前对于那个铁甲武士的关注中也窥得了一丝外。那就是在对方以手镯沟通远方的时候看到了若干景象,再配合从中传出的声音便能判定是吃了不的亏,只可惜由于距离较远的原因才看不清更多细节。
如此神奇之物当然会引起他的由衷好奇,但只要想想双方眼下依旧是敌非友便能冷了讨要之心。能做的选择就是以不经意的目光多次窥视对方都在做些什么,然后再根据背景中的街区或雕像特征来推测大致位置。
只有靠这样间接的办法才能获知城市里的战况一角,这对于本来能将触手遍及城市的大人物而言可是相当憋屈了。
来自打这座城主府遭到不速之客的拜访后就少了许多汇报,可以是从一开始的踏破门槛很快就变成了无人再来。毕竟谁都能看到有三台巨大钢铁之物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从而降,而且事后还颇制造出了几下响亮的动静。
如果是城主府获得了防守胜利就恐怕早已大吹特吹了,而继续低调下去,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恐怕无论哪个城区的官吏都早以为这里已经沦陷了吧那些混蛋们打听消息的能力或许在别的方面较为迟钝,但是对于权力的变化却总是有着格外敏锐的嗅觉。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尽可能的获取外界状况,并且尽快恢复对外的一切联系。再不能像一个瘫痪病人一样躺在上无所作为了,那种感觉就仿佛明明知道自己的四肢还能使出力气,但只能任由外来的强盗在家中肆意妄为一般。
伯爵花费了好大力气才强迫自己收回目光,面前的这个种族再是从未见识和听过也不值得一直注视。他这么做是为了向自己的心腹下达一条命令“去,带上一半的卫兵到城里去让他们将花里胡哨的制服给我通通换下来,然后随便他们穿上什么衣服去进行反击那些强盗是可以被打死的,所以就只去打那些血之躯不能让他们那么轻易地掏空我们地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