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个南蛮女萨满在说什么是不是看上你了”
“这可不是寻常南蛮女人,你看哪个南蛮女人能披甲上阵的”
“而且治伤的本事还不赖,娶回家的话一定能活得长长久久”
“唉哟说起治伤那也就别再让她缠着海日古了,还是让她赶紧来救治伤员吧。我感觉伤口那里越来越疼了,哎呦呦嘶先来给我治一下吧”
“抢什么抢你都排在我后面的,要治也是先给我治”
四娘对海日古的质问就引发了许多草原人的凑趣,不过各自身上的伤势终究让他们想起自己的状况。所以讨论的过程没来得及歪出太远便赶紧重回正题,甚至还有暂时能拉弓之人也忍不住身上的隐痛,以至于直接就放下了武器后去求治。
这么多人被安置在这处广场就是为了暂时处理伤势的,四娘在面对许多可怜巴巴的目光时也只能将海日古丢在一边。只不过能自主跑过来求救的其实都不是重伤,真正的重伤员都已经因为伤势而陷入了昏迷,然而由于缺乏专业的救治人员才没法得到帮助。
但能做到及时救治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同时代的很多军队都只能让随军的神职人员跳舞念经,最多只能起到有效的安抚作用。这些人落到四娘的手中起码还能获得更高的生还几率,甚至就是连后遗症都可以被降低到最小程度。
靠近前线的伤兵处理站用来让受伤者暂时稳定下来,每当积攒出足够多的数量才会经由格鲁古人的载具输送。被智脑精确到秒的时间表才不至于被缓慢移动的队伍所干扰,而腾出的时间和空间都被分配给物资输送的任务。
只是这整套系统并非全都由格鲁古人一手操办,部分零碎的工作便交给了形同辅助的河青人,以至于在相关区域的资源分配也跟着降低了许多。这么一来就使得喷泉广场那里会突然遭到当地人的偷袭,说白了还是监控和区域控制没做到位。
眼下伤兵群体的安全也就只能交给他们自己负责了,近期才得到的强弓铁箭多少也能提供相当战斗力。而具有治疗能力的四娘也被草原人自发的团团围在中间,并且在她的外围还以敌我的尸首垒成了一个掩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再次遭遇危险了。
以前各自部落中的萨满也就是在降神之余收拾个跌打损伤,再要么就是在采集草药的间隙帮忙接生,而且还是人和牲畜都可以参合一把的。直到是越过白首山南下之后才见识到了惊为天人的本事,任谁还真没见识过能在片刻间将小伤治愈的。x
保卫大家复原的希望无疑就是在场伤兵的共同心声,可以说保护住四娘的周全就相当于保护自己的安全。那么多桀骜不驯的草原人现在都在心中记挂着四娘的一举一动,他们无不希望那神奇的治疗过程能快些再快些。
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也正在此时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打在空旷的街道上便制造出成倍的动静。稍有经验之人便能判断出起码来了几十人,这对于正在僵持中的战斗无疑将是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x
拉弓搭箭的草原人们其实早就不耐对峙的焦躁了,一直要保持进攻姿态其实是很耗费体力的,他们一想到很快就能解决敌人便不由喜上眉梢。不少人还兴奋地以各自部落的特有词汇痛骂起来,并且希望一会在战胜敌人后还能抓住几个活口,非得是亲自“关照”一通才能解除心头之恨。
就是被众人严密保护起来的四娘也不觉有些小放松,甚至还低声地咒骂道“不过是一群没毛鼠辈,也敢来老娘头上动土”
然而经验较为丰富的海日古却察觉不对,但他首先是将自己藏身在某处花台之后,然后才向众人提醒道“你们都在瞎喊什么听他们的脚步整齐又沉重,而且有人的鞋底还镶嵌着金器,这不是南蛮和咱们草原人的动静来者甚至连多余的叫喊都没有,大家都小心一些吧”
从装备纪律方面进行的分析可说是观察细致,可见被点名的两个群体在他眼中是多么的懈怠。听到他警告的草原人虽然也能从这比较中感觉到差距,但在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情况下也只能信了这一位的判断,至于要如何改善自己这边纪律的事情却是来不及提。
听不大明白的四娘只能从语气和众人的反应中察觉不妙,不过躲在临时掩体后的她已经将自己放在治疗者的角色上,所以依旧是专坐在原地继续治疗。有限的应对就是单手拧开一个皮囊灌了几口马奶酒,然后还将自己的大斧头放在了最顺手的位置上。
“前方就是战场所在,进行战斗前的最后一次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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