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好好好,我不跟你计较,就你刚才那个表情也成。好了,现在站着别动。”
东方欲真不动了,静观其变,看他要怎么的来挣钱。
东方望很快站直身,堪称第一的美男脸上带上最妖魅的迷人笑容,随即一边拍起巴巴掌,一边对来来往往的男女大声的说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天下第一性感男模东某某来到贵宝地,想为社会做点贡献,筹集善款捐给贫困儿童。希望大家踊跃支持。”
他这一嗓子一吼,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周围就围了上百个男女,热闹非凡。
“帅哥,我们要怎样来支持你们啊?”一花痴女心花怒放的问。
“美女,你问得好。”东方望面带迷人微笑,手一抬,指指旁边光着上半身的,摆着一个颇为撩人姿势的东方欲,“他就是天下第一男模东某某,摸一下胸肌,我们只收取一百块。”
“哦。”听完此话,某个色女直勾勾的盯着东方欲的腹肌,眼冒桃心,“帅哥,我要摸。”
东方望笑得灿烂,“美女,要摸就要给钱哦。”声落,一手伸出。
“呵呵,我给我给。”这女的有钱啊,一下子拿出六张百元大钞,毫不犹豫的递到他手上,“呵呵呵,我要摸六下,他的六块腹肌,我一块也不放过。”
此时,东方欲直冒冷汗,猛地一把拉过收了钱的东方望,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的愤怒道:“东方望,你是要把你哥卖了啊?你把你哥当什么了?嗯?”
“哥,这不都是为了尽快找到含雅吗?”东方望一边对众人笑,一点小声的对他解释道,“为了含雅,你就忍一忍,让她们摸摸吧,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我、我……你、你……呃……”提到莫含雅,东方欲再一次语塞。最后,终是横下心,视死如归、忍辱负重的等着那些出钱的人们摸来摸去。
有许多人都是十分的规矩的,只摸他的腹肌,不摸他的别的,但是啊,总是有那么几个人手痒心也痒,摸了他的腹肌,还想摸摸他别的地方……
“啊。”东方欲突然一声惊叫,急速低下头,气愤的盯着一个中年妇女,“大婶,你摸到哪里了?只能摸腹肌,不能摸我的咪咪,快把手拿开。”
此大婶咧着大嘴笑,厚颜无耻的继续摸,“我就爱摸你这儿,你这里长得特好看。嘿嘿。”
东方欲忍无可忍了,摸着后脑勺的手往下一放,欲一巴掌拍死她。
可就在他欲要动手的时候,收钱收得不亦乐乎的东方望出来干扰了,眼捷手快的挡住了他的那只手,对他别有深意的一笑,随即又笑着看向那位爱摸他咪咪的大婶,甜甜的说:“大妈,摸咪咪我们要另外收费的。”
“嘿嘿,你说个价。”大婶很豪爽,敢情是个富婆啊。
“不多,摸一边只收取一万块。时间为两分钟以内。”
“呵呵呵嘿嘿。”大婶笑得淫荡,立马从皮包里拿出两扎百元大钞,“这是两万,我两边都摸。”
此时的东方望是见钱眼开,快速接过钱,对她灿烂一笑,“呵呵,好,你自便。”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这大婶就开始摸起来了,是一手摸一个,摸得一脸的陶醉。
东方欲欲哭无泪,感觉被这大婶摸咪咪的两分钟,比两个世纪还要长啊,想出手把她的两只手废掉的,可是想到要集资找莫含雅的事,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两分钟过后,此大婶还不尽兴,色迷迷的一双小眼睛直往东方欲两腿间的下面瞧,笑着问:“摸下面多少?嘿嘿,你说个价。”
“呃啊?”听到这话,东方欲差点气得口吐白沫,眼睛都瞪圆了,转转头,用警告的眼神瞪着东方望。
东方望对上他那个要杀人的眼神,哪敢再答应啊,急忙道:“大妈,真不好意思,他下面有人预定了,你给多少钱都不能摸。”说完,收好赚来的数万块钱,拉着东方欲就走。
东方欲一想到方才的事情,心头就窝着一大团的火,“下次换你来。”
“没问题,换我来就换我来。”东方望一点也不怕,心想,这种事情,再也没有下次了吧?
“今天赚了多少线啊?”走出那片灯红酒绿的红灯区后,东方欲忍不住的问道。不知怎的,问时,心头还有点激动,有点兴奋,想必,是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出“力”,靠自己才挣来的钱吧。
“呵呵,一共挣了三万块。”
“三万?”他有些不满意的皱起眉,“就这么点啊?”
“哥,不少了,你只在那里站了两个小时而已。”东方望高兴的笑道,“你若是还想多赚点,我们再折回去就是,那个大婶想摸你下面,想必出十万摸一分钟,她也乐意。”
一听这话,想到那大婶的色样,东方欲就想吐,立即抬脚朝他的屁股沟子踢去,“东方望,我去你的。”
东方望被踢得踉跄了一下,龇牙咧嘴的摸着被踢的屁股,“呃,我的屁股,疼啊……”
“你活该。”
东方望无话可说,深知今夜他牺牲了色相苦了他,被踢就被踢吧,不跟他计较了。
两兄弟坐上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就找到了莫含雅在a市的那栋普通居民楼的家。
“阿姨,含雅呢?”
“阿姨,含雅在哪?”
两人一看到开门的莫妈妈,就迫不及待的齐声问道。
莫妈妈面色阴沉,“含雅没有回来。”
“啊?”
“不会吧?”
听言,两兄弟大感失望。
“阿姨,你好好想想,她不回家,会去什么地方?”东方欲一脸紧张,“阿姨,我们真的很担心她。请你告诉我们她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去什么地方。”莫妈妈很抱歉的说道,“老实告诉你们吧,她是我们家的养女,前几天,她知道了我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会去哪里,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两兄弟神色晦暗。
一晃眼,已过了一个多星期了,东方欲两兄弟四处的打听,也没有莫含雅的任何消息。
午夜时分,两人也还在a市的街头行走着。
有些累了,东方望停下脚步,有些有气无力的依在街边的栏杆上,失落的望着时而闪烁时而幻灭的霓虹,“哥,现在该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