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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了对方的追杀,欧文选择了一个方向继续前进,他突然想起了一份很久远的档案,传说在西维吉尼亚州生活着一些畸形儿,这些畸形儿被当地人称之为山地人。
山地人残忍好杀,与当地的小镇矛盾重重,小镇曾经组织过多起针对山地人的捕杀行动,然后,这个小镇突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有传言说一天晚上山地人对小镇展开了捕杀,事情惊动了FBI,但FBI进入小镇后却没发现任何尸体,现场到处都是血迹,可是一具尸体都找不到。
这件事情成了当年的迷案,没有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山地人没找到,那些尸体也没找到,随着时间流逝,那些山地人也渐渐成了传说,在那之后也再没有人见过他们。
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小镇废弃,几十年后,有人渐渐在那边重新聚集,新的小镇出现,鬼怪节还成了当地一个特色节日。
而鬼怪节期初就来自于那个传说,在鬼怪节那天,所有人都要戴上山地人的面具吓人,模拟山地人杀人的一幕。
欧文不知道今天他碰到的这些家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山地人,或者是他们的后代,但不管是什么,这些家伙都和山地人在干着一样的事情。
欧文很后悔他没有带枪过来,现在他只有一把军匕,战斗力有限。
山林间静悄悄的,这里真的很怪,树林里没有任何虫鸣鸟叫,也看不到任何动物,别说大型动物,就连松鼠兔子这些小动物都没有。
欧文走了一段后,前面出现一处开阔地。欧文站在山坡上俯瞰,空地上堆满了汽车的残骸,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
欧文皱着眉头进入空地,这里的汽车有些看上去很新,有些却已经风化的很厉害,但无一例外的全都一片狼藉。
看着那些车窗玻璃上曾经的血迹,那些破碎的车玻璃,这里就像是一个战场,欧文无法想象这些车子曾经遭遇过什么。
欧文耳朵一动,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引擎声,矮身躲在一辆车后,欧文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远处有一辆老的不能再老的拖车晃晃悠悠的开过来,拖车很老,真的很老,不仅样式老,保养的也极差,车头上的油漆已经生锈,到处都是斑斑勃勃的一片。
拖车的后面还拖着两辆车,欧文一眼就认出了其中有一辆是自己坏在路上的老式野马,另一辆则是那辆被扎了胎的红色敞篷跑车。
拖车停下,两个容貌丑陋山地人下来,将拖车吊钩卸下来。
两人咯咯吱吱的说了半天后又再次开车拖车离开,一直等他们走远了,欧文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
现在他再不明白是谁扎了自己的胎就太傻了,再联想到同样被扎胎的红色跑车和地上的血迹,可以肯定那个叫黛比的肯定早就糟了山地人的毒手,大概是对方那时候正在追杀黛比,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追杀他。
再回头看看周围那些残破的汽车残骸,这些车子的主人恐怕都和黛比一样。
这密密麻麻的得有多少车子,那么这些山地人到底杀了多少人,真实的数字恐怕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现在欧文已经完全没有了恐惧,既然确定山地人是人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是人就没有杀不死的,只是过于恶心而已。
……
山林中的某处,就在A组和B组遭遇不测的时候,C组刚刚完成了拍摄,这次拍摄的很顺利,他们的主题是野外求生,托德和瑞贝卡是夫妻俩,他们已经是很多野外真人秀的常客,夫妻俩胆子大,偏偏还有一身野外求生的真本事,听说这次节目的冠军有十万美金就主动报了名。
夫妻俩边走边聊,无意间居然在树林中见到一处房子。
房子是很老旧的那种木屋,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还有人住在这附近。
“hello,有人吗?”
作为妻子的瑞贝卡在门口试探的喊道,野外求生之类的节目最吸引人的地方除了扎实的求生技巧外,探险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点,夫妻俩深知野外真人秀节目的精髓,造访山民或许是个不错的题材,如果这山民再是个通缉犯什么的就更好了,肯定吸引眼球。
托德和瑞贝卡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在门口喊了几声后见没人答应干脆推门进了屋。
屋里的情景让人作呕,桌上是还没有清理的饭碗,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苍蝇就绕着那些黑东西飞舞,桌子上扔着一些刀具,上面还沾着鲜血,整个屋子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
一阵不好的预感在两人心底升起,他们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人会住在这里,这房子的主人不会真的是什么杀人狂吧?
突然,瑞贝卡发出一声尖叫。正在另一个房间查探的托德被吓一跳,赶忙跑出来,就看到妮娜哆哆嗦嗦的指着一面墙上的照片。
托德凑过去,也差点尖叫出声。墙上的照片不少,但每一张照片的主角都是一个怪物,如果欧文在这里,一定能认出其中的两个就是他见过的那一男一女两名山地人,只不过照片上的山地人更多,好像是一大家子,其中还有两张是山地人拿着一根手指当零食吃的照片。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不寒而栗,他们的愿望似乎实现了,这里的主人真的是杀人犯,而且不是一个,是一大家子。
“我们得离开这……”
还算冷静的托德结结巴巴的招呼着瑞贝卡离开,可二人刚刚走到门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接着一台老的不能再老的拖车从树林后出现,徐徐的开到了小屋前。
二人大惊,趴在窗户上朝外张望,下一秒瑞贝卡就差点惊叫出声,不过却被托德狠狠的捂住了嘴。
顺着瑞贝卡的目光看去,托德也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拖车的前机盖上绑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具尸体,是艾丽卡,她的双脚被绑在反光镜上,头则耷拉在排风罩上,最恐怖的是,她的头上还插着一柄斧头,斧头的一部分深深的嵌进她的脑壳里,从斧柄处流下的鲜血在前机盖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滴答滴答的流向地面。
瑞贝卡颤抖着,她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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