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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冶挑了挑眉:“谁打了郑向阳?”
温鱼嫣红的小嘴嘟了一下下,转头瞥了他一眼,又给他一个后脑勺。
温鱼转头看向骆瑜曼:“妈,我去录口供,马上就出来。”
骆瑜曼还想安慰她别怕,反倒被她安慰了。
瞧着看起来不太好惹的小姑娘,从长凳跳下来,走到他面前:“警察叔叔,麻烦让让。”
小姑娘声音软软糯糯,甜滋滋的,像棉花糖。
可她面对自己的态度,却拽的不得了,尖细的小下巴傲气仰着。
容冶嗤了一声,往旁边站了站。
“容队,要不我来?”连叔笑着走过来。
容冶把手里的笔录本给他:“她,我来,你去调查一下张岭那起案子?”
连叔一听,立马严肃起来,把笔录本接到手里翻了翻,咬牙:“这帮孙子,真该死!我这就去。”
容冶看了一眼朝他望来的陆家夫妇,面无表情走进审问室,关了门。
“姓名。”
“陆鱼。”
“年龄。”
“十五。”
容冶停下笔,抬头望着全程冷漠脸,并且一直把头转向旁边,看都不看他的小姑娘,冷冷呵笑:“你认识我?”
“不认识。”温鱼莫得感情地回,小嘴咕哝着,把左腮的棒棒糖,移到右腮。
容冶觉得莫名其妙。
不认识他,为什么对他摆臭脸?
“注意你的态度!”容冶神色冷厉,眼眸漆黑,被他这么一盯,温鱼心尖颤了颤。
嫣红的小嘴一瘪,嘴角下压,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仿佛他要是敢再凶她,就哭给他看?
哭就哭!
他还能怕女孩哭?
容冶嘴角冷勾,讥诮一笑,哼了一声。
“你一个人打的郑向阳?”青年继续问,似乎不太相信。
“是我,怎么,你不信么?”温鱼握着小拳头:“要不要我给警察叔叔演示一遍?”
“我二十三,你也不小,别叔叔长叔叔短的。”容冶又嗤一声。
“叔叔长……短。”温鱼眨眨眼,狐疑看他:“你搞颜色?”
容冶一愣,漆黑的眼瞳出现一丝迷茫:“什么搞颜色?”他没懂。
但他懂了她上一句的潜在含义,容冶眉头一皱:“信不信我告你x騒扰。”
小姑娘才多大就满口骚话!
对别的男人也这样?
温鱼立马坐直了:“我才没有騷扰你!”色神怎么这么坏。
“小主人,你是想歪了,你主动搞颜色哦。”小尾壮起胆子,为主人愤愤不平。
“我,我没有!”温鱼在心里否认。
可她仔细一想想,刚才好像真是自己误会了。
白净娇嫩的小脸,突然间爆红,又热又烫,偷偷瞧他一眼,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温鱼慌忙垂下眼帘,小脸红成熟透了的小苹果。
“对不起,是我误会啦。”小姑娘怯生生羞答答道歉,软糯的嗓音就像甘甜的蜜,光听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容冶紧盯着她的脸,还有那红润的唇,喉结滚了滚,莫名有些口渴。
他略略移开视线,咽了一口唾沫,轻咳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要喝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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