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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志帆欲言又止,似乎有隐情。
温鱼跟容冶对视一眼,容冶道:“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这件事跟小鱼有关系,如果不弄清楚,她会有危险。”
盛志帆斟酌了半天,低声叹了叹。
“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一个叫龙阿赛,一个叫龙阿玲,十年前,龙阿玲割腕自杀了。”
盛志帆眉宇间平添几分疲惫,多了些沧桑感。
“她的死跟你有关。”
软软的嗓音,糯糯响起,盛志帆满眼愕然望向温鱼:“我……我……”
似乎心有顾虑,又似难以启齿。
很明显,龙阿玲的死跟他一定有关。
容冶捏了捏温鱼的腕子,突然转移了话题:“舅舅来清洲村有事要办?”
舅舅?
盛志帆看温鱼:“他是……你哥?”
温鱼摇头:“是我对象。”
盛志帆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才十五。”
他看容冶的眼神,瞬间多了提防与警惕:“你多大?”
“我们现在只是处对象,到法定年龄之前,我会尊重她,爱护她,哦,我二十三。”
容冶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盛志帆脸色稍霁。
他突然想起过来的目的,急忙起身:“有个学生两天没来学校了,她之前应该被家暴过,身上有很多淤青,我不放心,得去看看。”
容冶:“我跟你一起,我是警察。”
盛志帆愣了愣,眼神里多了几分敬重:“好。”
“你跟舅舅去叭,我去摘桃子,在家里等你。”温鱼顿了顿:“家里老人不知道我不是亲生的,舅舅,你现在住哪?关城?”
“我明天就回关城,有个学弟摔断了腿,我帮他在镇上代了半个月的课,他前天出院,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温鱼点点头,跟他说好明天在关城见面。
摘了一篮子水桃,回去的路上瞧见一块桑葚地。
到了家,她跟骆瑜曼说起酿水果酒的事,骆瑜曼对温鱼的建议没有任何质疑。
她说什么,她都同意。
而陆敬业,则无条件遵从她的意思。
刚问起容冶,人就回来了,说是在外面抽烟去了。
一家人吃完饭。
容冶跟陆敬业去买桑葚和青梅。
温鱼跟着骆瑜曼和大伯几人到地里摘草莓、水桃和蔬菜,临走的时候,老太太又拿了一筐鸡蛋,抓了几只老母鸡给他们。
回到关城。
温鱼把骆瑜曼拉到房间里,说了盛志帆的事。
骆瑜曼一下子慌了神:“你怎么知道他是你舅舅,可能不是呢。”
温鱼抱住她,拍了拍:“他是我亲舅舅,我不会认错,妈,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女儿。”
容冶跟陆敬业也说了这事。
他倒是比较冷静,等温鱼出了屋,抱着老婆耐心地劝。
因为温鱼之前就给他们打过预防针,夫妻俩花了一整晚,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二天。
夫妻俩见到盛志帆,说起他们发现陆鱼的时候,她被人打昏在巷子里。
盛志帆犹豫再三,把当年的事,告诉了温鱼:“他们兄妹俩家境不好,我对他们比较照顾,只是没想到阿玲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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