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录,我知道你心里有爱的人,很爱很爱,爱到别的人再也难走进你的心。这些,我都懂。”童谣静默地看着他,缓缓道,“因为,我也曾经是这样,爱一个人,便对身边其他的任何人都无动于衷。你对我,最多只剩下不能割舍的亲情,我是你法定的妻子,你儿子的母亲,但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你爱的人。”
“温录,我们离婚吧。”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童谣”温录又疯了,他往童谣身上扑。
但他毕竟喝得酩酊大醉,童谣轻易躲开,她躲着他,离得远远的,眼神如刚刚一样冰凉。
温录伸出手去抓她。
明明,她就在眼前,但他跟瞎子一样就是抓不到。
温录很急,很急。
可他还是抓不到童谣
童谣从他身边离开,她穿着拖鞋离开了卧室,不想再跟他呆在一块。
现在的温录,让她没有办法去喜欢。
温录颓然地坐在大床上,一动不动,神情沮丧,醉得一塌糊涂。
再没有人给他换衣服,洗脸,温录就这样坐着,像一尊雕塑。
童谣没有回卧室。
保镖依然不准她离开别墅半步,她去了厨房给墨墨做早餐,这成了她唯一的乐趣。
这一天,温录哪里也没去,在卧室躺了一整天。
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头很痛。
夜里发生了什么,他全都忘了,只记得,童谣对他很冷漠。
傍晚,苏女士给温录打电话。
“温录,你在哪呢今天晚上带谣谣和墨墨来吃晚饭。我打电话给谣谣一直不接,怎么回事”
“她手机坏了。”
“哦,那记得准时来吃饭,老规矩。”
“嗯。”温录含糊地应了一声。
童谣要离婚的事,家里人还不知道,在没有解决好之前,他也绝对不会让温父温母知道。
这婚,童谣不可能离得了。
他是不会离的。
温录洗了澡,换了一套干净的深蓝色衬衫。
无意中,他拉开床头柜子,那里放着童谣的一些书,但他突然看到一堆书里夹杂着一份不像书籍的东西。
温录抽出。
是一份纪念册。
里面都是童谣的照片,原来童谣上大学的时候出去支教过,但,看到谢逸飞的脸时,温录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谢逸飞是童谣的学长,原来,不仅是学长,他们还在一起支教过。
他们之间的感情根本不是学妹学长这么简单。
不然,童谣也不会闹着要跟他离婚。
温录越想越不舒服,心口一想到“离婚”两个字,他整个人就跟要裂开似的,这么一想,温录把纪念册撕了。
他踩了几脚,把册子扔进垃圾桶
童谣要是对谢逸飞没有感情,就不会留着这种东西
他顺着楼梯下来,看到童谣坐在客厅外的沙发上看风景,她静默地坐着,一动不动。
“童谣,妈刚刚打电话过来,让我带你和墨墨过去吃饭,你收拾收拾。”
这时,童谣才缓缓转过头“我不去了,你把墨墨带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