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冰冰在试图留住最后的尊严,不愿轻言说自己很下贱。
可是江城并不让她如愿,猛地扒开她的最后一层防备,定睛一看,她那里已经黄河泛滥,湿的一塌糊涂。
“还说你不贱?我只不过嘬了你两下,弄了你两下嘴罢了,你就刺激成了这样?”江城狞笑道。
他确实也没想到樊冰冰会被刺激的如此xingfen。
而且她那里的样子也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一对粉嫩的蝴蝶翅膀,此时已经打开,周围黑影多得一塌糊涂,而且布满了整个区域。
“倒也是,你这么多,yu望一定特别强,说说看,你和你男朋友是不是每天都要做?”江城冷笑着问道。
樊冰冰此时不光是身体在被践踏,就连尊严也在被江城一点点地抽打着。
“没有……没有江行长……我们很少做……”樊冰冰咬着嘴唇,硬着头皮撒谎。
其实,她的yu望确实很强。
只是她的高傲不允许她把yu望表现出来,每次还都是男朋友主动索求,她才会装出一副为了男朋友爽的样子来让他玩,可实际上呢?
每次她都异常xingfen,渴望被男朋友撕碎。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你yu望要不强,怎么可能这么多水?”江城冷笑着,一边伸手在黑丛上轻轻抹了一下,这么一抹,手指上便满是晶莹的ye体,还黏糊糊的。
江城站起来,把手指凑到范冰冰面前“你自己看看。”
两根手指慢慢分开,黏糊糊的ye体在两指尖悬挂着。
樊冰冰知道那是什么,登时羞得恨不得立刻死掉,俏脸滚烫,硬咬牙说“江行长你……你不要这样……”
“别装了,你yu望这么强,现在肯定特希望被我狠狠地弄一顿吧?”
“没……没有……”
“还装?”
江城脸色一沉,突然变把手指伸进了樊冰冰的嘴里。
“啊!呜!”樊冰冰大惊,嘴里顿时一股古怪的味道,一副特别嫌弃特别恶心的反应。
啪。
江城突然在她的臀瓣上狠狠地抽打了一下。
“啊……嗯……”樊冰冰吓了一跳,浑身猛地一震,可是让她预料不到的是,被江城这么突然一拍,她的身体就像是被唤醒了什么,血流都仿佛一刹那加快了许多,下边更是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
这感觉……
居然很爽!
樊冰冰越是有这种感觉,她就越觉得自己下贱,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
身体的诚实,内心的不许,让她变成了一个纯粹的矛盾体,一边咒骂、警告自己不要这样,一边控制不住地扭动起了qiaotun。
江城得意地笑道“你不是装吗,怎么,这就吃不消了?”
他的每个字都像是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樊冰冰的廉耻心,分分钟,廉耻心竟然被抽打得支离破碎。
“江行长,求你,求你干我……我受不了了……gansi我吧……”
樊冰冰终于放下了一切心理负担,呐喊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求你……求求你了……”
“呵呵,你不是跟我装纯洁吗?”江城冷笑着,故意把手在她的蝴蝶翅膀上轻轻地婆娑。
樊冰冰感觉下边yang得都要死掉了,她狠g得都要死掉了,她狠狠地咬着嘴唇,不停地抽搐起来,可怜楚楚地哼道“我不装了,江行长,我真的受不了了,快……快gansi我,使劲gansi我……”
把平时冷若冰霜的女人刺激成了一条求干的母狗,这种成就感,简直比当初江城竞争做了行长都要痛快。
“你想我怎么gansi你啊?”江城继续婆娑着樊冰冰的蝴蝶翅膀,任凭蝴蝶洞里不断地溢出水来。
“从后边,江行长,从后边,拿你的大家伙弄死我……cha死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樊冰冰说着说着居然又一次哭了起来。
那不是伤心,而是一种强烈的渴望。
“江行长……呜……”樊冰冰哭得楚楚可怜。
江城狂喜,站起来对准了樊冰冰通道的入口,把巨蛇轻轻地怼上去,但他还是没有立刻进去。
樊冰冰感觉到巨蛇就在门口,登时紧张起来,盼着巨蛇赶紧进来。
“叫爸爸。”江城突然玩心大起,坏笑着说道。
“啊?”樊冰冰大惊。
“叫爸爸!”
“爸爸!”
樊冰冰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不见,现在只想让江城用力的弄她,只要可以喂饱她,她可以做出任何下贱的事情!
“求我。”江城此时高高在上,扶着巨蛇在樊冰冰的洞口来回婆娑,偶尔进去那么一点点,但就是不肯深入。
这样的挑逗让樊冰冰更加承受不住煎熬,浑身不停地抖动着,不假思索地喊道“爸爸,求求你快干我,爸爸,求你啊……”
“啊!!”
就在樊冰冰发出下贱的哀求声的时候,江城猛地一挺腰,粗壮的巨蛇,瞬间没入蝴蝶洞中。
樊冰冰被怼的猝不及防,紧致的下边立刻像是被撕扯了一般,疼却无比地快乐,情不自禁便bao发出忘我的喊声。
“爸爸,好爸爸,用力,草死我……”
樊冰冰渴望得到刚粗暴的对待,为了得到,她什么脸面什么尊严也不要了,宁可像是一条狗,发出世界上最卑微的乞求。
江城都没想到樊冰冰会这样,内心的狂喜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扶住樊冰冰的feitun,二话不说便蛮力地冲撞。
“啊……”
樊冰冰疯狂大叫。
比男朋友大了太多太多的巨蛇,不断地进出在她那里,让她品尝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快乐,像是在飞。
这快乐,yu仙yu死。
“好爸爸……别停……爸爸……”
樊冰冰一浪高过一浪地叫着。
“你特么平时那股子高冷劲儿呢?啊?”江城一边用力狂怼,一边狰狞地大笑,“装,还装不装了!”
“不装了,爸爸,我再也不装了……”
“骨子里明明是条狗,非得装得一副清高的样子,你是不是欠干!”
“是,我就是欠干,爸爸,gansi我……”
当当。
突然,敲门声硬生生地传来。
江城头皮登时zha开,撞击的动作猛地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