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低头吻着郝嘉,火热的舌头攻城略般地在她口中横扫搅弄。
将近一年没碰她,他整个人从身到心都很饥渴,缠住郝嘉,像是沙漠里干渴了数日的旅人,不停索取着她口中那一点甘露。
相对比他的投入,郝嘉则有点……敷衍。
自从苏誉鸣那事儿过后,郝振最近格外……“兴”致高昂,她其实并没有那么想要。
她手搭在程卓肩头,有些应付地回应着他的吻。
吻了没一会儿,程卓变察觉到了她的敷衍,停下来看她:“你学狗舔呢?”
“……”郝嘉。
“要是不想要前戏,你直说。”他又道。
郝嘉还没来得及辩驳,程卓已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上楼、开卧室门,关门。
许是要印证他刚才的话,这次,他直接把她扔到床上,三两下除了彼此的衣服,抬腿压上来,便直奔主题。
“屁股撅起来。”他将她扶起跪坐在床上,让她撑住床头。
郝嘉依言照做。
程卓的手掐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腰、胸、后背等敏感处胡乱的摩挲、按压……
郝嘉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程卓从后面压了上来,掰过她雪白生嫩的双腿,润了几下,便顶着他腿间灼热昂扬的物事往她体内送。
“唔……”尺寸庞大的物体就这么压了上来;感受着那蓦然顶开自己的硬铁,郝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遭逢刺激的秘处敏感地收缩着,忍不住皱眉,抓紧了身后人结实的手臂,侧头喘息道:“慢点……”
然而程卓哪里肯依她,只哼了一声,便扣着她的腰肢往下压;一鼓作气冲至底,直接叩击最深处的软肉。
“啊……”郝嘉忍不住叫了一声,半是爽的,半是疼得。
以程卓的尺寸,跪着后入的姿势本来艰难,他这么硬来,她只能蜷着脚尖,吃力的接纳他的强壮。
她转头瞪他,还想说什么。
程卓直接探头,把她的嘴堵上了。
狠狠撬开牙关拖出了她的舌,吞下去一般吸吮;他以一种野蛮的方式横扫她的口腔,吞掉她口腔里空气,夺走她的喘息,力道最大,让她都以为舌头就要这么被他吃断了……
而就在这时,他松开了她,绷紧的身体深入她体内,挺腰动了起来。
他浓郁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高大而火热身体罩着她,腰臀狠狠地动作,一下一下深入撞击。
他掐在她腰上的手,掌心干燥,温度灼人,牢牢固定住她。
她无法抗拒这种力量悬殊的征服,挨了没几下之后便软了身子;热流亦逐渐汇聚下腹,化作春潮缓缓漫出……
“接吻没感觉,这样倒是有感觉?”程卓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还真是欠操。”
他说话间,腰上却猛然用力凶狠地往她深处顶。
郝嘉被他那根东西异常的滚烫粗壮一下下撞击着,湿热的花液也不禁跟着溢了出来;身子在程卓的折弄下越发湿软,扭动迎合着他的力道,夹着他的花穴也开始夹弄收缩。
“噗…噗……噗…噗……”她的穴口还在不停地翕合吐出透明的淫水,使得埋于其间的硬物律动地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
淫靡的水液体在一抽一拉之间被带出,将两人腿根打湿;和着他们两个火热的喘气声,将整个室内的温度都拔高了好几度。
“舒服?”程卓被那种温润紧致完全吞没包裹住的感觉电到一般,刺麻感觉让他浑身兴奋,咬牙才勉强稳住心神。
“嗯……”郝嘉,被他插的头皮发麻,浑身都在痒,酥到骨头那种痒;根本没法思考,只能涣散着目光,是张着嘴喘息,“嗯……啊……”
程卓满意这回答,然而想到之前那些日子她三番两次的舍近求远……心头某处仍就不畅快,忍不住伸手也摸着郝嘉胸前那处掐了下去。
“这儿倒是挺软,心却硬的很。”
他用大掌覆上她不断跳动的乳房,玩弄、搓揉着,手指不时夹紧,掐住她因快感站立起来的红樱,直激起郝嘉又痛又爽,颤抖着身子想要骂娘。
“轻……你轻点……啊……”她转头娇嗔。
程卓盯着她潮红的脸,越发加重力道:“叫出来,像以前一样。”
郝嘉只好呜咽。
“好满……好撑……”
“轻点操……好不好……”
“吃不下了……别全部进来……啊……”
这是带着屈辱却又快意的供词。
但换来的并不是一阵安抚,而是一句呵在她耳边的“真的是欠”,然后变本加厉地操弄。
像是惩罚,他坚硬的下身又一次挤进她的深处,就在她快要习惯这个节奏的时候,突然又变得越发大力,像是要顶进她的肺腑,让她难以忘怀。
程卓一向做的猛。
在床上,他从不在乎郝嘉怎么样,他才是一切的主宰。
不住挺入,抽出。
他在她体内肆意抽插,力道大的她无所适从:时而顶得她僵着身子,仿佛要将将指甲掐进床头;时而又操得她软下来,仿佛自身体重都无力支撑。
摩擦的舒爽感从交合处传来,荡变全身。
剧烈的抽插下,郝嘉只觉花穴每寸都被撑开,里面的嫩肉每一寸都贴在程卓坚挺的的肉刃上,两人彼此间脉搏跳动的感觉都能从私处紧紧结合的地方感觉出来……
那坚硬灼热……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中融化。
郝嘉喘着气,语不成调的呻吟,等她终于在他身下颤抖着达到高潮,她忍不住问身后男人:“程卓,你今天是吃了药了吗?”
她高潮的身体抽搐着,故意夹紧了他,一抖一抖地诱他泄出
“你最好别说话。”程卓用手撑住她瘫软的身子,感受着她抽搐的花穴包裹他的欲望又嚅又吸,脸颊肌肉紧紧绷着。
只乞求她一会儿别被他操死在床上。
…………
又是一晚激战。
比起以往,程卓更加疯狂,更肆无忌惮。
那节奏和速度。足够让郝嘉陷入癫狂——
等到程卓终于喘息着,射在郝嘉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郝嘉已经精疲力竭。
程卓从床上起身,点了一支烟,看着瘫软床上的郝嘉:“你肩头那些吻痕怎么回事,你和你哥上床了?”
最近郝嘉都宿在家里,程卓也知道她的行踪,猜不出第二个人选。
郝嘉被程卓折磨得浑身都疼,陷在床里,完全不想理他,于是只道:“怎么,你是想要我比较一下你们谁的活儿更好?”
然后,程卓丢了烟,一把扳过她的头,再次吻住了她。
…………
是夜,郝嘉没有回家。
郝振拨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凌晨才收到短信说她宿在外面,隔天问起,只说朋友家。
但哪个朋友,郝嘉没提。
郝振也不好多问,怕问多了郝嘉觉得他烦。
然后又过了几天,郝振却在程卓办公室撞到了郝嘉。
妥协
那天,郝嘉想起程卓说訾东昊此前有个项目黄了,她自己却查不到,于是想要问程卓具体是个什么项目。
程卓让郝嘉去他办公室,郝嘉去了;结果聊事情的过程中,聊着聊着,两人“性”致突发,便来了场办公室Py。
似乎成功人士都喜欢高层办公室配上大大的落地窗,以便俯瞰这个城市。
程卓的办公室也不例外,位于市中心的西北部,望出去便是繁华的市区。
他一开始是把人放到办公桌上的,奈何郝嘉被冰凉的台子搁得不舒服,他于是又把她抱到了玻璃窗前,抵着她从后面进入了她。
工作场合偷欢加上玻璃窗前的双重刺激,总是格外能激发人的“性”趣。
程卓西装笔挺,有力手臂撑在郝嘉身侧。
郝嘉被他霸道地压制,胸部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脚下是万丈高楼……光是视觉的刺激,就让她整个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程卓深深浅浅地操弄着,她便随着他的耸动一晃一晃的颤着身子,软而媚的呻吟着。
整个过程中,办公室外面的动静,她都没在意。
等终于结束,她理好衣服准备走人,才看到门外程卓助理带着的,正准备入内的郝振。
“哥——”郝嘉没想到程卓居然约了郝振,有些诧异。
“嘉嘉……”郝振同样诧异,想到刚才隐约听到的声响,脸色当场青了。
“刚才里面的人是你?”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脖颈,狰狞像要吃人的猛兽。
郝嘉在里面时就听到助理敲门说谁谁谁来了,还催促程卓快一点……没想来人居然是郝振,当即愤怒地转头看向程卓。
这等于间接承认了郝振的问题。
郝振看着郝嘉和程卓用眉眼问答着彼此,牙齿当即咯咯的咬出了血,只觉眼前的一切格外刺目。
“嘉嘉你先出去,我和程总有话要说。”他咬牙切齿开口。
“哥,你……”郝嘉见着他神情不对,拉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冷静。
郝振却没理会,直接跨步进到程卓办公室内,将门关上了。
郝嘉站在门外,先是听到“啪嗒——”一声办公室门落锁的声音,然后紧接着“扑通——”一声重物撞击桌面或墙面的声音,再紧接着“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摔落地的声音……
“哥,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开门!”
郝嘉听得心惊胆战,一边拍门,一边示意旁边傻了眼的程卓助理赶紧去找保安过来。
然而保安刚赶到,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发生了什么,门又再次打开了——
“嘉嘉,我们走——”
郝振从屋内,手臂带着不知被什么锐物划破的口子,拉着郝嘉就往外走。
郝嘉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正好见着正弓身擦拭唇角血迹的程卓——她不难猜想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于是不再刺激郝振,乖乖地跟着他先走了。
“哥,你手臂受伤了?”到了楼梯口,郝嘉才出声询问。
郝振手臂淌着血,转头看了一眼,仿佛半点知觉都没有,拉着郝嘉继续下楼,一直到地下车库,郝嘉掏出的纸巾帮他擦拭,问他何必和程卓动手——
郝振才仿佛从魔怔中回过神来,捉住郝嘉的手,看她道:“嘉嘉,只有哥哥一个,不够吗?”
“……”郝嘉。尽管郝振这话有些没头脑,她却一下子听懂了他什么意思。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然而又不知道要从何解释。
“哥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许久,她才道。
郝振抓着她的手蓦地收紧,直直看着她,
许久,才终于松开了手,上车走了。
郝振明显生气了。
那之后两天,他都没有主动找郝嘉说话,夜里也没再进郝嘉的卧室。
直到第三晚,郝嘉夜里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有人进了被窝她不自觉喊了声哥哥,抱着她的人才抵着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我要是不理你,你是不是哥哥都不要了?”
郝嘉于是一下子醒过来了。
“哥……”她转过身看着被窝里的郝振,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拉过他之前划伤的手臂:“你……你手上的伤好了?”
“嗯。”郝振用手臂轻轻圈住她,另一只手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仍旧泛疼的胸口,“睡吧。”
两人还像之前一样抱着睡觉,之后又恢复白日里友爱兄妹,夜里“暗度陈仓”的模式。
郝振自始至终都没问郝嘉关于程卓的事。
可那晚之后,郝嘉却明显感觉郝振有些变了,具体哪里变了她说不上来,但有一点——那之后苏誉鸣来家里,郝振不再会像之前那样,明里暗里地赶人走了。
甚至有时,郝振还会给郝嘉和苏誉鸣留独处的空间——
对此,郝嘉感到疑惑,方娴却开心极了。
她看着郝振这番变化,以为自己儿子终于想通了,于是又加了把劲儿撮合郝嘉和苏誉鸣,在十一月的时候,提出全家去泡温泉。
“泡温泉?”郝嘉。
“是啊,这不冬天又要到了吗,一降温,你爸的关节炎又要开始发作了,泡泡温泉不是正好吗?再说,你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泡温泉正好改善一下。”方娴。
“……”郝嘉,“你说一家人都去……哥他也有时间?”
“阿振?他应该没空吧……不说他去不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把誉鸣叫上。”方娴,“四个人正好还可以一起搓麻将。”
方娴竭力劝说,郝嘉想着她也没什么事儿忙,于是便答应了。
正好郝家在城外有套温泉别墅。
到了约定的周五下午,郝嘉直接从工作室开车过去了,结果到了地方,一个人都没见着,她打电话问方娴,对方说她和郝毅临时有事不去了,让她和苏誉鸣好好玩儿。
“所以我们被放鸽子了?”正好苏誉鸣也开车到了,远远听到郝嘉的电话,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回去?”
郝嘉开了两个多小时车才到这里,又累又饿,眼见天色已暗,哪里还有再开回去的力气;只好先输密码开了别墅的门。
然后让她意外的是,她来时一个佣人没见着,别墅里面却早已被收拾得妥妥当当的,连晚餐都做好了摆在餐桌上,看上去只要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不如就先住一晚吧。”苏誉鸣似乎也累了,提议道。
他和郝嘉对望了一眼,然后默契的分了工,一个拿着车钥匙去外头取行李,一个洗了手开始热饭菜。
就在两人忙完坐下准备享用晚餐时。
外面忽然想起几声鸣笛,郝嘉起身开门,只见郝振正从车上下来。
“哥?”郝嘉,“你不是说这周要出差吗?”
“本来是要出差的,对方临时有事,取消了。”郝振看了看院子里的车,“不是说全家来泡温泉吗?怎么只看到你和誉鸣的车?“
“……”郝嘉,“方姨和爸说有事来不了。”
“哦。”郝振点头,似乎对此也不是很意外。
正好苏誉鸣从里面出来,见着郝振,也似乎并不怎么意外,只招呼道:“表哥也来啦?正好,开饭了。”
就这样,三个人一起用了晚饭。
饭后,自然是泡温泉。
郝家这套别墅,总共有三个温度不同的池子,全在后院,靠花木略作分隔。
三个池子其中一个温度略高,因为女性体温原因,更喜欢温度高一些的池子,那池子便成了默认的女池。
郝嘉冲完澡,换了泳装便直接去了女池。
入夜的天完全暗了下来,只灌木花草里几盏路灯亮着暖黄的灯光
院里丹桂花香甜;温泉池热气缭绕;郝嘉背靠着池壁,惬意地泡在水里,没一会儿便感觉混身的疲劳都消散了。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郝嘉睁眼,就看到了正准备下水的苏誉鸣。
“你怎么来这儿?”郝嘉蹙眉,“你没跟我哥一起呢?”
想到苏誉鸣还没来这里泡过温泉,郝嘉大概跟他说了一下三个池子的事。
“是吗?还有这些讲究?”苏誉鸣听完,却直接从岸上下来了,“可我觉得这个温度也挺合适的啊。”
他在池子里走了一圈,格外真诚地看着她道。
他就只穿了一条泳裤,偏小的四角裤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往上是线条流畅的胸肌、胸肌……温水浸润加上昏黄的光线的照耀,整个身材看着格外撩人。
郝嘉被眼前画面一燥,忽然就觉得这温度有点不合适了,刚想再说什么——
远处又传来花木扶动的窸窣声响,郝嘉转头,只见郝振裹着浴巾也朝这边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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