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看清楚了眼前的水魁之后,很快反应过来,手中的长刀重重的往前一劈,正好落在了那水魁的脑门上,那水魁根本没有躲避的意思,所以这一刀十分结实的就落在了那张丑陋的大脸上。
入刀感觉十分沉重,感觉像是砍在了石块上,若不是这大长老的刀也是一件十分厉害的法器,这一刀下去估计要砍的卷刃了。
饶是如此,这一刀也将那水魁给劈出去了老远,毕竟这力道在那里。
最近这几年,走南闯北,葛羽见识过了各种各样邪物,不过水魁这种东西还是头一遭。
印象中,好像听师父尘缘真人说过水魁这种邪物,通体如黑炭,坚硬如玄铁,生于水而长生不死,见光即灰飞烟灭,乃修行之人用傀阴之力炼化,极为阴邪,在水中十分强悍,除了水猴子这种恐怖的生物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对手。
也就是说,这十几个水魁的实力,每一个都差不多拥有水猴子的强悍实力。
而这些水魁,好像就是从那三重宝塔里面放出来的。
安在渊只是触动了生门的那个石头柱子,这十多个水魁就从里面放了出来。
明明没有按错,为什么这些水魁还全都冒了出来。
这说明一点,可能那个机关,无论你按哪一个,都有可能将这些东西给放出来。
还有一个原因,或许是他们看错了,生门并不是那一个石头柱子
会不是看反了
葛羽这时候,脑海里还在分析如何进入这个三重宝塔之内。
那是因为,这十多个水魁虽然强悍,还对葛羽形不成要命的威胁。
当年葛羽降服水猴子的时候,才刚刚出山没有多久,连真人的修为境界都没有,此刻的修为早就比当初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段位。
即便是从来没有遭遇过的水魁,葛羽也不完全放在眼里。
一刀劈飞了那个水魁之后,另外几个水魁再次迎了过来,钟锦亮和来曙光随后赶到。
钟锦亮第一个出手,一剑朝着一个水魁劈了过去,那水魁仍旧没有躲闪,还用一双爪子去抓钟锦亮的剑。
它却不知,钟锦亮手中的那把斩仙剑可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抓的,那是一把无坚不摧的仙剑。
一剑过去,便将那水魁的半条手臂给齐刷刷的斩落了下来。
那水魁没有痛觉,依旧张牙舞爪的朝着钟锦亮扑去,葛羽很快回过神来,双手舞动阴柔掌,将那些水魁接连拍飞了出去。
来曙光凭借在水中灵活的身形,一把扯住了一个水魁的腿,猛一拉扯,那水魁却纹丝未动。
随后,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出来,朝着那水魁身上刺去。
匕首猛的用力一刺,竟然在那水魁身上崩断了。
这情况吓了来曙光一跳,那水魁回头,看了来曙光一眼,狰狞的丑脸加上那血红的眼睛,吓的来曙光一个激灵。
尼玛,比僵尸还要可怕的邪物。
就在这时候,就听到“砰”的一声响,水流激荡,一个水魁被打的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葛羽顿时朝着钟锦亮看去,但见他突然激发了斩仙剑上的那颗红色宝石,射出了一道白光,落在了那水魁的身上,竟然将那水魁打成了这般模样。
这红色宝石可是那永生和的圣主,地仙境的超级高手用的法器,杀伤力十分强大。
这些水魁身形太过灵活,知道了钟锦亮的斩仙剑能够伤到他们之后,便不断的在他周围游走,寻找机会扑向他,钟锦亮只好激发了那红色的宝石,射出一道白光试试,没想到还真的管用。
只是那红宝石要隔上一段时间才能再使用第二次,未免有些麻烦。
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升崖宫的那三个长老也加入了战团,跟那些不断冲上来的水魁大战了起来。
那三个升崖宫的长老在水里呆这么长时间,就已经不错了,在水中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实力无法发挥出来,虽然手中的法器不断朝着那些水魁身上落下,却依旧伤不到他们分毫。
对付这种邪物,还是玄门宗比较在行一些。
不过这不是僵尸,普通的镇尸符对它们应该也不怎么管用。
大长老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日月铲,朝着那些水魁身上拍落,他手中的日月铲,少数也有几百斤重,什么狮子老虎,只要沾上这日月铲,顷刻间就没命,几个人合围的大树,日月铲一出,顿时就拦腰截断。
但是这日月铲落在水魁的身上,也仅仅只能将它们拍飞,形不成太大的威胁。
之前那几个熟悉水性的妖属,也被那水魁给缠上了,只是一个照面间,一个鲶鱼精怪便被那水魁生生的撕扯成了两半,鲜血在水中弥漫,更加激发了那些水魁的狂兴,吸引了好几个水魁过去,朝着那被分尸的鲶鱼精身上一顿啃食。
其余的几个升崖宫的弟子,顿时吓的朝着葛羽他们这边逃来。
眼看着那几个水魁就要追上那几个升崖宫弟子的时候,突然间,有几颗红色的珠子从他们肩膀上快速的飞了过去,正好撞在了他们身后的水魁身上。
那红色珠子正是葛羽从聚灵塔之中放出来的尸精,这东西对付水魁应该比符咒还好使很多。
果不其然,第一个迎上尸精的水魁,身子瞬间就被冰冻住了,然后快速的下沉,一直坠落到了湖底,成了一个大冰坨子。
第二个撞上尸精的水魁,身上燃烧起了一团诡异的蓝色火焰,这火焰乃是尸火,在水中也可以燃烧,而且专门烧这种邪物得,那水魁挣扎了没两下,就被烧成了一堆黑色的残渣,落入了湖底。
还有一个被尸精撞到,瞬间爆裂开来,四分五裂,跟钟锦亮法剑上面那个红点射出来的白光差不多一个效果。
有几个水魁,葛羽就放出了几颗红色的尸精,各自寻找自己的目标。
也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那些水魁便被尸精个消灭的干干净净,让众人惊讶之余,也跟着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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