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不同于平常他喜欢的那类宽松版型,能容纳勃起的空间,此刻带些厚度的质感布料更像是一层情色的蝉衣,挤压含裹着已经肿胀的茎身。
宋佳怡手掌贴着他的身体,不用他强迫已经勾起两指指尖,捏住拉锁轻轻下移。
周围停车场还有车来车往,可是她想要的心没有被惊吓半分。
唯一能勾起她情绪起伏的人在她身侧,神经全都被手里的家伙挑在刃上,她懵懵懂懂还没明白白杨在说什么,只顾着手上动作,有些许急躁和意兴阑珊:“像什么?”
双手去解开他的腰带,但被他眼神直白地制止住时,才知道他说的是谁。
宋佳怡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何况他怎么能和他比?
一个是譬如昨日死灰,一个是时下魂牵梦绕。
先是“嗤”一下在夜色里无声的笑出来,再然后嘟起唇去把红酒同脂粉味道的唇色留在他的耳畔。
轻柔的吻像是微风拂面,她说:“我男友谁也不像,他就是他,变换了再多衣服身份,我也能一眼认准他。”
“不仅认准他,还要喜欢他,一辈子嫌太短,下辈子还想他。”
情话有动人力量,更有催人提枪上膛之奇效,按住她的手重新点火,皮带“叮当”作响,一片昏暗中黑色的棉质内裤已经被她馥郁软白的指尖入侵。
仿佛原野秋后橙黄干枯的稻草,火光初见只需一瞬已经烧到天际,连上楼连带的几步路都是煎熬。
等不了,何况在场两个人谁也不想等。
全蓟城没有白杨不熟的路段,小时候逃课钻过的桥洞和胡同此刻都成了值得感谢的便利条件。
车子出了小区一个三百六十度掉头就利落朝着CBD地边缘地带,最西侧偏僻荒芜的塔湖边儿上则成了掩人耳目的最佳地点。
资金链断裂的废公园,以前是少年们最喜欢抽烟打水漂的地方。
绕开禁行标志,车子在湖边停稳,宋佳怡已经顾不得这地方是不是安全,眼眸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柔软的唇正在轻轻喘息,用手握住了他的东西开始上下缓缓撸动。
“你这里好烫。”烫到她心脏悸动胸腔起伏,双腿开始情不自禁的交叠摩擦。
宋佳怡喘出的热气氤氲,车子熄火灭灯,一车的氧气都不够他们两个人吸。到んāìΤāňɡSHùЩù(塰棠圕屋)。℃Oм閲讀泍圕?更新繓赽?文章繓荃
白杨呼吸急促,一把捞起她的腰肢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眼角染上漂亮的绯红,有些难耐地抓住她脑后的发丝贴向自己。
吻上她的唇瓣时,舌头已经撬开她的贝齿叼出一截草莓软舌,吞咽得很含糊很凶悍,嘴里确是在表达缱绻的无奈:“要让你玩儿死了知道吗?”
她手指还在摸着他的敏感处点火,指尖搔刮着不该碰的地方,被他直接反手并在身后。
肘搭着方向盘挺起腰肢便不会被硌痛,逼仄的空间里宋佳怡只能挺着娇乳看着他用牙齿来帮她解开衬衣的纽扣。
不过三粒,宋佳怡便衣襟大敞露出月白色的轻薄内衣。
布料的颜色很白亮,好像冬日新雪,可是却被她柔滑的肌肤比到尘埃里去。
羊脂玉般的肤色上下颤动,从颈子下已经沾染了些许荷粉。
好像把云端落下的霜花置于指尖,用高温的体热褪去清冷,只剩下流动的晶莹剔透。
每个角度来观赏,都堪称完美艺术。
白杨修长的指尖就从这对艺术品的下缘插进去,直接携取满满一掌的水感和幼嫩。
怎么能这么滑腻,好似可口的嫩豆腐。
掌心贴着她小巧的粉晕,白杨慢慢隆起手指去磨蹭两处更可口的乳尖,感受着它们从柔软变换为有硬度的荷尖,低下头亲吻她从内衣中挤压出来的饱满肌肤,声音低哑:“想我插进去吗?”
“有没有湿?”
内衣的尺码很刚好,可是加了两只属于男人的手掌,于是就只能堪堪包裹住她的一部分。樱粉色的乳晕在指缝里若隐若现,被挤压到极致的奶桃也越发膨胀。
膨胀到获取了白杨全部的视线,升腾起肆意亵玩爱抚它们的欲望。
也更想掰开她匀称柔白的双腿,从肥嘟嘟的蜜地插进去,用力耸腰让她用妩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他的掌心随着欲望升腾越来越烫,动作也越来越粗鲁,轻薄的水溶丝不停的变幻出各种情色的形状,他才隔着指缝舔湿它,细软的布料就不堪其力终于从侧身绷断。
“啊……”
宋佳怡发出几声短促的细细喘息,用以祭奠无辜阵亡的内衣。
可阔腿裤下的腿心不这么想,已经悄然沾满清亮的水渍。
一汪黏腻的蜜穴还没得到手指或者唇舌的抚慰,就已经在一张一合的主动挤出润滑作用的汁液,无声呼喊自己可以容纳他直接挺腰闯入驰骋。
可宋佳怡“湿了”两个字的表白还没出口,白杨已经捏住了她右侧鼓囊囊的乳房,揉弄成几乎流淌出奶汁的形状,一口吮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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