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一晃动就会发出铃铛清亮的声音。
真是小巧玲珑,精致无比。
甘黎随手指了一个,便恹恹的挥手让她赶紧拿走。
泡完澡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滴,趴在床上后,四个丫鬟围在床上,分别拿着一个陶瓷小瓶,用玉勺挖出来一块白脂药膏,涂抹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双腿间的私处,也被丫鬟用手灵活的绕过那缩在阴唇上的金环,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了两片阴唇上。
涂抹完之后,他浑身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静静等待半柱香的功夫,水光便消失在了皮肤上,这时丫鬟们才退到一旁。
大丫鬟戴上无菌手套,弯腰掰开他的臀瓣,往屁眼里探入两根手指,将深埋在肠道里的玉柱抽出来,然后令换了一只大概幼儿手臂粗,二十公分长螺旋纹玉柱插了进去。
这些玉柱每天都会浸泡在药液当中,猛一放置进体内,肠道就会感觉寒冷刺骨,冻得臀部骨头甚至尾椎都冰冻的发酸难忍。
玉柱插进来后,柱身上的药液往往发作的比较快。
很快,甘黎浑身就热的冒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皙白的身躯变得愈发粉嫩淫糜起来。
屁眼被塞满了,前面的淫穴便饥渴的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出来。
而压在小腹底下的肉茎也挺立起来,然而龟头马眼里还堵着锁精钗,这便加剧了他不堪的情欲。
“唔.......”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压着那里实在太难受了,他翻了个身,双手却不敢伸下去抚摸那急于发泄出来的肉茎,就只能在满屋子丫鬟们的注视下,煎熬的想要硬撑过这一阵子。
“夫人,是不是想解小手,奴婢把恭桶拿来,您坐着......”
“不用!”
甘黎打断了她的话,直接冷声拒绝了。
说完他强忍着焦躁与内心升腾起来的怒火,皱了皱眉,把脸转到了床榻内侧。
玉柱上的药膏有多种功效,其中一种就是利尿,每次插进去后在两个时辰之内,想要小便的欲望就会尤其强烈。
严晋一直有想调教他用淫穴上面的尿道排泄的想法,但他怎么被折腾都无法尿出来。
而锁精钗不拔掉,他也无法用肉茎排尿,所以就只能自己和自己较劲似得承受多倍的痛苦折磨。
春药也发作的越来越强烈了,淫穴与屁眼里额肠道嫩肉蠕动颤粟着,嫩腔绞紧嘬吸着穴壁和玉柱,小腹里好似有一团火苗在熊熊燃烧。
烧的他尿道灼热,淫穴巨痒无比,而肠道则是难受的他恨不得直接把手伸过去,自己抓住玉柱快速抽动起来。
丫鬟不停手帕帮他擦拭着汗水,一边温柔的小声安慰着。
在这样脆弱痛苦的时候是听不得这样的声音的,泪水聚集在眼眶里,终于顺着眼尾流了出来,一向清冷淡漠的人,竟然变成了这副被淫欲驱使的淫兽。
“夫人,再忍忍,就快过去了。”
几缕被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他狼狈的咬住垫在身下的薄褥,忽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腰肢开始剧烈痉挛起来,他本能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却忽然被丫鬟们一把按住。
终于到来的高潮就这么被残忍的打断了,他崩溃的张开嘴巴哭了起来。
“呜啊啊......放开......放开我!嗯啊......”
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甘黎好像被吊在半空暴晒等死的囚犯,他疯狂的挣扎着,但被春药控制的身躯太过虚软,根本抵不过丫鬟们强劲的按压。
就这样赤裸着在床榻上扭曲了将近十多分钟的时间,小腹内那股火团终于熄灭了,半硬着的粉嫩肉茎焉了一样倒在一旁,可是如果凑近了看,还是可以看出,由于方才过于剧烈的淫欲折磨,马眼虽然被锁精钗堵着,可边缘还是溢出来了一圈淡淡的精水,所以难以想象,那春药的力度究竟有多恐怖。
双腿间的淫穴和屁眼已经红肿的凸出了逼缝,像是发情期的猴子屁股,这个时候但凡有谁不小心用个什么东西稍微一碰,被浇灭的情欲一定会在一秒之中迅速攀升到最高值,然后他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这可怕的刺激而晕死过去。
所以丫鬟们便静静的站在床榻边等待着,等他什么时候可以适应难受的快要爆炸的排泄欲望,再帮他清洁擦拭双腿间流出来的淫水以及肠液。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
满院子被狂风吹落的竹叶与花瓣,湿漉漉的散发着淡淡的泥土腥气和山间独有的清新气息。
甘黎看着黑漆漆的窗户,感觉听不到任何暴雨狂风的声音了。
他声音沙哑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现在晚上十点四十分了,夫人。”
又一天过去了。
甘黎应了一声,将双腿分开,任由她们的手在双腿间和自己的肉茎上来回触碰着。
脸颊上还泛着红晕,他微微粗喘抬手拨了一把脸上凌乱的发丝。
堕落,沉沦,周而复始的每一天,每一分钟都被控制折磨着。
身体是滚烫火热的。
可心脏却寒冷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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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淫规:阴蒂穿刺,怀孕(竹板抽屁眼) 内容
由于昨夜下了场大雨,山间道路湿滑泥泞,所以第二天穿刺师直到上午十点钟才赶到。
甘黎穿着一身墨色长袍,站在屋檐下,看下人们拿着扫帚在院子扫飘飞进来的树叶竹叶。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蜿蜒起伏的公路上由远及近,一路朝着他们院子的方向行驶过来。
过了大概两分钟,轿车穿过从大门外开进来,停在了前院里面。
“夫人,外面太凉了,咱们回屋里吧。”大丫鬟恭敬的说道。
甘黎嗯了一声,丫鬟便挑起帘子搀他进去。
在罗汉床上坐好又等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管家终于领着穿刺师过来了。
“夫人,这位穿刺师姓梁,曾给多位权贵家眷,以及明星们工作过。”
又寒暄了两句,甘黎懒得多说什么,就让管家出去等着了。
阴蒂是人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即便手法再好,痛苦也是避免不了的。
但如果想要提前麻醉避免痛苦,这又是绝对不允许的。
甘黎看着穿刺师那面带微笑的脸庞,就感觉双腿间的肉都一抽一抽的,开始提前不舒服起来。
做好消毒后,穿刺师戴着口罩,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认真注视着甘黎淫穴上的阴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