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那段时间,管家为了培养宅院里的花园,就专门请了一个国外的园艺师。
那园艺师据说是个艺术生,对花儿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
当他见过一眼甘黎后,就很喜欢每日剪一支白玫瑰亲自送到甘黎面前,说他认为这白玫瑰看起来与主母甘氏最配。
严晋看到了,觉着那园艺师十分有趣,好几次和甘黎亲热时,就让下人把他叫到身旁来,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恶劣的将白玫瑰插进他被玩弄的虚脱无力的身体里。
有时候疯狂起来,便直接用那骇人的生殖器将花朵捣进去,把破碎的花瓣在他身体捣出汁水来,汁水流满一小瓶后,严晋还赏给那园艺师,说用这汁水浇花,白玫瑰肯定开的更旺。
那园艺师被当成了木头疙瘩一样捉弄也不在意,照旧每日送花,就那么一直送到花季结束,才消停了下来。
紧挨着这张照片的,是一幅他躺在罗汉床上,好像刚刚更换过训诫玉石后拍摄的,双手可握白嫩饱满的臀瓣中湿漉漉的,屁眼穴口还未来得及合上,隐约可以看到穴口内露出一点点乳白色的玉石,像刚刚被狠狠内射过,含着一泡粘稠的白浊浓精。
他那肌理分明的单薄后背上,还有严晋留上去的,一道道被掐出来的浅淡青紫淤痕没有消掉,有好几块甚至被掐破了皮,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和那洁白如玉的身子极不协调。
他从嗓子里挤出了一点几不可闻的声音:“这画册......被送给了很多人?”
大丫鬟听出他的声音的不对,犹疑了一下,连忙挺身往后撤了些空子,面色惶惶道:“是的,夫人......与严家交好的那些家族,每年也会送给咱们这种册子,都是自家主母以及妾室的照片,这只是弄个趣味儿罢了,您别多想。”
外面的阳光洒在甘黎的脸庞上,照的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十分清楚,他侧脸垂眸看了看外面,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修长葱白的手指合上画册,他面色沉凉如水,伸胳膊把画册递到她面前,声音轻轻的:“放回去吧。”
大丫鬟顿时松了口气。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家族淫规:阴茎抽脸,体内射尿(蛋) 内容
甘黎在严家一直是谜一样,让人看不透,又不敢轻易亲近的存在。
即便他一直表现的很温和,待人待物,很少像别家那些主人似得,丫鬟下人说错一句话就要受到好几个耳光。
当初甘黎在山里被严晋发现,直接带回院子里养着,然后强迫他嫁做严家主母。
没有人知道甘黎来自哪里,也没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就连他原先姓什么叫什么都没人知道,甘黎这个名字还是严晋给他起的。
可是这样的待遇,在别人眼中肯定是天上掉馅饼,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一桩。
但放在甘黎身上,却不会有人认为这是对他的恩赐,反倒像一场残忍的囚罚。
因为他如同一位与世隔绝的仙人,陡然落难被抓进庸俗的人间,所以他的不情愿,以及种种对于地位和权利的排斥,都不会显得造作扭捏。
不过很多时候,他看起来又和普通人差不多,他会耍一些小脾气,会撒谎躲避规矩等等。
就像现在,大丫鬟看他捧着一本杂志,一边看一边长吁短叹,一副对世事怜悯又悲哀的样子,就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夫人......要不咱们下去走走吧,这里养了很多动物呢,对了,您上次说要的画板和画笔颜料都准备好了,要不您去画会儿画?奴婢还不知道夫人您画技如何呢。”
甘黎揉了揉太阳穴,干笑道:“好,下去走走吧,在这里坐的头疼。”
外面阳光刺眼,但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甘黎想脱掉身上的外套,松快一些,大丫鬟却担心他会受风,连忙给制住了。
他们沿着庄园前面的卵石路走了一会儿,看到一片撒了种子,刚刚开出一大片淡紫色小花儿的迷迭香,大概有两亩多的小紫花儿看起来颇为壮观,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芳香,让人心旷神怡。
隔着这里的不远处,碧绿的草坪上窝着几只肥嘟嘟毛绒绒的兔子,一个个兔嘴衔着草叶,打横着嚼来嚼去,看起来好不悠哉。
甘黎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发了会儿呆,这才甩了甩胳膊吩咐道:“去把画板拿着来,我就在这儿画吧。”
“好咧,夫人,奴婢这就去!”
然而过了一会儿,两个丫鬟拿着画板过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不岔的金舒。
金舒怀里抱着他姐姐金瑶的狐狸,那火红的狐狸可能被抓疼了,在他怀里不停小声嚎叫挣扎着。
“夫人,原来您在这儿啊,我在主楼没看到您,又跑到这里来.....”
大丫鬟站在甘黎身后,不满的训斥道:“你一个妾室难道还没有吃够训诫嬷嬷的教训吗?见了主母连行礼的规矩都忘了?!”
金舒话音被打断,愣了一下,表情随即变了变,他冷然一笑,讥讽的瞪了大丫鬟一眼,然后才躬身对甘黎行了礼。
“金舒任性惯了,还望夫人见谅。”
说完他直起身子,抬头对着甘黎语气幽怨道:“夫人,您赏给我姐姐那么贵重的东西,可是我却什么也没有,难道夫人是还记着上次金舒犯的错?夫人您宽宏大量.....”
他这挤兑人的意思实在太明显了,甘黎捣鼓着一盒盒颜料,皱了皱眉,道:“那项链是女人戴的,所以就送给你姐姐了,没有偏心她的意思。”
“可夫人您那样实在欠妥,家里这些妾室里,您只和我姐姐亲近一些,现在又凭白赏她东西,那不是叫大家多想吗?”
金舒一口气说完,丹凤眼直勾勾的望着甘黎的后背,似乎今天非要发泄出积攒已久的怨气才肯罢休。
然而甘黎却还在把弄着那些画具,好像根本没有把他的挤兑放在心上。
等了一会儿,就在金舒耐心全无,不甘愿的想甩袖子走人的时候,甘黎突然出声了。
“那你想怎么办?你想要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给你们每人一个。”
金舒撅了撅红润菲薄的嘴唇,少年傲娇的扬起下巴:“......也不用每个人都给吧?夫人您还会画画?那要不.......夫人您给金舒画一幅画像吧,正好我看老爷的书房里缺字画之类的,您画了,我挂书房里去。”
他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献媚之意,甘黎淡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也行,那你到前面坐着吧。”
可是得了准许,金舒并有走过去,而是站在甘黎的身后悉悉索索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
甘黎疑惑的又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