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自己去挑几个回来。”
推开主屋的门,宗瑜鸿走了进去。
金舒看着黑布隆冬的屋子里头,阴森森的让他发憷,可是里面却传来宗瑜鸿的命令。
“进来!”
他磨蹭着一步步挪了进去,忽然屋子里的灯就亮了。
暗黄色的灯光在头顶滴流着,金舒看着空旷的屋子里头,一张宽大的床榻,还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最后目光转悠回来落在了宗瑜鸿的身上。
如果不是很确定宗瑜鸿的身份,他真的要怀疑,这位宗家老爷,是不是手头的权利都被架空了,才混成了这么个寒酸模样。
他以前在严家做妾的时候,不说金山银山的挥霍,就是住的院子也要比这院子来的亮堂精致几十倍。
“老......老爷不喜欢有丫鬟下人伺候吗?”
宗瑜鸿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不过脸色却是默然的意思。
金舒搓了搓手:“那以后就让金舒来亲自伺候您吧!”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金舒一看,是位穿着管家袍子的中年男人来了。
“老爷,饭菜送来了,是先刺青,还是?”
“一会儿再吃。”宗瑜鸿说道。
金舒看的一脸懵,正不知所措,那管家身后就冒出来个提着箱子的女人。
“老爷。”女人先是向宗瑜鸿躬身行了个礼,然后才转向金舒说道:“请脱下身上的衣物,在床榻上趴下来。”
金舒右眼皮跳了跳,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不过金舒还是照做了,他硬着头皮当着宗瑜鸿和管家的面,把袍子脱下来后,就小心翼翼的走到床榻边趴了上去。
女人的手葱白纤细,十分漂亮。
她把烟斗慢慢拔出来后,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先是用纱布给金舒的淫穴里里外外一圈消了毒,然后拿出两个夹子,把那两片小巧的嫩红色阴唇分别夹在两边的穴肉上。
“老爷,可以了。”
金舒屏住呼吸,紧张的忍不住扭头看。
宗瑜鸿就那么在他的注视下,慢悠悠的解开身上的腰绳,把袍子解开后,把大手伸进里裤里掏出了那根粗长到吓人的驴屌。
“张嘴。”宗瑜鸿沉声命令道。
金舒老实的立刻把嘴巴张开了,下一秒那根下午刚把他喉咙捅的火辣辣,生不如死的生殖器就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唔......咳咳咳.......啊唔.......”
宗瑜鸿似乎生来就不懂‘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他抓着金舒的头发用力往自己的生殖器上按,那龟头已经抵到了头,卡着喉咙让金舒阵阵干呕,连呼吸都被制止了,可宗瑜鸿太阳穴还鼓着青筋,大手按着他的脑袋,恨不得把整根都插进去。
不过这次宗瑜鸿并没有折磨他很久,不到五六分钟就把生殖器拔了出来。
精液射在了女人提前准备好的一个透明小容器内,宗瑜鸿拿了块布简单擦拭一下柱身,就塞回里裤,换了身便利的外套和长裤,然后坐到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女人用注射器把所有精液都吸进管子里,然后把注射器就插进了金舒的淫穴深处。
接着她拿出刺青用的银针,和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一一摆好。
“用老爷的精液和特制的颜料混合,纹在您的身体上可以永不退色,如果您的身体今后背叛了老爷,那么淫穴一旦沾染到了别的男人精液,就会直接报废掉。”
金舒打了个冷颤,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退。
“不过这也表示,是老爷最您最好的恩赐,说不定有了这次的精液,您就会成功受孕呢。”
为了不降低淫穴的敏感度,所以女人并没有给金舒使用任何麻醉。
银针扎在淫穴上,每一下都疼到了骨子里。
金舒趴在枕头上,把脸扭到了床榻内侧,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流泪。
他不知道女人会在他淫穴上纹些什么,可伴随着那一阵阵的刺入,他心里的一处角落就好像在跟着慢慢崩塌了一样。
以后宗瑜鸿要是不要他了,他离开了宗家,带着淫穴上的刺青,那么就连给人家做最低贱的奴隶都是没人要的。
今后的命运都要永远和宗家分不开了。
他再也......
逃不掉了。
淫穴被银针扎过的地方都泛起了深红色,深处的穴肉因为本能的收缩渐渐把那些浓稠的精液都挤了出来,银针每次沾一点精液再点着颜料往他穴肉上扎去。
很快,一个黑色的,古文字体的‘宗’便纹在了金舒的右侧阴唇下方,指甲盖大小。
女人收拾了箱子跟着管家离去了。
金舒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爬起来把袍子穿回身上。
宗瑜鸿冲他招了招手:“走,吃饭去吧。”
看着宗瑜鸿高壮冷漠的背影,金舒咬着牙,不争气的眼眸又红了。
宗瑜鸿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总有一天,他要全部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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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关于骚逼纹身那回事儿
家族淫规:挺孕肚露逼洗衣,严晋离世(完) 内容
宗家有许多秘密。
宗瑜鸿作为掌控这座大院,且在北陆能够呼风唤雨的角色,更是拥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私隐。
金舒以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可是现在他却佛起来了。
因为吃到过太多教训,所以他明白,知道越多秘密,过的就会越不顺畅。
现在在宗瑜鸿的屋子里转眼便住了三年,金舒那颗不安分的心也变得渐渐老实了许多。
他每天服侍宗瑜鸿起来,两人一同吃了早饭,宗瑜鸿出门上班,他则就打扫一下屋子和院子,剩下的时间则大部分都用在看电影看动漫。
很惬意,其实也很枯燥,因为在没有宗瑜鸿的允许下,他是不能迈出院子一步的。
这天是宗老太太的九十大寿,宗瑜鸿难得不用上班,金舒也总算拥有了一天难得的自由。
前院里锣鼓喧天热闹极了,金舒作为妾室,是没有去前院抛头露面,应酬宾客的资格的,于是他便换了身利落的衣裳,打算一个人出去转悠转悠。
可是出了院子还没走几步,忽然一个颤抖的声音叫住了他。
“原来是你!”
那声音咬牙切齿,阴冷极了,仿佛是把金舒当做了大仇人一般。
金舒停住脚步扭头一看,就被身后丑陋,脸上坑坑洼洼布满疤痕的男人给吓到了。
“你......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