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小珍珠早就充血,现在直接红肿起来,酥麻得宋烟直接软了身子。
“女人也不行。”
每每醒来,宋烟都会暗暗吐槽梦里的他控制欲怎么这么强。不过一想到两人自那天后又分道扬镳,像两条射线,仅有端点相交,未来越离越远,再无交集,她就莫名失落。
可明明如今她连他的面部轮廓都记不清了。
回过神来,才发现宋云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宋烟耸耸肩开玩笑道,“想了很久也想不通怎么也没人追。”
“不说我了,我记得以前有杂志说月明姐谈过男朋友,你会介意么?”
“我还是比较好奇你的情感故事。”宋云不愿和宋烟说楼月明的事,又把话题转了回去。
宋烟无奈,只好讲起那些有的没的,但就算总是有人和她表白,她至今还是母胎solo.
*
宋烟没打算在温哥华待太久,一周后便启程回国。
国内大学正处复习周,她办完相关手续后,一有空就往图书馆钻,把相关的专业教材借走,恶补缺漏知识。
香港的教材和这所大学用的教材不大一样,光是在自己原先建立的知识体系上补充新的知识点就花了她很长时间。
第一阶段的学习告一段落,经济学大二学生也只剩最后一科没考了。
“太好了,今天又能见到陆教授,就算不会写我也要在教室里坐到最后一刻!”教学楼楼梯上,三三两两的女生聚成团一起走。
“下个学期还有他的课,又可以舔颜一学期了啊啊啊——”
“我就想知道你公式背完了没。”
“……”
宋烟跟在她们身后,鼻子被迎面扑来的冷风吹得生疼,她吸了吸鼻子,听着她们有说有笑,自己也不禁脑补她们口中的陆教授到底何方神圣,把自己学生迷的不要不要的。
想到这,她对新学期又充满了期待,满心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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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会碰到谁呢,搓搓手
鹭点烟汀(师生)嫩草
嫩草
寒假那段时间,除了过年那几天放假,宋烟基本都在楼月明的公司里实习。她好学又干练,前辈们自然都不会对她太刻薄。
这样的日子倒也很充实舒服,一眨眼就要回学校报道了。
听说学校以往都是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当兼助兼班,而这学期开始给每个班添了个班主任。恰好宋烟她们班的班主任就是女同学们口中常提起的陆教授。
所以,在报道前就有班委通知宋烟要找个时间去和班主任喝茶聊天,以便让班主任了解新转学同学的情况。
加了陆教授微信后,宋烟第一件事就是去翻他的朋友圈。结果发现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发过,连个人简介都是空的,整个屏幕只有他的头像是可以看的。
那是一片星空。不知道为什么,她顿时想到了皎洁的月。
他们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回校那天上午报道完,下午宋烟就去办公室找了他。
谁敢说这个世界没有缘分这东西呢。就在宋烟都快把自己初夜对象给忘得透透的时候,这人他又出现了,这么猝不及防,以至于她和他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甚至手足无措,生怕是认错了人。
“陆……陆教授,您好。”她一时当机,伸出手要和男人握手。
宋烟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在他面前晃悠,让陆宽不禁想起那一夜她握着他粗大的命根子上下撸动的样子,她揉捏着自己奶子的表情。
那次醒来,她早已不见踪影,若不是枕旁隐约弥漫着女人的香水味,他都快以为自己是发了一场春梦。
所谓食髓知味不过如此,他一闻到枕边女人香,下面就立马硬邦邦。挺立起来,把轻薄的被子顶出一个小帐篷,好似随时破土而出,直耸上天。
后来的日子里,最初他倒是总是想起她,想起那夜欢愉,后来回了国,认为再也不会见面了,便也不怎么去想了。
如今不仅再碰面,还是以这么一种身份……
比起上次在夜店里化着妆的她,现下的宋烟未施粉黛,五官仍旧姣好,头发高束成马尾,额前一些碎发被轻薄的汗打湿,浑身上下无一不洋溢着大学生的青春。老牛爱吃嫩草,这俚语也非空穴来风的。
宋烟伸出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点尴尬的想要收回来,却忽然被男人握住,掌心传来一阵阵酥痒感。
他在挠她的手心。
办公室现下无他人,陆宽就着她的手把她压在办公桌边,弯了唇,“宋烟。”
他说得缓慢,声音却很动听。不会过分低沉沙哑,而是恰到好处的撩人。
宋烟险些没缓过劲来,嘴角微微一抽,四指被他紧紧握住,只好用拇指揉了揉男人的手背。
“老师,你怎么了?”
*
结束谈话后,宋烟一秒都不想再待在那里,挎起包就快步离开,连再见都忘了和陆宽说。
她一边走一边查着课表看一周要见他几次,满脑子都是乱乱的。
方才她装傻说完那句话,本该升温的气氛一下跌入谷底。男人却是低低一笑,改口道,“Chloe.”
“我可没忘那晚你是怎么要挟我上了你。”
“我也没想到一个堂堂教授喜欢玩角色扮演。”她见男人也认出了自己,便也不想再装,转而回顶他,伶牙俐齿。
“现在看来,也不算是角色扮演。”
“你再不好好说话我就走了。”
陆宽拨了拨她贴在脸颊旁的头发,“别急,对新同学,我总得从内到外好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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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烟:怎么样啊,见人家一脸清纯又蠢蠢欲动了?
陆宽揉揉某人的小手:人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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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点烟汀(师生)魔障
魔障
那一次谈话后陆宽和宋烟又像两条相交后各自分散的射线。他的挑逗仿若不曾存在,如今他只是她的其中一个任课老师。
但后来想起那日在办公室被男人调戏的画面,宋烟总是不免一阵别扭。
她虽是句句顶他,可到底社会人还是社会人,她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学生还是玩不过他。就单单气势上就输了他不止一星半点儿,何况别的。
可莫名的,宋烟却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怂。不就是炮友走进了自己的生活么,一夜情这种不能作数的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她就乖乖当她的学生,他做他的教授,互不相干。
但人生总是事与愿违。
每每陆宽站在讲台上讲着什么寡头垄断知识时,宋烟就无法不想起他在自己身上抽插时闷哼的声音。
她清楚的知道那件白衬衫下的胸肌有多结实,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