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她?”魏光冷笑一声,“她闯了那么大的篓子,不在家里好好思过还想到处乱跑?”
魏然是狠心,举报了自己的父亲,可就算这样,也只是举报他运毒。至于他雇人行凶,撞死周年的事情,却没有对警察提半个字。
“他明明就快出国了的...”
周年啊,是一条人命啊。
而杀人者现在堂堂正正坐在这里,全无懊悔之意,甚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人在他手上,手又被捆了起来。
能怎么办呢?
“那魏总抓我做什么?”我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手指却忍不住颤抖。
他难道也想杀人灭口吗?
“余小姐放心,”魏光语气温和地说,“你只要配合我们,乖乖摆几个动作,拍几张照,“时候到了我保证放人。”
他虽然现在面容带笑,但我是见过他暴怒的样子的,这种人,最会装模作样,鼓弄人心。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
“你也知道”他说,“徐柄诚现在不见了,我找不到他,只能来麻烦余小姐。”
“你想用我威胁他?”
“余小姐还是聪明,一点就通。”
徐柄诚会管我吗?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出手相救,但此时此刻,这种危急关头,正是逃命的时候,他又凭什么管我呢?
凭我是他的m吗?
m又是什么?或许比炮友还不如...
当黑衣服的人拿给我一套衣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拍两张照是什么意思。
是一套情趣内衣,样式倒挺好看,只是裙摆太短,是那种只要动一动就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的长度,到小腿的黑色丝袜,蕾丝花边,上面是几条黑色长布围成的上衣,露出肚脐,胸部处是两个洞,乳房也会露出来。
甚至有内裤,但是只是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丝线,稍微往旁边掰开一点,就可以进入。
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换上。
我不愿意,但是刀就在我面前。
穿好衣服他们让我跪在地上,屁股翘高,转过头看后面,把内裤掰到一边,露出阴部,然后把阴唇掰开,露出洞口,有人拿着手机对着我,先是给阴部一个特写,然后把镜头拉远,露出身体和脸。
然后又换一个姿势,坐在地上,两腿大开折叠在一起,两手端着从情趣内衣露出的胸,直视镜头。
拍了两张,黑衣服的男人表示不太满意。
“内裤脱掉。”
于是脱了内裤,重拍。
“你揉几下胸。”
我听话揉了起来,听到有人冷笑了两声。
所有人都是穿戴整齐的,只有我,穿着情趣内衣竟然比不穿还要羞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弄自己,眼睛盯着摄像头,把这些记录下来。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可耻地湿了。
男人蹲着拍我的私处特写,看到明显的水痕不禁笑了,“这婊子还挺骚,这样都能出水。”
“跪着”
我有点迷茫。
他在我面前脱下来裤子,露出下体,那里已经硬了。
“舔”他说。
我把脸别过去。
不行,我都答应他们了,只有这个不行。
脸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我被打得坐在地上,头嗡嗡作响。
“舔”他又说。
我没有动。
接着连挨了三巴掌,他抓着我的头发不让我躲,喉咙里瞬间满溢了血的味道。
我张开了嘴,把它含了进去。
闻到了腥臊味。
前端溢出的白汁很多,和精液一个味道。
相比男人躺着,我趴在床上,我更喜欢跪着给男人口,觉得更羞耻,抬头就能看到他俯视我。
但不是此时此刻。
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拿着摄像机,有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扶额看戏。
不是所有人都衣着整齐的看我一个人。
被握着头,抓着头发,粗暴地快速进出,捅到嗓子眼,干痛,脸更痛,刚刚挨了几巴掌,现在估计肿起来了,我用舌头舔他的时候顺带舔了舔口腔内部,感觉真的肿了,里面和外面都痛。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捅得也更深一点。
我实在受不了,推开了他,干呕了两声。
他显然还没尽兴,抓住我的头还想来。
“行了”魏光不耐烦地说,“拍好了就发出去。”
黑色衣服显然不太乐意,但还是听话地收回了手。
“余小姐不冷吗,换回自己的衣服吧。”
“你以为徐柄诚会来救我吗?”我抬头冷冷地看他。
魏光沉默了,有几分钟我觉得他甚至在害怕,但他很快整理好情绪,恶狠狠地回我:“你最好期待他来救你。”
我换回正常装束坐在会议室,沉默,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光的手机响了,他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出去接电话。
番外:魏然<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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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魏然<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番外:魏然
本文为魏然第一视角
“魏小姐,周蕾女士的病房在418,您这条走廊直走倒数第二个房间右拐就到了。”
前台的护士和我说,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精神科居然还要消毒水,难道要把病人的脑回路和神经都一根一根抽出来清洗不成,我在心里暗自嘲讽。
每个隔间都小小都,洁白的墙壁,像是一个一个交织在一起的白色蜂巢,正常人看了都要发疯,很难想到本来就受过精神创伤的人会不会是在这里逼疯的。
我打开418的门,轮椅上坐着的女人,小时候见过几面,她那个时候虽然精神不太好,但是还是能够正常交流的,她抬起头,面容却和小时候记忆中的面容不太一样。
她的头发白了好多,眼睛眯起来看我,眼角挂着浑浊的泪水还是别的什么,细纹在泪珠根下爬生出来,蔓延开来,攀爬在额头和眼下。
她看到我有点吃惊,皱了皱眉头,张嘴想招呼我,但好像缺失了一块记忆,怎么也想不出该叫什么。
“阿姨,我是然然。”
“然然?”她含糊地重复了一遍,仍然皱着眉头,在记忆里检索这两个字眼。
“我是魏光的女儿,阿姨。”我解释道。
她听到魏光眼睛亮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声音有点激动,“啊,魏光,你是她的女儿。”
我走近她,蹲在轮椅旁,手覆在她的手上,抬头看着她。
她好像沉浸在刚刚的记忆中无法自拔,“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