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深圳的事情，“算了，还是出来聚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好啊，什么时候？”

    “我现在去见艾云，大概两个小时吧，你来找我中午一起吃饭。”程又楠把定位发给方圆。

    “？？？你又和他勾搭上了？”方圆无语，“郁嘉也同意？”

    “只是合作而已，郁嘉不知道，记得保密。”程又楠叮嘱方圆，“好了，我要到了，见面再说吧。”

    程又楠停车走进咖啡店，艾云已经提前到了。

    “只有你一个人？”程又楠坐下，只看到一个人的包。

    “只有我一个人还不够？”艾云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卫衣，看上去年轻又朝气，对男人笑得一脸明媚。

    “开始吧。”程又楠无视送过来的秋波，面无表情地喊来服务员，“一杯白水。”

    “好吧......”艾云喝了口咖啡掩饰尴尬，“我们估计展会人流宣传得好的话，应该可以达到一天1000人次，时间持续半个月，然后我现在打算包下frank空中花园上面那层办，这样他们逛累了也可以到酒吧坐一坐，虽然租金贵了点，不过有你这个摇钱树在我想问题应该不大的。”

    “你也太自信了，一天1000人次？你知道现在国内艺术展什么情况吗？”程又楠嘲讽地盯着艾云，“我看我到时连本都收不回来。”

    “这你不用管，宣传的事情我们会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的。”艾云笑得胸有成竹，“放心好了，合同都写好了，不会让你赔的。”

    程又楠翻看了几下合同，又看了看艾云，还是签下了名，“钱我明天转给你，证件也会很快，你们准备继续准备吧。”

    艾云看程又楠签了高兴得眉飞色舞，“中午一起吃饭吧，我请你，还是去……。”

    “不用了，我约了方圆。”程又楠打断他，“你们应该不会想见面的。”

    “哦，好吧……”艾云看程又楠拒绝的样子只好收拾好东西先行离开，刚出门就撞上来人，方圆看也不看越过他往里走去。

    “我说你有毛病啊，还和他来往。”方圆一把拍住程又楠的肩，径自坐到对面，“还没吃够亏？”

    “他要办展，求我帮他拿许可证，我抽成70％，双赢合作。”程又楠喝了口水。

    “呵呵，双赢合作，那你怎么不跟郁嘉讲讲你们的双赢合作，还瞒着他？”方圆一脸不信。

    “……”他敢说吗？说了郁嘉的眼泪能把他淹死，“不说这个了，周正峰打算让我去深川领头，你想不想去？”

    “这么快？我以为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升你呢。”说到正事方圆来了兴致瞬间坐直，“行啊，到时候就跟着你吃香喝辣。”

    “就这么答应了？不跟你家里商量一下，你妈舍得你？你爸不催你回去？”程又楠勾了勾嘴角。

    “舍得，有什么舍不得的，又不是不回来了。”方圆的父亲从政，看儿子不听话非要学什么金融，把他气得见面从没一句好话。

    “你们还在这儿啊！”艾云突然插声进来，看起了气喘吁吁地。

    “你怎么回来了？”程又楠皱眉看着他，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哦，我、我东西落下了，回来找一下，没想到你们还没走。”其实他是想回来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却听到了程又楠要去深川的消息，如果他去了深川，那他们还要怎么旧情复燃……

    “啥东西啊？没看到啊。”方圆粗略地扫了一眼桌面，根本没有什么东西。

    “啊，没、没有吗？，我找找看……”艾云假装看了一下，“那可能是我落在别的地方了吧……”

    “算了，我们走吧，去吃饭。”方圆无语地看了艾云一眼，人都来了也不好甩掉，“你也一起？”

    “好啊。”艾云看着程又楠点了点头。

    郁嘉中午点了外卖来吃，给程又楠发微信问他吃什么，那边久久都没有回复。他其实有点愧疚，觉得自己昨天也太不懂事了，居然会做出偷看手机这种事情，所以他苦恼了一上午，不知要怎么赔罪才好。

    “嘉嘉，等下帮我扔一下哦。”李月萍也点了外卖，吃完一般都是放在一旁让郁嘉帮忙扔掉。

    “行，我吃完就扔。”郁嘉觉得无所谓，反正他是男孩子，不太计较这些。

    “诶，你们听说了吗，新来的陈总和我们的老板是那种关系诶！”薇薇突然小声八卦起来。

    “啊，不会吧，你听谁说的啊，他们不是都各自结婚了嘛。”陈静削了个苹果，边吃边问。

    “真的啊，人事部的Lily说的，她说她之前在楼梯间看到陈总把我们老板压在墙上亲！”

    “啧啧啧，同性恋真恶心，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说不定是误会呢，我们毕竟没亲眼看到，在背后说人家这些不好吧。”郁嘉收起饭盒，他有点不安，想阻止话题继续下去。

    “是啊，还是不要在背后嚼老板舌根，万一被……”，李月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唉，薇薇就是分享一下八卦而已，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啊，快快快，继续继续。”

    “那我说了啊，上次老板不是把小孩带来公司了吗，陈总去逗小孩，听Lliy说，陈总让老板孩子喊他爸爸呢！”

    “天呐，孩子真是遭罪啊，你说你搞同性恋就搞同性恋吧，还非得结婚生小孩，生完又去祸祸孩子，无耻！”李月萍气愤道，她是办公室里唯一一个有小孩儿的。

    “是啊，同性恋就是爱搞骗婚代孕这一套，你说他们同性相害也就算了，还非压榨我们女性。”

    “唉，真搞不懂，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爱上同性呢！”

    “是啊，真无语。”

    “……”

    郁嘉赶紧低下头，拿着外卖盒出去了，到了外面他才敢露出一丝悲伤来。他早知道同性恋在社会上饱受歧视和误解，虽然网络上大部分同性恋都因为他们的勇敢和出色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但现实生活中大家基本上还是不理解他们。他内心满是忧伤，急需男人安慰，可程又楠还是没有回复他。

    56送手机/见面

    郁嘉下午心情慢慢好起来，他觉得那些现实的事情离他都还太远，现在最主要是哄好男人，为了道歉，他决定要送一个特别的礼物给程又楠，他要打乳钉！其实这件事他已经想了好久，但是因为怕痛所以迟迟不敢下定决心，不过现在他豁出去了，可又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胸，所以一下午都在论坛上查资料，准备在网上买材料回来自行穿刺，想想程又楠到时候看到的表情，肯定会大吃一惊然后抱着他这样那样，又会更喜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