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完周末也忘了去买身体乳,结果他给我买好了。这之后我就一直用着他买的。司锐有时候真挺细心的。
他握住我的双腿打开,让我把脚踩在最外缘,朝他露出后穴,他就牢牢地盯着那里。我手反撑住台面,侧过头不看这一幕。
后穴传来的冰凉触感又让我忍不住回过头,他的舌头揪着我的嘴不放,仿佛要把他自己的味道舔个遍。
......
我都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他的几根手指还在进出,不好意思当面说,我咬着他耳垂,特别小声道:“进吧。”
他嘴角提了下,又很快放下,我就在心里大喊“闷骚”。
他架起我一边膝弯到手臂上,扶着我的背,又把我往外拖了拖,就握着挺立已久的阴茎往里插。
我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番画面,想到刚才自己还吮过那处殷红,现在就进到了我的身体里,我缩了缩后穴。
“别咬。”他总算舍得从那处挪开视线,沉沉地看上来,我感觉他眼睛都有点发红。
他挺身直接插进来了大半。
“等等等等,疼......”我咬着唇,“你慢点啊。”
他闻言亲了亲我的脸,身体又朝前挺,把我的腿压到胸前。
剩下的阴茎很慢地挺了进来。等他动了两下,我还是觉得这姿势不得劲,小声说:“去床上。”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我抱起来。
“呜。好深。”我抱着他说。
他一言不发地大步走出浴室,几步把我带到床上。
司锐跪在我的身前,俯下身子。体内的东西因此进得更深。大腿根被按着往上压,膝盖都快擦到乳头。
他的手撑在我的脸侧,咬着我的嘴唇,开始了动作。
硬胀的性器退出被撑开的肉壁,又在下一秒猛得撞了进来。他可能是憋久了,每次都比之前入的更快而深。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嘴唇被堵着,偶尔溢出两声呻吟。
不知弄了多久,我想射了,刚想起上次的经历,这人又把住我下面,简单粗暴的一个字:“叫。”
......
“老公。”
惯出来的破毛病。
又被弄进浴室冲了遍澡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他去桌边。
“......”“你不会要学习了吧?”
然后看见他喝了口我放在桌上的奶茶,又返回来。头被抬起,他含住我的嘴唇,把奶茶喂了进来。
我意犹未尽地去舔他的嘴唇,然后被他亲得喘不过气。
我气鼓鼓看他,又想起来件事:“你还生气吗?”
他看着我笑:“都肉偿了,还生什么气。”
我顿觉不对:“你说的补偿好像只是去游乐场,那我不是亏了。”
“刚才是谁叫那么爽?”
我立刻把他的嘴捂上了。
司锐提前一天吃到了牧牧,表示非常满意
而苦逼的我要去学习了(微笑)
发现我这人有毛病,前戏半小时,进入半分钟(?)
番外3(上).机智的牧牧
“下课谁也别想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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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篇大学时期的番外,换个人称试试,四个人考上了同一所学校,不同专业:D
愚人节前几天,牧临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天才的主意。他在寝室得意地笑了半天,引来室友围观智障的目光。
说动手就动手,他点开某宝,开始搜索自己想要的道具。
“我去,这个......”他目瞪口呆,说,“算了算了。”
再往下滑,他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太御姐了,hold不住,hold不住。”
又滑了五分钟,牧临已经是一头雾水了:“怎么现在女生穿的裙子都这么奇怪的?”
他上滑回到搜索条目,想改改输入的关键字,一看,眼前一黑。
“连衣裙女 性感”
......
这手得滑到什么地步了。
总之,最后他还是成功下单,接下来的两天就美滋滋地等着快递。
中午和三个人吃饭的时候,他也时不时打开软件,看一眼物流变化。
“买什么了,小临?”他表现得太过明显,一旁的傅逸无意间看到某宝界面,就移开了视线,有点好奇地问。
“恩,无线耳机!就上次我说室友用的那个牌子。想快点用。”他对傅逸傻笑,然后被对面的司锐伸手弹了一记额头。
“干嘛啊!”牧临瞪他一眼。
“好好吃饭,别玩手机。”那人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夏途在一边赞同地点头,又在牧临瘪起嘴时往嘴上作拉拉链状,继续安静地吃饭。
“看他干什么,再玩就没收了。还有,以为我不知道你上课都在玩?”
牧临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思索着什么时候露的馅。十秒后,心中哀叹:让你整天发动态!
牧临昨天的动态:
第一节课:老师都快秃了,心疼!(屏蔽了该老师)
第二节课: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忘了!买!奶!茶!
第三节课:天了噜,刚一下课居然有【哔】个外卖小哥给我打电话,是哪几个小天使点的奶茶?(在线等,奶茶喝不完怎么办)
下面的回复:
司锐:...
夏途:失策了
傅逸:仙草的好喝,听哥的
室友A:喝不完给我啊!!下课我就来拿!!
牧临:算了,仔细想想,我已经喝掉一杯半了,看来可以都解决~
A:nmd,给我美好的憧憬又让它一秒破灭,友尽。等等,这才上课十几分钟??
夏途(回复A):这位同学,友尽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
牧临转念一想,忽然有了底气:“你不是也在玩手机吗!别告诉我点个外卖只要下课的十分钟就送到了。”
“上次期中考你在班里排多少?恩,好像还进步了两名,是不是?”
“我知道啊,你第一,我倒十。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嘛,拜拜,学霸。”
对面的人脸色瞬间沉了,连另外两个人都察觉到了,没有出声。
牧临说完就低头继续吃饭了,过了会抬头,才发现司锐干坐着,都没拿筷子。
他这才觉出不对了,反应很快地解释:“不是啊,我随便说说的。”
见对面的人还是不理他,他有点急了:“我话多你不知道吗,我没别的意思。而且,而且我有好好复习,考成这样我能怎么办啊。”
他说到后面,声音都委屈得发抖,几人都闻声看了过来。傅逸从衣兜里掏出纸,轻轻按上他的眼角,擦掉眼泪,边和对面的人说:“让他吃完饭再说,别摆个臭脸。”
牧临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