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身后的人拽去,汲取口中剩下的甘甜。
听见夏途催着“快点”,司锐就带着我靠在床头,分开我的双腿,朝对面的人露出此时吞吃着他的性器的穴口。
他们在床上的配合还是挺默契的。来自两人的手指在我的内部开拓,穴肉尝惯了几人的味道,不多久就顺从地变得更柔软,准备好接纳第二根东西。
夏途很慢地把自己埋了进来,和司锐试探地接连动了起来。我无奈地边听着司锐冷声对他说“别压着我”以及夏途哇哇大叫地回嘴,边感受着两根阴茎的肏弄,饱胀到极致的感觉中我摸上自己的肚子,感受那里轻微的突起,只能可怜地哭喘。
床又往下短暂地陷了,让我等着的人终于姗姗来迟,加入了这场三人游戏。
长发被夹到耳后,傅逸侧过我的脸对着他,扶着他已经勃起的东西戳着我的脸,低声说:“小乖,哥哥好难受啊。”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就张开了嘴,把眼前难受到流着泪的阴茎吃进了一个头。
然后傅逸就没那么温柔了,他按着我的头往里挺,用指腹擦掉我的生理性眼泪,又道着歉:“对不起,哥哥忍不住了。”
我当然不怪他,甚至自责因为前后两个人的颠弄,牙齿会不时地嗑着他,我抬眼去看我哥,希望他不要生气。
他叹了口气,将自己抽了出去,转而自己用手去弄,单手托着我的脸亲上来。
傅逸很喜欢亲我的脸,脸上软软的肉被他挺直的鼻梁顶着,被他轻轻地吮着吻着,就很舒服,有种说不出的安心。
胸前的两处挺立被司锐揉捏刮蹭,腰处敏感的皮肤又被夏途抚摸,敏感点不断受着阴茎轮番的戳弄,良久我再次到达高潮,额头抵在傅逸的肩上不住呻吟。
另外两人总算跟着射了,又很同步地往里挺了挺,满意地听见我的喘息,才相继拔了出来,各自往我的后背和脖子上用力吮了一下才下了床。
傅逸把我抱到怀里,跟着手摸到我的后穴,低声在我耳边笑,提醒我:“小乖,好像流出来了。”
我彻底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应了一声。
“可还没吃哥哥的。”他说。
“我好累啊,哥。”
“不让你累。”
我就真的信了,然后又被他圈着,不知道肏了多久,开始呜呜求饶。
他褪下一点我的袜子,摩挲着脚踝薄薄的皮肤,我痒的挣扎着想把脚抽出来,就听见他说:
“加油让哥哥射出来,就不弄你了。”
我边在心里吐槽他今天也跟吃错药似的,边听话用后面绞紧了身体里硬了许久的东西,仰头去亲他的唇。
开车需谨慎,4p犹危险。
行车不节制,作者泪两行。
(看看这字数,不管香不香了,真的不考虑点个小黄灯吗/下跪)
夏途倒完水回来,盯着空荡荡的沙发目光呆滞,双手比划:我那么大一只老婆呢?
番外4(上).尽职傅老师和他的小乖
“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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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1,这速度,夸我。
我哥该强硬的时候,是真的毫不留情。
比如现在,在周末的午后,被他叫到寝室背书。
背了二十分钟开始犯困后,还被要求坐他腿上。美其名曰,醒神。
“小乖,背一下辛亥革命的意义。”
我艰难地从脑子里几百条乱七八糟的意义里翻出几条,总算是背了出来。
“还少一条,再想想。”他捏了捏我的脸,鼓励道。
我哀叹一声,扭头看他,说:“真的想不起来了。今天可不可以不背这个?”
没有回答,我又背过手去碰顶起一块帐篷的东西,瘪着嘴说:“它刚刚都戳到我了。”
傅逸看着我,没一点不好意思,还笑着问:“那还背不背书了?”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再背,就显得你不太行。”
......
“那我们来捋一捋时间表。”
裤子被褪到地上,体内的阴茎一下一下缓慢地挺动着,我几乎软了腰,还得转着此时过分迟钝的脑子,回忆着某个事件的时间点。
想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最后我只得随便说了个大概年份,暗暗祈祷能蒙中。
“啊!”
那根东西忽然往上一顶,顶到一处软肉,不自觉的呻吟就从我口中溢出,但随后它就停住不动了。我向后倒在傅逸的肩上,侧过头讨好地亲他的脖子和下巴,不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乞求着更用力的对待。
“牧牧,你不乖。”
他扳过我的脸,垂着眼睛看我,连眸色似乎都比往日深上几分。修长的指探进我的嘴唇,搅弄着刚才的捣乱分子。我诚恳地认错,将侵入的手指舔的湿透,闭着眼乖巧地吮吸。
他终于抽出了手,将上面的透明液体擦在我的脸上,再一一吮净。
可他始终不肯亲我,我睁开眼,努力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他,朝他微微张着嘴唇。
他凝视我半晌,终于微低下头,含住我等待许久的唇瓣。
柔软的舌尖蜻蜓点水般点过我的齿列、舌面与上腭的软肉,却不肯给予更多触碰。我主动捉了那软舌吮吸,边轻合着牙去磨,终于将眼前这人从容的表情磨破。
“今晚睡前再背半小时。”他一锤定音,而后毫不掩饰自己变得粗重的喘息,反客为主地汲取我口中的津液,边开始了下身剧烈的侵犯。
穴肉已经吞着那根硬物歇了一会,乍一感知到动静便疯了般应激地吮咬。我抱着他的脖子,听着他偶尔被逼出的低吟,只觉得自己身前挺着的东西更硬了。
刚要伸手去摸,一只手比我更快地握住那处,以下身肏弄的速度同步地动作起来。
“恩,哥,好舒服!呜......那里,再摸一摸。”
他果然继续耐心地揉挤着冠头,忽然道:“小乖又哭了啊。”
我哪有!我正要出口反驳,就感觉到他的指腹从马眼抹过,又眼睁睁看着他把流出的透明液体送到他自己嘴边,当真和眼泪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是咸的。”他又来亲我,把我自己的味道送了进来。
亲了会,我开始撒娇,说脖子好酸,要去床上。
傅逸就暂时将自己退了出去,托起我的屁股,轻巧地把我带到了床上。
脚腕被握住,双腿拉开到一个让人羞耻的角度,他盯着我因暴露而紧张收缩着的穴口,扶起还未得到饱餐,此刻仍高高昂着头的性器,一点点地捅了进来。
听见我喊他,他用指沿着撑开的部分摸了一圈,然后把我的腿架上他的肩膀,下压身子,将阴茎送到更深处。
“呜,哥,快点。”
要搁平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