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那得多寒碜!”
正打算找个由头把小姑娘约出来的江鹤亭:“……”
江太子倒不是真要接盘,他就想看看,那个一跟他说话就气鼓鼓的小笨蛋,这会子到底得伤心成什么样。
啧啧啧沈铭那王八蛋,真不是人啊,初恋一回来就被人小姑娘给踹了,小笨蛋好歹屁颠屁颠陪了他那么久。
知道这事的人,都在猜沈铭到底什么时候跟赵思蔓复合,以及沈家这次又会什么态度,甚至有些人还在猜江大少这次会不会搅局。
结果吃瓜群众等了一个月,瓜子都磕上火了,沈大少那边毫无动静。
还有消息爆出来,沈大少是被那小姑娘踹了的???
哈啊?虽说这事是顾清清说出来的,但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沈铭也没有否认,这就耐人寻味了。
一时间,众人看赵思蔓的眼神有些嘲笑了。
赵思蔓有点着急了,她这些年一直关注着沈铭,虽然在国外也谈过两次,但心里最惦记的,还是沈铭。
回国前打听好了一切,确定沈铭现在这个小女友没什么威胁,便主动出击了。
结果感情牌打的顺利,分别好多年的沈铭被她软化不少,那天她吻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
年纪小就是没定力,还没撩拨就自己退出了,赵思蔓看着那张幼稚可笑的合照,不屑的想。
结果她酝酿了好久,约了沈铭出来,气氛烘托的正好,热泪含着情谊,说着以后再也不要分开这种话时——沈铭没有答应。
他带了点抱歉,却说着伤人的话:“蔓蔓,我们之间的感情早不是当年那样了,既然分开这么多年,你我过得都很好,何必再陷于过往呢。”
赵思蔓当场就整个人不好了,她给了沈铭一巴掌,然后哭泣道:“我把你放在心里,放了这么多年,你现在却来告诉我是我错了?”
……
沈铭的拒绝,打翻了赵思蔓的计划,而她得知沈铭打算找那个小姑娘复合的时候,彻底崩溃了。
赵思蔓一直有点抑郁倾向,毕竟从小失去双亲,倔强生长多年,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沈铭,却在两人感情最深的时候被送到异国他乡,而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被告知沈铭变心了。
这如何能接受?
这个时候,沈家找上了她。
和外面鸡飞狗跳不一样的是,郁闲伤心一阵子后,很快投入到学习种,她已经大四了,毕业在即,很多事情要开始做了。
顾清清在第十八次被拒绝出去玩后,才意识到她也要毕业了,对此郁闲:“……”
和顾清清这种米虫不一样,郁闲是一定要读研的,她和家里说好了,如果她能成功保研,那就继续留在帝都。
为了能拿到这一点自由,郁闲算是发了狠去学习,所有一切耽误她成为女科学家的因素,全部排除!
尤其是顾清清这个享乐第一的大米虫!
天知道她没来帝都前,和顾清清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所以江大少终于准备来约人,甚至逮了顾清清,都没能见到郁闲一面。
“她说她要成为女科学家?要改变世界?”江鹤亭抓着顾清清逼问道。
顾清清非常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的,所以为了世界的变革,江少你不要去打扰她了。”
江鹤亭:“……”
可惜郁闲坚持了四年的奋斗,不堕落回家当米虫的积极人生态度,却被一些可笑的因素,轻易摧毁了。
郁闲直到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赵思蔓故意的,还是沈家当时看不惯她,虽然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沈铭,导致她直接失去了保研的名额。
直接粗暴的,撸去了她的名额。
哪怕她在实验室时成绩优秀,深得教授喜欢,哪怕她笔试第二,面试考官非常有兴趣地跟她聊了很久——
都敌不过上位者的一句话。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帝都,某些人的一句话,能让你在这么大的一个城市里,找不到一个落脚处。
沈家只不过花了点力气查了她,就知道怎么对付她,保研还只是个警告,郁闲坚持准备考研后,差点连毕业证都没拿到。
这个操蛋的世界,说起来她在那些上位者眼里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姑娘,却因为稍稍影响了自家人的人生轨迹,就要被驱逐,如果不是顾及沈铭,她可能直接被离开。
像赵思蔓当初一样。
那些下命令的人,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也没有话时间去仔细查查她,而这些轻而易举摧毁她梦想的手段,甚至只是他们手底下人的决定。
可这样就能轻松毁掉她四年来,靠自己努力得到的一切。
沈铭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只保住了郁闲的学位。
郁闲没有坚持下去,在沈铭诚恳道歉后,保证帮她读研,并且不会被家里人打扰的话语后,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他说的好似只是一场误会,可她失去的呢,谁来弥补?
至始至终,沈铭始终站在他的立场,她厌恶的不是背叛,不是误解,而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处理一个人命运的态度。
口中说着爱,而行为却在伤害她。
这种感觉,一直就在的感觉,像是当初一样恶心。
人一旦倒霉起来,真的是会倒霉死的,被沈铭勾起了不好的回忆的郁闲,又被人坑了。
害她差点丢了学位的室友,徐小蕊,一直和她关系不错的女孩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为沈家做了一些事——
可现在这个女孩,被廖成泽抓住了。
接道徐小蕊求救电话时,郁闲沉默了很长时间。
廖成泽点名要她来,不然徐小蕊就要玩完。
挂了电话,郁闲迟钝了很久的大脑终于把这些事串了起来,廖成泽,你真是好样的。
安稳沉寂了四年的毒蛇,终于在阴暗处亮起了獠牙。
小姑娘穿着衬衫牛仔裤,鲜嫩的像朵花一样,穿梭在灯红酒绿嘈杂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按下电梯,九层。
只有最后一间包厢门外亮了灯,其余漆黑一片。
穿过这样漆黑的走廊,身边有人引着,郁闲推开那扇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