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肚子八卦兴奋地走了,留下江靖安一个人面对小姑娘。
坐了好一会儿,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给郁闲掖好被子,便出去了。
傍晚的时候,江靖安忙完了事情,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小麻烦,结果发现郁闲又开始烧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烧的时间太久,鼻腔都出血了,糊了一脸的鼻血,江靖安看见的时候吓了一跳。
差点就把人送医院了。
赶紧拧了热毛巾给小孩擦干净,给她喂水,再把弄脏的被子换掉,量体温等等……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照顾过人,真的头一回。
赵灵蕴电话来的及时,江靖安还出声那边就劈里啪啦说了一堆:“老江啊,这小姑娘中的药有点复杂,应该是新合成的药物,成分很复杂,我找人比了比,和某种兴奋剂成分有点像,但是有又检测出了一些咳,激素之类的,估摸着是被人坑了……”
江靖安按了按眉心,阻止他的废话:“说重点。”
赵医生声音一顿,才慢吞吞道:“我们检测出来的大部分成分都能代谢掉,估算下剂量应该都在安全范围内,这个药做的很阴险,大概是专门针对这种小姑娘的……”
“代谢要多久?她要什么时候才能醒?”
“代谢的话,大概四十八小时候就能代谢的差不多了,醒的应该更快一点……老江啊,你这,是什么个路数啊?”赵医生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思。
知道这小孩没事,江靖安就松了口气,他也懒得跟赵灵蕴说,便敷衍道:“没事就行,我挂了。”
赵灵蕴:“……”呵,火烧屁股的时候急着找我,现在没事了就把我一脚踢开,呵,男人!
江靖安这会儿也是头大,他也三十好几了,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却不想昨晚犯了个这么大的错误。
违背原则,违背纪律。
郁闲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昏昏沉沉爬下床,却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笔直的身影。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被想起来,小姑娘脸色发白,走到那道身影面前。
男人沉默的看着她。
郁闲只披了件衬衫,大约是面前这个男人的,下摆都垂到膝盖上了。
一张嘴,才发现声音哑的厉害:“你……昨晚……”声音又停了,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靖安看着小孩一脸可怜又虚弱的样子,到底于心不忍,便开口道:“没事了,以后不要去那么乱的地方了。”
他语气是难得的温和,声音温厚低沉,像是长辈劝导不乖的小孩一样,郁闲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么长时间,一直活在压抑中,发生了一件又一件倒霉了事情,除了顾清清,都没有有人这样安慰过她。
江靖安看见小孩又哭了,一边哭还一边结结巴巴的跟他道谢,有点好笑,她真的知道自己昨晚被睡了吗,还跟他道谢……真是个傻孩子。
把小孩拉过来,擦干净脸,轻声哄她:“饿了吗,吃点东西?”
小孩乖巧的点点头,江靖安牵着她,看见她走路姿势不太对,便把她抱起来——
真的很轻啊,小小的一只,她到底成年了没有?江靖安在想。
佣人全部退下去,桌子上都是清淡的食物,郁闲一口口吃着,边上男人时不时看她两眼,让她感觉很……害羞。
吃完饭,男人又抱起她,把郁闲带回那间屋子,让她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喊他。
小孩乖乖答应了。
倒是挺乖的,江靖安松了口气,可惜他低估了这药性,睡到半夜,一个火热的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
几乎是人一靠近他就醒了,差点把小孩手腕给卸了,还没摸索着开灯,就被小孩死死抱住了。
小姑娘体温很高,像个小火炉一样,抱着他呜呜哭着:“我好难受啊……”
开灯动作停了,男人在漆黑的夜里叹气,这小孩真是一点都忍耐不了啊。
可现在能怎么办呢,让她泡冷水?把她丢出去?
真是个小麻烦精啊,上了他一次还不够。
还要再来折腾他。
垃圾作者有话说:没有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两炮。
下一章肉渣啦,小眠眠要逃跑啦。
求收藏和珠珠啊,哭了。
情爱皆是你(高干)十一 无情
十一 无情
送到嘴边的肉当然不会不吃,可这小孩半清醒半糊涂,只晓得往他身上蹭,毫无章法的乱亲一通。
他一向作风良好,不近女色,偶尔和女人吃个饭睡一觉也是解决生理欲望,这些年唯一出的意外,就是这么个小孩。
江靖安顺从地解开自己的衬衫,安抚了小姑娘的焦躁,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吻了上去。
欲望随着身体慢慢清醒,他含着柔软的唇瓣,问了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眼中茫茫一片,往后退了点,抬头看他,好似不明白这个跟她做着这样亲密的事情的男人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不过她还是回答了:“风眠,我叫郁风眠。”
说完就要往他怀里钻。
江靖安低笑了声,按住她的动作,继续逗她:“那你成年了吗,别明儿告我强奸未成年啊……”
小孩不理他,扑腾着爬到他身上,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才细声细气道:“成年了啊,我都二十多了!”
江靖安挑眉,鉴于她昨晚喊出五岁的前科,他暂且保留疑问,还是任由她把自己衣服扒光了。
两个人赤身相对,郁闲茫然地看着他,好像有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见她还要来亲,江靖安叹了口气,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炽热的唇落在细白的胸口,沿着昨晚留下的痕迹,一点点吮吻着,一只手摸到下身隐秘处,揉了两下小孩就咿呀叫出声。
带着茧子的手指专门挑着她的敏感处下手,昨天被肏的有点肿的小穴吞吐着两根手指,男人又加了根手指,湿热的穴肉绞着他手指。
下身肿胀不堪,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扶着肉茎一点点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