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夜。
“啊……啊……二哥,快动动啊……”
她这惊声叫床,随便哪个宫中內侍来听,都想不到是九公主在发骚,“二哥的大鸡巴,日得蕴儿好舒服。”
“好蕴儿,是谁给你破了身,是不是你的好相公?”
“是是蕴儿的相公,好相公……呜……相公的鸡巴太大了。”
“大才让蕴儿爽么。”
赵起也渐幅度大些,捧起赵蕴便以老汉推车之势,颠起她身子,又松手借势让骚穴完全包住他的肉根,这一上一下间赵蕴略有些惊慌,更是裹紧如支点般的粗物,摇臀摆尾地让赵起更能操到她的软筋。
穴肉吸附着赵起的灼热器物,快速地插弄下淫肉被拖得进退皆不利索,女穴又痛又爽,地上积满一滩滩粘稠水液,赵蕴急速地喘气,体内蓄势待发的潮涌,终是在赵起猛顶到她那柔韧花心时,绵延不绝地喷薄而出。
她登时伸直双腿绷紧脚尖,一截雪白颈子伸长,被平生这头一回潮吹激到抽搐,不管不顾地喷湿了两人衣衫,被她的潮液与阵阵紧缩连带着赵起,几近泄出精水。
好在赵起念及,这深更半夜若泄在赵蕴穴内,无处服下避子汤保不准就酿成大祸,遏制住想彻底弄脏她的顽劣想法,叼住因情欲而胀满的乳首便又操干起来。
他将大氅披在地上,保持着那处结合将赵蕴推倒,抬起她一腿便侧插进入,比起先前姿势是能弄到花穴内不同之处的骚肉。赵蕴被日得涎水眼泪俱流,已没了敞开喊叫的气力,被赵起扳过头来继续亲吻,上下两处啧啧水声在静夜里晕开。
她摸向那撑满自己的肉具根部,纤纤柔夷把玩起沉甸甸的两枚卵蛋,迷离视线对上赵起,见他额角沁汗,还从糟乱袖间拿出自己绣的早生贵子丝帕,欲替他擦汗。
自然此举未能成功,赵起与她攥着丝帕的手十指相扣,发了疯地大力鞭挞她,只觉肉具突突地在穴内勃动,继而又在那缓慢的九浅一深里,再泄了身。
赵起则离开这温柔乡,低声引诱她道,“蕴儿想给我生孩子吗,想的话我就射进去。”
“想、想给哥哥生孩子,哥哥给我吧……”
“这可不行,蕴儿的癸水快来了。”
“哦哦,癸水……呜……”
一股麝香气味的白液溅上她的额发、睫毛、口唇,赵蕴虽是被日得失魂落魄,却也明白那是什么,然这一场大战使她太累了,喃喃自语着翻了个身,便头一歪睡着了。
赵起只觉好笑,又怜惜地吻舔她全身,差一点又要硬了,用她那皱巴巴的帕子擦净脏污,继而将乳白精水也擦拭于其上,揣进赵蕴兜里权当做留她的初夜落红。
只可惜上面哪得红血,统统是他俩乱搞一通的淫液白汁,再看赵蕴下身竟还是汨汨流水,他摇摇头,替她整好衣衫,再将这帕子另寻藏身之处。
隔日睡到日上三竿的赵蕴,迷迷糊糊地唤来简府婢女,心下起疑,这是何时从宁妃宫中回来了?
而她甫一坐起身来,烧火般刺痛,以及红肿穴间夹着一物吮磨,吸饱了汁水直往下坠,她赶忙让伺候更衣人等退下,拽出赵起的大作,哆哆嗦嗦地又流了满手透亮,榻上洇湿巴掌大小的一块。
赵蕴没辙,缩回了床铺内思来想去,只道昨夜受了风寒,今日不想起身,只让身边从小服侍她的流萤、玉桂进来,主仆三人心照不宣地收拾残局。
而这赵起当真是与她冤家聚头,随口一说自己还就缠绵病榻两三日,期间回过神来,满身青红痕迹不止是赵蕴,连流萤玉桂都瞧见羞红了脸,赵蕴虽觉滋味不错,要让她再与自己亲哥做上一回,现下再是没这胆子了。
她像只偷了腥的胆怯猫儿,见着简潼那文弱样子都有些疑神疑鬼,过了正月后第一个十五,与他同长辈请安过后,便敬而远之生怕被他瞧出端倪。
而简府内,简大少爷与九公主新婚月余便分房而睡的笑话,这月余里私下传了个遍,京城内简潼的笑料把柄却是又要再添一桩。
简潼早就习惯被人如此揣度,而连公婆见了公主都得行礼,这府内也没谁敢与赵蕴说这闲话,以至赵蕴是在大半月后再入宫,才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自然,她是在赵起的摆弄里听得,背着丈夫偷人的诡谲快意席卷全身,害得她泄出淫液,被赵起嘲笑许久。
省亲(诱奸|口交、二哥)
自二月出头,宁妃便受了凉,母女俩倒是同病相怜。
赵蕴施施然入了宫,借侍奉母亲为由,日日晨出晚归,偌大简府通常是寻不得她人影,只有进了宁妃这花团锦簇的关雎宫,再往里些,方能瞥见九公主酣睡的娇态。
宁妃自知赵蕴吃了个大亏,却见女儿还如此体贴自己,更加悔不当初,对赵蕴是越发柔声细语,关怀入微。她也怕将这倒春寒病再过给赵蕴,因而每日早早就打发她离殿,随她拿着探病名头去哪儿闲逛散心。
赵蕴便如捧丹书铁券,大咧咧地仍梳少女发髻,穿这一季京城内贵族女眷流行的款式衣裙,逛完近日新开的书斋、戏院、胭脂水粉铺子,更携着简府内兰香、菖蒲两婢女并上流萤玉桂,去吃酒楼明光里的花糕盒子点心,这般逍遥神仙日子过了三五天。
论贪玩她是总也玩不够的,嫁人前宁妃与二皇子皆多有束缚,而如今宁妃有意为之,二皇子成日里在为下下个月的殿试忙活,她便如脱缰野马,只恨不得通宵都野在外面。
不过,赵蕴与赵起黏黏糊糊做了一次后,再未有纾解机会,怕见到赵起擦枪走火,可又分外想念。
这一日确实温饱思起淫欲,在外头用完午膳,便坐在明光里二楼靠窗雅座打瞌睡。
“那是不是安王殿下?”
半梦半醒间流萤在她耳侧轻声道,忙让她推开窗看楼下,正是赵起一身黛紫武服,腰间扎一条饕餮纹金带,骑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往安王府走。
“听说安王殿下相貌最肖陛下,今日一见着实不同凡响。”“是呀是呀,与殿下一般,都是极俊俏的。”“都快比三少爷还俊些,这京中佳人公子榜真是不准,竟没见过安王入榜……”
兰香与菖蒲是头一回见着赵起真容,也小声议论起来。
而说着说着,赵起恍若心有灵犀,一抬头发现那还在发懵的九公主,鸦黑鬓发却睡得有些乱了,衬着她粉白柔软面颊,像熟透的桃子或李子,轻轻咬上一口便要汁水迸发。
他回忆起于御花园给赵蕴破身那夜,恰如捣碎了枝头垂下的软烂果子,美味得令他毫不避